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指向窗外暴雨,“她现在应该...”18解剖台的冷光下,陆忱握手术刀的手第一次发抖。
林晚的子宫标本泡在福尔马林里,宫颈口陈旧性瘢痕触目惊心——三年前的堕胎记录与同意书日期完全吻合。
“你伪造我的签名!”
陆忱将文件摔在停尸台。
林晚抚摸着冷藏柜里温瑜的“遗体”,突然轻笑:“可她默许了呀。”
她掀开白布,露出遗体腕间的银链,“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每次揭穿我她都保持沉默?”
林晚故意打开手机,监控视频自动播放。
画面里温瑜正对镜整理胸牌,声音轻得像叹息:“让他亲手揭开真相,才能彻底死心。”
陆忱踉跄着扶住墙,解剖室顶灯突然爆裂。
玻璃雨中,他看见林晚举着胎儿的B超照片:“你猜她为什么纵容我?
因为那年地震...”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院里发来的尸检报告显示,停尸房里的“温瑜”,血型与血库存档完全不符……19办公室的焦糊味里混着血腥气。
陆忱将咖啡机残骸中的芯片插入读卡器。
温瑜的脸投影在烟雾中:“当你看到这段视频,说明我终于可以放心离开了。”
“林晚的病例是我亲自归档的。”
她摘下听诊器,露出锁骨下的朱砂痣,“汶川地震时她为救我重伤子宫,所以我必须替她守住这个秘密...”画面突然插入急诊室录像:林晚举着刀冲向医闹者,温瑜飞身去挡的瞬间——刀锋偏转划破她后腰,这正是两道疤痕的起源。
“不可能!”
林晚打翻投影仪,“我明明篡改了监控...”她突然僵住,陆忱正举着从她包里翻出的旧手机。
通话记录显示:过去三年每个深夜,温瑜都在给林晚的心理医生打电话。
最后一条信息是昨天发送的:“如果最终药效无法达标,我同意听从主治医生的建议,对她尝试MECT治疗。”
20千纸鹤在血泊中舒展翅膀,温瑜的字迹在生理盐水中渐渐浮现:“请把我的心跳缝进他的白大褂第三颗纽扣。
太平间里没有温瑜的遗体,只有叠成方块的浅杏色风衣。
陆忱在衣领内侧摸到凸起的刺绣,紫外线灯下浮现出两行小字:我原谅所有谎言唯独不原谅你相信它们太平间的月光,被海浪声浸透,他的心,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