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梦福宁的其他类型小说《祭长生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夹一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你做的?”我抿一口茶大大方方承认:“是啊。”这般坦荡,倒让皇后一时语塞。她强撑威仪:“你就不怕本宫告诉陛下?”“怕?”我忽地笑出声。“我巴不得将皇后娘娘与若虚道长那些风月往事,一桩桩说与父皇听呢。”“怕的人只会是娘娘。”皇后敢来此,做足了心理准备。她咬定了我没有证据,却被我撒下厚厚一沓的书信骇破了胆。“这些书信真假参半。”“便都是假的,我也有办法让它全变成真的。”我俯身逼近:“娘娘慌什么?”“说不定父皇宽宏大量,连娘娘红杏出墙都能容忍一二呢?”皇后瘫软在地。汗珠砸在金砖上绽开水花。耐心一点点消磨殆尽。我忽然抬手掐住她的脖子:“托娘娘的福,神山十一年,我学了不少东西。”一只手点了她的穴位,她袖中金钗落地。我笑她自不量力:“若虚生前告...
《祭长生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是你做的?”
我抿一口茶大大方方承认:“是啊。”
这般坦荡,倒让皇后一时语塞。
她强撑威仪:“你就不怕本宫告诉陛下?”
“怕?”
我忽地笑出声。
“我巴不得将皇后娘娘与若虚道长那些风月往事,一桩桩说与父皇听呢。”
“怕的人只会是娘娘。”
皇后敢来此,做足了心理准备。
她咬定了我没有证据,却被我撒下厚厚一沓的书信骇破了胆。
“这些书信真假参半。”
“便都是假的,我也有办法让它全变成真的。”
我俯身逼近:“娘娘慌什么?”
“说不定父皇宽宏大量,连娘娘红杏出墙都能容忍一二呢?”
皇后瘫软在地。
汗珠砸在金砖上绽开水花。
耐心一点点消磨殆尽。
我忽然抬手掐住她的脖子:“托娘娘的福,神山十一年,我学了不少东西。”
一只手点了她的穴位,她袖中金钗落地。
我笑她自不量力:“若虚生前告诉我,娘娘胸前有一颗小痣,不知他有没有骗我?”
她尖叫间我挑开了她的衣襟。
——就像当年她当众羞辱母妃那般。
“我什么都知道。”
皇后瞳孔骤缩的瞬间,我凑近耳语:“你如何杀梁梦,我便如何杀梁玉!”
“你如何杀我母妃,我便如何杀你!”
13 自缢之谜当年皇后以为我母妃撞破了她与若虚的丑事,便处处针对我的母妃。
她不曾想,我的母妃单纯软弱,早就信了她搪塞的借口从未多想。
父皇对我母妃本就心存芥蒂。
她便以我要挟,逼死了我母妃。
可怜梁思到死都不知母妃为何没去相送。
到死的愿望都是希望阿姐开怀,母妃安康。
其实皇后算不得聪明,我一恐慌她便吓破了胆。
她的声音尖锐起来,眼眶也渐渐泛红。
她低下头求我:“若虚已死。”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玉儿无辜…”多可笑啊。
这毒妇竟也有舐犊之情。
她抓住我的衣角,我看出她想说的话。
“饶过梁玉…”身为一个母亲,她到底还是有软肋。
我从柜中扯出一条沾血的白绫抛给她。
语气模棱两可:“要死,别脏了我的地方。”
14 血染凤仪寅时的更漏刚响过三声,凤仪宫便传出丧钟。
皇后自缢了。
父皇震怒,连夜派重兵围了祠堂。
连亲生女儿想见亡母最后一面都不允。
凤仪宫被皇帝围了个水泄不
死。
白日那个,是假的。”
“假的?”
我闻言轻笑,指尖漫不经心划过茶盏边缘。
“如何能是假的?”
“她总不能说……亲眼看见若虚的脑袋,被人端端正正摆在她的枕边吧?”
笑声低哑,在寂静的殿内显得格外诡谲。
燕浔静立一旁,沉默如影。
“你说别人为何要把若虚的尸首扔在皇后床榻上?”
烛火噼啪一响。
燕浔终于开口,嗓音沉得发涩:“下一步,你待如何?”
他看到我的表情:“可梁玉是无辜的。”
无辜?
