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或者她讲点夜场里的笑话。
我们没提以后,也没说啥承诺,可那段时间,我头一回觉得,X市这冷得要命的地方,居然有了点家的味道。
我胖了,衣服紧了,可心也沉了。
她对我好,我不是没感觉,可她那身份,像根刺,扎在我心里,拔不下来。
有天晚上,她下班回来,带了瓶酒,说:“A,陪我喝点。”
我看她脸色不太好,点头坐下。
她喝得不多,可话多了起来,说她有个朋友,干夜场干不下去了,想回老家。
我问:“你呢,想回去吗?”
她摇摇头:“回不去,家里没啥盼头。”
她低头抿了口酒,没再说话。
我看着她,心里堵得慌,想说点啥,又不知道从哪儿开口。
那晚她喝醉了,靠着我睡着,我把她抱回屋,盖好被子,站在门口看了她一会儿。
她睡着了,眉头还皱着,我轻轻叹了口气,关了灯。
第四章:无声的告别日子过得像流水,平淡却抓不住。
X市的冬天越来越冷,工地上的活儿也到了尾声。
那段时间,我跟B的关系像是煮开了的汤,热气腾腾,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凉。
我每天忙着收尾,算账,跟工人结工资,晚上回来她还是会做好饭等我。
桌上总有热气腾腾的菜,红烧肉、炖排骨,或者一盘辣得过瘾的炒鸡丁。
她不问我工地上的事,只偶尔说一句:“累了就歇歇,别硬撑。”
我点头,埋头吃饭,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
年底,工程出了点变故。
跟我们搭伙的另一个老板临时撤了资金,项目差点黄了。
我跟C跑了好几趟Y市,找人托关系,才勉强把窟窿堵上。
可这事定了,我得去Z市跟那边的新合伙人签合同,把后续的事敲定。
Z市离X市不近,来回得几天,我知道这一走,可能会在这儿待到年后。
那段时间,我忙得头晕脑胀,每天回来倒头就睡,连跟B说话的时间都少了。
她看我忙,也没多问,只是饭菜做得更用心,晚上还给我熬了点姜汤,说:“天冷,别病了。”
我心里有数,这趟去Z市,可能就得离开X市了。
工程完了,我没理由在这儿待下去,南方还有别的活儿等着。
可我没跟B说,不是不想,是不知道咋开口。
她对我好得没话说,几个月下来,我胖了20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