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打败原知白“王教授,我给你跪下了。
我找不到原知白人哪,更别说论文的思路了。”
“找不到原知白我就毕不了业是吧?
教授,你不能这样。”
“不,不,我不挂电话。
我跟您解释。
对,这解释全是我的初衷,没一句废话!
您说秦皇汉武,我说乌龟王八。
您说唐宗宋祖,我说一窝老鼠。
您说我是小朋友的博弈水平,我也认了,我全认了……我不该说我当皇帝比宋太宗还强!
我不该说赵构还不如小阿笛!
我是个普通人,就想过个毕业论文啊!
王教授!
求你了!”
“不,不,不!
我不能挂科!
我爸会打死我的!
不!
我不去找原知白!
什么?
两个里头选一个!
王教授,你太狠了!
太狠了!
……没事,没事,我这就去找那小子把他打败!!!
我能行!”
“加油?
不,不……好吧……好吧……您别告诉我爸……云瀚,加油。”
这个叫云瀚的少年小心翼翼地挂了电话,一屁股坐在长凳上,开始给小弟兄大狼发语音。
“有一句怎么来说的?
既生瑜,何生亮?
也就是说,我妈不能生两个儿子。
生了一个我,就不能再生我哥哥!
不对……好像逻辑不对!
应该是,生了我哥哥,就不能再生我了!
呸!
更不对!
那我还能不能生下来了?
妈的!
大狼!
历史全是任人打扮的抠脚大汉!
一句都不要信!
……”这个大狼也不知道在哪个房间里鏖战,半天也不回他的语音。
这个房间有两种。
一种是电竞的,一种是您知道的。
平时狐朋狗友地混一混还好,每当遇到这种“生瑜还是生亮”的哲学问题,立马狗带了。
云瀚等了半天不见他回,又打开另一个小弟兄阿笛的聊天窗口,没头没脑地发了一段生平并茂的语音过去:“阿笛,阿笛,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
你看见我悲伤的双眸了么?
我落泪了!
一个人!
在孤独的公园里!
在一条布满了坑坑洼洼的长凳上!
思念我的小同胞!
阿笛!”
过了五分钟,阿笛回了微信,是一个忧伤的表情和一句话:“老大,您被王教授最爱的假闺女睡了么?”
“放屁!”
云瀚立刻气呼呼地拨了阿笛的电话,大骂道:“去他奶奶的王教授的假闺女!
我能稀罕她!
一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