被自己的父皇亲手剥皮制成祭祀器的我难道就不无辜?
我的母妃,我的妹妹可曾有一人不无辜?
为何皇后能对我们一家下手,我偏动她的女儿不得?
手中摩挲的茶杯陡然碎成一片:“所以你心软了?”
“燕家的仇,你可以不报?”
我盯着他笑:“我为你沾的血里,难道没有无辜之人?”
“倘若你觉得我心狠、你走便是。”
燕浔沉默良久。
烛影在他眉骨投下深痕。
那双眼底翻涌着痛色,最终化作一片暗沉的怜惜。
“我知你苦。”
他低叹。
“可你本性并非如此……这样下去,疯的只会是你自己。”
我凝视燕浔许久,看清他神色的转变,才一点点放下心来。
“疯?”
我轻笑一声。
指尖抚上心口。
那里空落落的,早已不会疼了。
“从梁思死的那刻起。”
“我就只能疯了。”
11 和亲风波皇后沉寂数日。
我知她尚存一丝侥幸。
她在赌父皇对梁玉尚存舐犊之情。
而我,在赌一个帝王对长生的渴求。
说来可笑,我的胜算反而更大些。
毕竟......杀个公主长点寿命这种事,他早做过了,不是吗?
“可万一呢?
万一梁玉和我不同……”我走到窗边喃喃自语。
燕浔踏着夜色而来:“陛下下了圣旨,梁玉被禁足祠堂,罪名是......对先祖不敬。”
指尖蓦地收紧。
祠堂。
当年我被剥皮抽骨后,就是被他摆在那里。
“皇后急了。”
燕浔的声音裹着夜露的凉意:“她想即刻将梁玉嫁出去,哪怕是和亲。”
“可惜......”我轻笑出声:“陛下已备好万两黄金,要从宗室里随便挑个姑娘前去和亲。”
12 皇后求饶皇后摆足架势杀到我的寝殿时。
我正慢条斯理地为她备茶。
“若虚的事
外袍。
“屋子里点的是催情香。”
我轻声道。
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故作出一副期期艾艾的可怜模样。
我看到左玄的眼神有一瞬恍惚。
他没有推开我却偏过了头:“梁梦。”
这一句是警告。
可我不再被唬住,只歪过头偏执地问他:“师父为何不疼我?”
我抬起头,让眼角的泪珠恰好滚落:“我知道我想要什么。”
早在神山我还是梁梦、未曾回宫的时候,我便发觉我对左玄有异样的心思。
是他教我读书识字,教我行善宽厚待人。
我上神山时年仅六岁。
当时不懂皇后的恶毒心思,可长大以后倒也懂了。
他教我忘怀原宥,我试了。
在他闭关时,试着下了神山。
怀揣一颗善心,死在深宫里。
我怨所有人。
即便是养我长大的师父也是怨的。
我身死时,他在闭关。
我成了梁思,待在神山苦心经营时,他也在闭关。
他长生不老,不落红尘。
我偏想摘这一抹纯白下来。
要这天上的月亮为我一人所有。
我紧贴着左玄,感到他的身体明显紧绷。
常年修习仙术让他几乎没有凡人的温度。
这让我更清醒,也更疯狂。
我主动吻他。
却猝不及防被他推开。
“梦儿,你冷静些。”
我看左玄的目光一下便冷了:“请师父出去,把燕浔叫进来。”
我斜倚在床榻上,衣衫半敞。
左玄身上原本穿着的白色外袍被我随意踩在地上。
他站在原地没动。
“催情香总要有人来解。”
“师父不帮我,总要容我求别人。”
19 催情香解左玄终于动了。
他一步步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眼神复杂难辨。
我几乎要以为他会说出什么斥责我的话。
可最终,他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袍角扫过我的脚踝,带起一阵凉意。
我以为我成功把他吓跑了。
一阵失神,却见左玄提着个小箱子回来:“催情香,有别的解法。”
寝殿的门再度合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趴在床榻上,任由左玄点着我全身上下的穴位。
不过……他的手指冰凉,点在我肌肤上,激我忍不住弓起身子。
“师父,你究竟是在帮我,还是在折磨我?”
