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臣林见雪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把避孕汤给他白月光喝后续》,由网络作家“峦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问张桂花,可张桂花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一个劲儿地让她好好休息。直到第四天,江羽白才姗姗来迟。他走进病房的时候,脸色苍白,眼窝深陷,胡子拉碴,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不堪。一看到江羽白,她的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掉。江语宁长着一张标准的白月光初恋脸,眉眼清秀,气质柔弱,平时就惹人怜爱。此刻大病一场,面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更显得楚楚可怜,我见犹怜。江羽白一见到她这副模样,心疼得无以复加,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边,将她紧紧地搂进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道:“语宁,你受苦了!都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你……”江语宁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闻着那淡淡的皂角香,心中委屈更甚。她紧紧地抓着江羽白的衣襟,嘤嘤地哭泣着,声音断...
《重生后,我把避孕汤给他白月光喝后续》精彩片段
她问张桂花,可张桂花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一个劲儿地让她好好休息。
直到第四天,江羽白才姗姗来迟。
他走进病房的时候,脸色苍白,眼窝深陷,胡子拉碴,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不堪。
一看到江羽白,她的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掉。
江语宁长着一张标准的白月光初恋脸,眉眼清秀,气质柔弱,平时就惹人怜爱。
此刻大病一场,面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更显得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江羽白一见到她这副模样,心疼得无以复加,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边,将她紧紧地搂进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道:“语宁,你受苦了!都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你……”
江语宁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闻着那淡淡的皂角香,心中委屈更甚。
她紧紧地抓着江羽白的衣襟,嘤嘤地哭泣着,声音断断续续:“羽白……你……你怎么才来……我……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听到这话,江羽白更心疼了。
他捧起江语宁的小脸,拇指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珠,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傻瓜,我怎么可能不要你?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我疼你都来不及,怎么会舍得不要你?”
他顿了顿,又解释道。
“这些天,沈雾生孩子,家里乱成一锅粥,我妈和见雪两个人围着她和孩子团团转,我被林见雪支使得像个陀螺,洗尿布、泡奶粉、跑腿买东西……
一刻也不得闲,已经好几日没合过眼了。这不,我一得空,就立刻来看你了。”
江语宁听了,这才稍稍安心,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着江羽白,颤抖着嘴唇,咬了咬下唇,轻声问道:“沈雾的孩子终究还是生下来了?”
江羽白点了点头,眉头紧锁,脸上露出一丝凝重:“对。生下来了,是个男婴,六斤二两,母子平安。一点事都没有。”
江语宁闻言,秀气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她不解地问道:“怎么可能呢?你妈不是在鸡汤里下药了吗?为什么她喝了鸡汤没事,我喝了你妈送过来的鸡汤,反而大出血了?是不是你妈送错鸡汤了?”
江羽白摇了摇头,眼神笃定。
“不可能,我妈做事一向谨慎,这种事情,她不可能出错的。而且,我还特意让林见雪也喝了那鸡汤,她当天大姨妈就提前来了,肚子疼得厉害,我亲眼看着她捂着肚子进了公共厕所,那样子,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江语宁听了,哭得更伤心了,她抽噎着说道:“那我怎么回事?我怎么会流产?我的孩子才三个月就没了……”
“语宁,别难过了,可能是因为你刚来京都,水土不服吧。你放心,我已经让我妈这几天偷偷地熬些补汤,给你好好滋补一下。”
江羽白心疼地将她搂得更紧了,用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头顶,柔声安慰道。
“这个孩子没了,只是和我们有缘无份。我们还年轻,以后还会有孩子的,现在林见雪已经不能生了,我的孩子的母亲只会是你。”
江语宁听了江羽白的话,心里稍微安心了一些。
她用手背轻轻擦去眼角的泪水,然后依偎在江羽白的怀里,委委屈屈地问道:“羽白,你不会喜欢上林见雪吧?我看过她,她长得比我漂亮。”
江羽白闻言,轻笑了一声。
他伸手捏了捏江语宁的鼻子,宠溺地说道:“在我心目中,没有哪个女人能比得上你。”
傅遮危的心里飞快地算了一笔账。
一天三次,一次四粒,那就是十二粒。一粒五分钱,一天光是这药钱,就要花掉六毛。
六毛钱!
对于七六年的乡下人来说,这绝对不是一笔小数目。
桐花村生产队,一个壮劳力干一天,累死累活,也不过挣十个工分,而十个工分,仅仅价值一毛五分钱。
六毛钱,意味着一个成年劳动力,要在地里头朝黄土背朝天地干上足足四天!
