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翎钰扶枳的其他类型小说《愿祝君好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会打字的包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闭嘴。”扶枳瞪了他一眼。祝翎钰笑起来,她已许久没如此放松。但旋即她又正色道,“师父,我下山这些时日,也未曾松懈,一直潜心修道。如今我对你所授的知识,已有更深体会。”祝翎钰低下头,眉眼间已染了些愁绪。扶枳见状说道,“天下熙熙,多少人对此位心向神往。你瞧着却似乎并不开心。”祝翎钰听见师父关心她,又打起精神来,“师父爱自由,不入朝堂,我又何尝不是。可每每想到天下万民生活困苦,便又想为他们出一份微薄力。”扶枳欣慰道,“我的钰儿,真的长大了。”“什么长不长大。你也不过才年长我九岁,怎总说得像我爹一样。”祝翎钰埋怨地念叨着。清皖没待几天,便急着将山下的糕点带到山上去给师弟们尝尝,扶枳于是让他先回去,毕竟有清皖在,观中也是有了主心骨。入夜,祝翎...
《愿祝君好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闭嘴。”
扶枳瞪了他一眼。
祝翎钰笑起来,她已许久没如此放松。
但旋即她又正色道,“师父,我下山这些时日,也未曾松懈,一直潜心修道。
如今我对你所授的知识,已有更深体会。”
祝翎钰低下头,眉眼间已染了些愁绪。
扶枳见状说道,“天下熙熙,多少人对此位心向神往。
你瞧着却似乎并不开心。”
祝翎钰听见师父关心她,又打起精神来,“师父爱自由,不入朝堂,我又何尝不是。
可每每想到天下万民生活困苦,便又想为他们出一份微薄力。”
扶枳欣慰道,“我的钰儿,真的长大了。”
“什么长不长大。
你也不过才年长我九岁,怎总说得像我爹一样。”
祝翎钰埋怨地念叨着。
清皖没待几天,便急着将山下的糕点带到山上去给师弟们尝尝,扶枳于是让他先回去,毕竟有清皖在,观中也是有了主心骨。
入夜,祝翎钰刚从翰林院回去,准备去完善一下明日要呈递的奏折,没想到一推开书房的门,发现里面竟有人。
“谁?”
黑衣人闻声而逃。
祝翎钰连忙追了上去,没想到那人不但对她府中构造极其了解,还一剑刺中了她的琵琶骨。
她疼的呲牙咧嘴,想回敬那人一剑,结果太久没用剑,一下子忘记放在哪儿了。
“钰儿!”
听见动静出来查看的扶枳连忙上前,想查看她的伤势。
“我先去看看丢了什么东西。”
祝翎钰忍着疼,在扶枳的搀扶下去书房查看情况,果然,她要写给陛下的秘密奏折丢了。
“快来人,抓刺客。”
说完,便疼晕过去。
扶枳小心地给还在昏睡的祝翎钰包扎好伤口,见她疼的眉头都拧在一起了,他没忍住伸手想为她抚平。
没想到,祝翎钰竟睁开眼,抓住了扶枳正要收回的手,“当年你告诉我,我们是错的,如今,这又是在干什么呢?”
“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发烧。”
扶枳偏开头。
祝翎钰看出了他的口是心非,因为多年相处让她早就知道扶枳不善撒谎,她松开扶枳的手,目光上移。
瞧着他白皙的脖颈,祝翎钰特别想朝那儿咬上一口。
她突然想,这白皮若是泛起粉色,定是极好看的。
成全也好,放手也罢,她得先尝尝放肆的滋味。
于是祝翎钰下令将扶枳关在了自己院中。
说是
,轻轻应了一声,“嗯。”
哪怕是现在,扶枳也不敢告诉祝翎钰,那日梨花树下,有那么一瞬间,他生了一丝妄念。
所以他不是生祝翎钰的气,而是在生他自己的气。
“师父,大道因果当真是捉摸不透,”祝翎钰抬头望向空中月,“我想起当年叶姑娘因为师父儿时一句戏言便迟迟未嫁。
如今我倒是有些庆幸,师父没有因我几句话,便误了半辈子。”
说着,她偷偷瞄了眼扶枳的反应。
扶枳没有接话,笑不及眼底。
就像菩提子不是叶燕晴求的,他也没有为叶燕晴做雷击木手串,他亲手为祝翎钰刻的木牌至今还藏在紫清观中。
他想,便让那些不该有的心思,随那木牌一同,永远地埋葬在那株枇杷树下吧。
大婚前几日,下人送来了祝翎钰为扶枳挑选的衣服。
“这是主人吩咐我拿给您的衣服。”
“知道了,下去吧。”
扶枳谴退所有下人,他掀开衣服上覆的红布,却发现那下面是一件喜服。
祝翎钰突然从窗前跳出来,笑嘻嘻地说,“扶枳,你可愿娶我?”