我故意让喘息带着颤音。
左玄呼吸一滞,指尖重重一按,随即恢复如常,我嘴硬故意激他:“其实没必要这么麻烦。”
啪——不痛不痒
我是大梁最尊贵的长公主,却无人告知。
这副血肉之躯,不过是父皇求取长生的祭祀器。
金銮殿内,父皇枯槁的手指在我脸颊游移:“梦儿定会成全父皇的,对吗?”
他亲手将我缚于玄铁祭台,朱砂笔在我眉心点落血咒。
后来,我学着当年他哄我的语调。
踩着真龙天子的脊梁,将祭刀抵在他的脖颈:“父皇可愿...用这副真龙之躯,换儿臣长生?”
1 归京惊变归京那日。
金銮殿前白幡飘飞,皇帝对着福安公主梁梦的衣冠冢哭得老泪纵横。
满朝文武都在称颂天子慈爱。
年年今日,这场悼念亡女的戏码,演得愈发精妙。
我嗤笑一声,掀开遮面的帷帽。
那张与梁梦八分相似的面容,惊得满座鸦雀。
“父皇既要哭丧,怎么不等等我?”
2 神山归来人群霎时鼎沸:“福宁公主梁思六岁入神山,为陛下祈福十一载!”
“小公主尚未出生,便有大师称说她颇具仙缘。”
“听闻神山周围郡县,不少百姓都曾受过公主活命之恩……”父皇浑浊的泪还悬在下颌,嘴角已扬起慈爱弧度:“朕的公主福宁…回来了。”
他悲戚的脸挤出几分开怀。
我垂首行礼,袖袍之下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父皇。”
一声
了陛下的顽疾。”
“福宁……或许真能助陛下求得长生。”
燕浔学着皇后的语气,眉间忧虑更深。
显然,我的父皇,应允了。
我的心里并未泛起一丝涟漪。
只是我没想到,直至今日父皇还在痴心妄想。
“长生不老?”
“他怕是忘了,当年若虚老道用我、姐姐的一条命治好他的,不过区区风寒。”
闭目刹那,竟恍惚忆起被抽骨剥皮、炼作祭祀器的痛楚。
神山风雪中的画面再度浮现。
年幼的梁思蜷缩在枯木旁瑟瑟发抖。
小小的手里,紧紧攥着的是,她亲姐姐皮肉做成的祭祀器。
“我们大梁的皇后,一如既往地管得宽啊……”我仰起脸,冲燕浔绽开一个天真至极的笑:“说起来,我与若虚道长……也是许久未见了呢。”
6 姐妹对峙我正欲出门寻若虚,未料梁玉竟堵在殿前。
她是皇后唯一的亲生骨肉。
金枝玉叶,连太子也不过是养在皇后膝下的棋子。
娇生惯养的公主与我这荒山野岭长大的女儿自然不同。
她的眼里满是不谙世事的骄纵天真。
这样的神色,梁思不曾有过。
我亦不曾。
“你为何不愿替我和亲?”
她开门见山。
话音未落,燕浔已一步横挡在我身前,眉峰冷峻。
梁玉被迫仰头看他,竟一时怔住:“你是何人?
为何跟在梁思身边?”
少女怀春,一眼惊艳。
她大约以为这是话本里才有的萍水相逢,却不知眼前之人与她隔着尸山血海。
是此生最不可能并肩而立的存在。
我忽地轻笑,抬手将燕浔往前一推:“喜欢?
妹妹送你?”
梁玉眸光骤亮。
她亲热地挽住我的手臂,一口一句:“妹妹真好。”
言语不过三两句,她便叫嚣着做我一生一世的好姐妹了。
我顺势把燕浔推给梁玉抽身而去。
见到若虚时,我几乎认不出他。
当年仙风道骨的老道,如今只剩一只浑浊的眼珠。
残破道袍下露出枯瘦如柴的躯体。
他一见我便疯狂叩首,喉间挤出嘶哑的求饶。
可我怎会饶他?
我连“不牵连无辜”都做不到。
留他苟活至今,不过是为了亲手送他一程。
顺便,给皇后备一份大礼。
“不愧是福慧双修的若虚道长,”我俯身凑近他耳畔,指尖划过他痉挛的脖颈,“连临死前溅出的血……都比旁人腥臭三分。”
刀光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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