甚至还不止,毕竟不是谁都能每天挣满十个工分的。这六毛钱,几乎是一个普通社员家庭一个星期才能攒下来的工分价值。
因此,村里大部分人,生了病,除非是实在扛不住了,否则谁舍得花这个钱买药?大多是咬着牙硬熬。运气好的,熬过去了,捡回一条命;运气不好的,熬不过去,人也就没了。
这世道,人命有时候就是这么不值钱。
然而,傅遮危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沉默地从自己那件洗得发白、打了好几块补丁的旧棉袄内侧口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
不是皱巴巴的毛票,而是一张崭新挺括的“大团结”。
那鲜艳的红色,在灰扑扑的卫生院窗口下,显得格外扎眼。
“买一个星期的量。”他将那张十元大钞递了过去,声音依旧是那种冷冽的调子,听不出什么情绪。
一个星期……小护士心里也迅速算了一下,六毛钱一天,七天就是四块两毛钱。
四块二!
这都快赶上她小半个月的工资了!
小护士拿着药瓶的手顿了顿,再次抬起头,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傅遮危一眼。
这年轻人,身上穿的衣服破旧得几乎看不出原色,补丁摞着补丁,脚上的棉鞋也开了线,露出了里面灰黑的棉絮。怎么看,都是穷困潦倒的样子。
可他买起药来,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掏出了一张“大团结”,还要买足一个星期的量。
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过,她也只是惊讶了一瞬,很快就恢复了职业性的麻利。毕竟来卫生院看病买药的,什么样的人没有?
“好嘞!” 她应了一声,不再多话,转身从大药柜里拿出那个装着阿司匹林的棕色玻璃瓶,小心翼翼地倒出七天的药量——整整八十四片白色的小药片。
她没有数错,这个年代,药品金贵,多一片少一片都是事儿。
然后,她取过一张干净的黄色油纸,熟练地将药片包成一个方方正正的小包,递出窗口。
“一共四块二毛钱,找您五块八毛钱。” 她将药包和找零的钱票一起从窗口递出来,眼神还是忍不住偷偷往傅遮危脸上溜。
这人,真是越看越好看,就是太冷了点,像块捂不热的冰。
傅遮危接过药包和钱。
“谢谢。”
他低沉地道了声谢,没有再多看小护士一眼,转身便走。
呼啸的北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裸露的皮肤瞬间就冻得发麻。
傅遮危攥紧了手里的药包。
那张十元“大团结”,并不是他自己的。
是林见雪寄来的。
就在他今天收到的那封京都挂号信里,和那些雪中送炭的票券夹在一起。
像这样的“大团结”,信封里还有整整十九张!
二百块钱!
还有那么多的全国粮票、布票、工业券……
这不仅仅是钱和票,这是他们傅家,是他和妹妹傅清清的救命钱!
冰冷的风雪粒子直往眼睛里钻,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感。傅遮危用力地眨了眨眼,却感觉眼眶深处,有什么东西滚烫得厉害,几乎要灼伤他。
林见雪一边说着,一边暗自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这小巷子虽然狭窄,但好歹人来人往,真要出了什么事,她大喊一声,总能引来人帮忙。
“哎唷,大妹子,你可冤枉我了!李老头我是真心实意跟你在做生意!”
老大爷见林见雪一副“你要是敢动我一下我就跟你拼命”的架势,连忙摆手,一脸的无奈。
他说着,也看得出林见雪的谨慎,索性把身上的军绿色大衣拉开,露出了里面斜挎着的一个牛皮包。
老大爷警惕的往周围看了一眼,这才打开皮包,把里面的东西展示给林见雪看。
“大妹子,你瞧瞧,我这儿可是有真家伙的!今儿个出门,我带了五十斤粮票,都是十斤一张的,一共五张。一斤的肉票,我带了二十张。还有半斤的糖票,五张!工业券也有十张!除了这些,还有布票、肥皂票、火柴票……杂七杂八的,也有不少。大妹子,你想要啥,尽管说!”
林见雪看着他那皮包里那一堆花花绿绿的票据,不由得暗暗吃惊。
这家伙的东西还真不少!
这年头,物资紧缺,这些票证可都是硬通货,比钱还值钱。
这老大爷能拿出这么多票证,看来本事真不小。
不过,她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淡淡地问道:“粮票和肉票,你卖多少钱一张?”
李老头见林见雪有买的意思,顿时来了精神,凑近了些,说道:“这价钱嘛,好商量!多少都可以,大妹子你开个价就行,只要价格合适,我都卖!”