他可以藏起爱意,隐忍成全,但那又何妨,她自会勇敢地向他走来。
“你,真的想清楚了。”
扶枳此刻五味杂陈,既觉不可置信,又有些莫名庆幸。
祝翎钰拿起脖间雷击木牌,笑着说,“早就想清楚了。
我见世人万千,却还是觉得你最好。”
那日清皖走之前,把扶枳藏起来的木牌给了她,也是自那时起,她明白自己不是单相思,小日子也越来越有盼头。
前两天拉郗唤泽当挡箭牌,还是花了三个月的俸银从郗唤泽那里买来的,他说这样可以刺激扶枳,让他明白她的重要性,当时她还半信半疑。
没想到,还挺有用的。
扶枳曾经总是觉得祝翎钰还小,但此刻听见她的话,他也终于明白,她是在用行动告诉他:你看,我长大了,但我还是会义无反顾地选择你。
世上有缘者众,难得人心如一,纵风月无边,唯祝君好。
报仇,莫说能不能成,就算成了,改朝换代定又是腥风血雨,光是礼司仪制就可能面临重建改制,遑论牵系民生的赋税,盐铁,漕运……于是她兢兢业业地干了两年,便累得干不动了,她本想便向郗慎请辞,没想到,上天似乎故意和她开了个玩笑。
她曾经写的修礼策得到了皇帝的青睐,也由此被调到了君主身侧的翰林院,平步青云也不过如此了。
5其实下山两年后,叶燕晴来找过祝翎钰。
她对祝翎钰说,“你如今倒真是让人好生羡慕,不像我,拘泥于过往,走不出来。”
祝翎钰现在也想开了许多,“师父教我,知空不空,知色不色。
世事沧桑易变,不如专注眼前。”
叶燕晴笑了一下,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总之离开了她的府邸。
而祝翎钰再见扶枳,已是五年后。
他带清皖下山游历,恰巧碰见她在外讲学。
“我听闻翰林院有一位学识渊博的扶大人,经常来此讲学?”
扶枳向书院的书童问道。
书童笑道,“您今儿也是赶巧,扶大人正在院中为诸君讲学呢。”
扶枳走进院中,有一人坐于树下稍高处,既让人敬畏,又不至让人仰望,其下众人皆专心致志。
祝翎钰从书卷中一抬眼,便见扶枳站在门口。
那日太阳有点闪眼睛,她没忍住眨了眨眼,再睁开,发现不是幻觉。
扶枳也同众人一起听她讲学,祝翎钰难得有些紧张,因为她想起了当年被戒尺支配的岁月,如今身份调转,倒是颇为新奇。
讲完学,她邀扶枳和清皖去了她府上。
清皖四处打量府中布置,“师姐,你现在都飞黄腾达了,也不知照拂下我这个师弟。”
“照拂照拂,”说着祝翎钰踹了清皖一脚,“我可得好好照拂。”
五年未见的生疏因祝翎钰的这一脚消失无踪。
祝翎钰朝扶枳说道,“师父,好久不见了,你可安好?”
她为扶枳倒了一盏茶,明明不过几年岁月,却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扶枳往祝翎钰身后瞧了一眼,她立刻会意,“这是我的护卫,有什么话,师父但说无妨。”
“几年不见,你倒是会察言观色了。”
“官场难混,都是练出来的。”
清皖逛了一圈坐到祝翎钰身边,“师姐,你是不知道,你走后才一个月,师父就茶饭不思的……”
忍住眼中泪水,可声音里还是染上哭腔,“徒儿走了,不会再来叨扰你了。
此后山高水长,望师父保重。”
祝翎钰没敢多留,她怕再多看扶枳一眼,就再也舍不得走。
4本来祝翎钰打算下山待几个月就回去,反正叶燕晴那个娇小姐肯定不会一直住在山上,师父也肯定不会和她下山,到时候自己回去撒个娇,扶枳说不定就心软了。
不过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祝翎钰一走,便是五年。
“这位小郎君,看风水,算命卜卦,我都会,你要不要试试?”
祝翎钰笑眯眯地看着眼前衣着不凡的少年。
郗唤泽摇摇头,“你看见我的猫了吗?”
