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示惩罚。
我缩了缩脖子,讨好地笑着,“都是过去的事了,谁还没有点过去啊?”
“我就没有。”
他敛了笑意认真地说。
一时间我有些不自在,推开他的脸,有些羞赧,“好好看节目。”
聚会散去,我挽着楚宴的胳膊往外走。
刚走几步就被厂里的大姨喊住了。
赵会计又是一脸谄媚,“小桑余,你怎么不早说,你爱人是楚团长啊?”
“我们桑余命真是好,嫁给了楚团长,这以后日子不能差!”
“是啊是啊,从小我就看桑余有福气……”我看着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奉承,心里一阵冷笑。
我父母亡故的时候,他们可不是这么说的。
一口一个“扫把星”、“丧门星”地喊我。
现在见我嫁给了楚宴,一个个都来巴结我。
我皱着眉,刚要说话把这些人打发走,就看见陆之洲从人群中挤进来。
“桑余,”他站在我面前,无视楚宴,“我能和你聊聊吗?”
我懒懒地掀起眼皮,“陆厂长,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
“我结婚了,希望你注意一下影响。”
陆之洲的脸色逐渐变得惨白,眼中都是委屈,像是被遗弃的狗。
看着我的目光都是湿漉漉的可怜。
“桑余,我想我们之间有误会,需要说开。”
他拉着我的手,乞求道:“求求你了,听我解释,就这一次。”
我侧头看了眼楚宴,他朝我点点头。
“好吧,那我们去你办公室说吧!”
见我松了口,陆之洲脸上带上了笑意。
转身在前面引路,时不时回头想拉着我的手。
但都被我躲开了。
楚宴站在礼堂门口等着我,黄色的灯光下,他的身姿伟岸挺拔。
像一座安静的山,看着就让人安心。
陆之洲的办公室和他这个人一样,溜光水滑。
屋子很大,室内的摆设也都是全新的。
收音机泛着黑色的光。
“桑余,当年祁主任和我说结婚指标有消息的时候,我就想跟你打报告结婚的。”
我喝了一口放了白糖的水,听着他解释。
“但是那时候我被顾见月骗了,她留学回来,说得了绝症,只剩八个月的寿命,想和我结婚。”
“你也知道,她爸爸是老厂长,答应了给我去省城的名额。”
“我本想着先去省城安顿好,再把你接过去……没想到你直接就走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