林见雪哪里知道这些票证在黑市里的行情?
这李老头一看就是个老滑头,想让她开价,分明是想试探她的底细,好趁机宰她一笔。
她可不想被这老头牵着鼻子走。
她冷哼一声,故意说道:“你不说,那我不跟你买了,我去问问别人怎么卖!”
话落,她便作势要走。
“哎唷,大妹子,别别别!别走啊!”李老头见此,顿时急了,连忙伸手拉住她的胳膊,生怕这笔生意飞了,“有话好商量嘛!我这不是跟你开个玩笑嘛!”
他知道这姑娘不好糊弄,便也不再绕弯子,赶紧老老实实地报了价。
“这粮票啊,分全国通用粮票和地方粮票。全国通用粮票贵一些,十斤要四块钱。地方粮票便宜,十斤两块钱。你要哪种?”
林见雪自然是要全国通用粮票。
傅遮危一家在东北,地方粮票可没用。
不过,她还是留了个心眼,看了老大爷一眼,说:“我先去别人那再问问,如果你的价格合适,我就在你这边买,如何?”
这李老头刚才就在和她耍心眼,难保不会继续坑她。
她去别处问问,才能知道他有没有漫天和自己要价。
“你这大妹子,还真是……”
李老头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放心,我绝对没让你吃亏!你想去问就去吧,我不信这黑市里,还有比我李老头更便宜的!”
林见雪也不再多说,转身便走。
她围着围巾,在黑市里转了一圈,挨个摊位打听了粮票、肉票的价格。
“同志,你这粮票怎么卖?”
“大姐,肉票多少钱一张?”
“工业券有吗?什么价?”
……
她问了一圈下来,发现李老头的报价确实不算高。
这黑市里,虽然也有比他便宜一点的,但那些票证要么数量少,要么品相差,不如李老头的齐全。
林见雪心里有了底,便又回到了李老头的摊位前。
“粮票,肉票,糖票,工业券,我都要了,都要全国通用票。”
此刻,其中一间屋子的门口,一个瘦削的身影正焦灼地在黑暗中来回踱步,不时伸长脖子望向村口的方向。
那是傅遮危的母亲,董玉兰。
她显然等了很久,身上只披了一件单薄的旧棉袄,寒风吹得她不住地哆嗦,冻得嘴唇都有些发白。
看到傅遮危的身影出现在夜色中,董玉兰那颗悬着的心猛地落回了肚子里,她几乎是踉跄着迎了上去:“遮危!你可算回来了!跑哪里去了这么久?清清她、她下午又烧起来了……”
她的声音在触及儿子怀里那堆东西时,戛然而止。
昏暗中,她看清了那油纸包的形状,闻到了那若有似无的肉香,甚至瞥见了那个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的铁皮罐子……
董玉兰的眼睛倏地瞪大,脸上血色瞬间褪尽,一股难以置信的惊骇攫住了她。
“你……你……”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指着傅遮危怀里的东西,一向温婉知礼、就算日子再苦也尽量维持着体面的董玉兰,声音陡然拔高:
“——你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
“遮危!这些……这些得花多少钱啊?!我们哪有钱买这些东西?!”
面对母亲的质问,傅遮危紧抿着唇,没说话。
他知道母亲在担心什么,但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
他一言不发,绕过惊慌失措的母亲,沉着脸,一口气将所有东西都提进了昏暗的屋子里,“砰”一声放在了那张缺了腿、用砖头垫着的破桌子上。
不等董玉兰再次开口,傅遮危已经反手将她一把拉进了屋子。
屋内的光线比外面更暗,只有一盏为了省油而捻得极小的煤油灯,在桌角散发着豆大的光晕,勉强勾勒出屋里家徒四壁的轮廓。
傅遮危转过身,从口袋里,掏出那个用油纸包好的小包。
他将纸包递到母亲面前:“妈,先别问,这是退烧药,赶紧去给清清喂了。”
董玉兰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那小小的油纸包上。
药?
她的心猛地一跳。
可随即,她的视线又不受控制地扫过桌上那堆东西——那散发着诱人肉香的五花肉和猪脚,那圆滚滚、透着青光的鸭蛋,那鼓鼓囊囊装着精白大米的布袋,还有那个在昏暗光线下依旧显眼的红色铁皮罐子……麦乳精!