祝翎钰用宽大的衣袍遮住了桌下露出来的尾巴,她摇摇头,“没有啊,不过我可以给你算算它在哪儿。”
郗唤泽半信半疑地坐到她面前,“那便算一卦。”
“嗯……公子可否先借我三枚铜钱?”
郗唤泽打开精致的钱袋,往里瞧了一眼,“我只有银子。”
祝翎钰微叹命运玄妙,让饿的饿死,撑的撑死。
她只能找旁边卖菜的王阿婆借了三枚铜钱,没想到郗唤泽直接给了王阿婆银子,用银子换了铜钱。
“多谢多谢。”
王阿婆不停道谢。
“无妨,老人家也不容易。”
祝翎钰微微感慨,然后扔出铜钱,看着卦象略微思索后告诉他,“要寻的猫应当在城西,西北角。”
“多谢。”
郗唤泽虽不太信,但死马当活马医。
他拿出银子递给祝翎钰,祝翎钰眼睛都亮了几分。
于是,她难得的突然长出良心来,待郗唤泽走后,她抱起正在蹭她腿的白猫,抄近道先一步到了城西。
<她放下白猫,直至偷偷看到郗唤泽抱起白猫她才放心地回到摊子。
说起来,人算不如天算,可惜了,她还以为白猫是个流浪儿,没想到名花有主。
但她更没想到的是,第二日郗唤泽居然直接找到了她住的小茅屋。
“就放在这吧。”
随着郗唤泽一声令下,几箱银子哐地放到地上,尘土飞扬。
郗唤泽朝祝翎钰深深一拜,“昨日多谢恩人。”
“应该的,应该的。”
瞧着郗唤泽真诚的眼神,祝翎钰不存在的良心隐痛了一下。
“恩人大才,混迹市井实在委屈,实不相瞒,我乃礼部尚书之子,昨日我将寻猫一事告知父
分给师弟们,人就走了。
待到入夜,扶枳打坐时,总是无法静心,他有些后悔,祝翎钰不过是孩子心性,他却自乱阵脚,过于严厉。
她有错,他当悉心教导,不该那么冲动的。
扶枳起身去了桥边,不出他所料,祝翎钰果然坐在桥上。
“今日,我不该打你的。”
祝翎钰屈着腿,将脑袋埋进臂弯,“不,师父打的对,是我糊涂了,犯了蠢,对师父出言不逊。”
“头抬起来。”
祝翎钰偏过头,不让扶枳看。
扶枳走到这边,她就把头扭到另一边。
“你看,有流星。”
祝翎钰几乎是下意识的抬头,等她意识到已经晚了。
扶枳瞧着她肿起来的半边脸,眉头拧起来,“抱歉。”
“没事,就当长记性了。”
祝翎钰闷闷不乐。
扶枳从腰间拿出一小瓶药膏,坐到祝翎钰身边,打开盖子,指尖沾了一点。
祝翎钰识相地把脸凑过去,冰冰凉凉的膏药敷上去的瞬间,疼痛就消退了不少,她舒服地眯起眼睛。
扶枳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妥。
祝翎钰的脸被晾半天,她又往前凑了凑。
扶枳只好将药膏放到她手里,扔下一句“你自己涂。”
然后便没了人影。
祝翎钰有点意犹未尽地躺在桥上,夜空中乌云密布,连月亮都没有,怎会有流星呢,她可真傻。
3扶枳的腕间常年挂着一串菩提子,清皖总说那是扶枳年轻时的小青梅亲自为他求的。
祝翎钰本是不信的,可是直到叶燕晴的出现。
她身上的衣服是祝翎钰从未见过的样式,举手投足间尽是安雅娴静,而且还能和扶枳对弈,想来定会几分棋艺,综上便知叶燕晴出身于显贵名门。
“师姐,你怎么不去见见叶姑娘,她带了京城的糕点,可好吃了。”
清皖坐在石凳上,正吃着叶燕晴从京城带来的糕点。
祝翎钰别过头去,“整日就知道吃,我才不稀罕。”
“对了师姐,你还没告诉我那日你的脸是怎么回事呢,而且为何从那以后,师父好像对你,”清皖斟酌了一下措辞,“对你有所疏远,你到底干了什么坏事?”
“疏远”二字踩到了祝翎钰的痛处,“没事别瞎打听,吃你的糕点去吧。”
祝翎钰出了门,不知不觉间走到了扶枳的卧房。
交谈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是叶燕晴的声音,“阿枳,你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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