这些……这些东西……遮危他……
她苍白的嘴唇剧烈地翕动着,无数的疑问和担忧堵在喉咙口,几乎要喷薄而出。
儿子是不是做了什么傻事?这钱是哪里来的?会不会是……
然而,当她的目光再次对上儿子那双沉静如水的眼睛时,那些到了嘴边的话,却又被她生生咽了回去。
最终,董玉兰什么也没说。
她颤抖着手,接过了药包,然后转过身,步履踉跄地朝着里间——傅清清的房间匆匆走去。
那所谓的房间,其实只是用破旧的芦苇席勉强隔出来的一小块空间。
泥土夯成的墙壁斑驳不堪,寒风从墙缝和屋顶的破洞里“呜呜”地灌进来,带着刺骨的寒意。
十五岁的傅清清就躺在破木床上,身上盖着一条打了无数补丁、棉絮早已板结发黑的破旧棉被。
家里唯一一个铁皮做的简易烤火炉,就放在她的床边,里面燃着几块劣质的煤炭,散发出微弱的热量和呛人的煤烟味。
但这微不足道的热量,根本无法驱散这房间里如同寒铁一般的冰冷。
他默默地扛起了这个家,扛起了所有的重担和苦难。
看着儿子一日比一日沉默的脊梁,她这个做妈的,心疼得像是被刀子剐着,痛得喘不过气来。
现在……现在好了……
有了这些钱,有了这些票……
董玉兰死死地抱着怀里的东西,像是抱着救命的稻草。
看着向来克制隐忍的母亲,此刻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傅遮危眼眶也有些发热。
他沉默地站了一会儿,然后迈开长腿,走到母亲身边,也跟着蹲了下来。
他伸出有些僵硬的胳膊,轻轻地、带着一丝笨拙地,抱住了母亲颤抖的肩膀。
“妈……”
他的声音有些干涩,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沙哑。
“别哭了。”
董玉兰的哭声渐渐小了些,但身体依旧在颤抖。
傅遮危用指腹笨拙地擦去母亲脸上的泪水,继续说道:“我买了猪脚,还有五花肉。您看,家里不是还有些黄豆吗?泡一泡,再找点粉条出来。晚上我们做黄豆炖猪脚给清清补补身子,再做个猪肉炖粉条。”
他的语气很平静,但话语里的内容,却让董玉兰的心狠狠一跳。
猪脚……五花肉……
这些东西,他们家多久没沾过了?
“明天……爸就该从农场回来了。” 傅遮危垂下眼睫,“他最近……瘦得厉害,也该好好补补了。”
“快起来吧,地上凉。赶紧去做饭,锅里热乎了,屋里也能暖和点。”
她用力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吸了吸鼻子,从地上站了起来。
“好,好……妈这就去做饭。” 董玉兰哽咽着应声,用粗糙的袖口胡乱抹了把脸上的泪痕,强撑着站了起来,目光落在儿子清瘦的脸上,眼里是化不开的心疼:遮危,你也饿了一天了,一会儿饭好了,多吃点。”
说完,她不再停留,小心翼翼地将那些钱票拢好转身进了旁边低矮、昏暗的厨房。很快,里面就传来了窸窸窣窣生火、淘洗东西的声音。
傅遮危在原地站了片刻,听着厨房里的动静,紧绷的肩膀才微微松弛下来。
他转过身,走进了傅清清的小小房间。
屋子里比外面堂屋要暖和一些,但也有限。
傅清清躺在床上,已经睡熟了。
或许是药效上来了,又或许是那杯麦乳精安抚了她,她睡得很沉,呼吸均匀绵长,只是小脸蛋上还残留着病态的红晕 。
傅遮危放轻脚步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用手背轻轻碰了碰妹妹的额头。
温热的,不再是之前那种烙铁般的滚烫。
他心里微微松了口气,悬着的心落下了一半。
然后将墙角那个黑乎乎“烤火炉”,往床边提了提。
做完这些,他才在床沿边轻轻坐下。
他安静地坐着,目光沉静地落在妹妹恬静的睡颜上,看了许久。
收回视线,他终是忍不住,又将那封被他小心折叠好的信取了出来。
昏黄的炉火跳跃着,映照着粗糙的信纸。他的视线,再一次落在那娟秀却又带着几分熟悉力道的字迹上。
傅同桌,见字如晤。
仅仅七个字,简简单单的开场白。
他却像是着了魔一般,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七个字,在心里,在唇边,无声地念了一遍,又一遍。
今晚的月色并不算明亮,薄薄的一层,清冷如水,静静地洒在院子里冻得发硬的地面上。远处传来几声零落的狗吠,更衬得这山村的夜晚格外寂静。
月光下,一切都显得朦胧而不真切,就像他此刻的心绪,混乱、翻涌,找不到一个清晰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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