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你吧,我让母亲好好操办……”我抢先道:“哪有长辈给晚辈操持寿宴的道理……我虽身子弱,但粗通文墨,本次寿宴……我得亲自操持……”我说完,又喘不上气来,薛雯给我轻拍后背,她开导我道:“阿娘,您还是好好休息吧,您若过于劳累,怕是再难好起来了……”薛远一听这话,当即就应允道:“既然如此,便按你的意思吧,我给你四十两,你定要好好办,别丢了咱家的颜面。”
薛远把四十两交给我,又匆匆离开了。
寿宴这日,我略施薄粉,打扮素净,与薛远一同迎宾会客。
他不无惊讶地问我:“你今日精神头挺足的。”
我浅笑道:“待会有精彩的大戏,无论如何我也得打起精神啊。”
薛远颔首:“你安排得不错,还请了戏班子来。”
此时他还不知道,我说的精彩戏曲是另有所指。
宾客陆续到来,孙大娘和她的儿子吴将军也来了,薛远毕恭毕敬地引着他们入席。
小院内热闹非凡,戏台上,两名伶人正在唱《麻姑献寿》。
众人高谈阔论,把酒言欢。
顺儿一直跟在薛远身旁为他添酒,我默默地留意着。
薛远酒意上来了,他脸色绯红,眼神迷离,燥热地扯了扯衣襟。
我吩咐顺儿:“守备有些醉了,你带他回房间喝点醒酒汤。”
顺儿扶着薛远离开,未几,他又跑了回来,凑近小莲说了几句话。
小莲随即把话转给张氏,。
我假装没看到,只招呼孙大娘吃菜。
张氏趁众人不觉,也悄然离开了。
好戏开锣了,我的唇边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
众人吃了几巡,吴将军不期然问道:“薛守备呢?
怎得还没回来?”
我见时机成熟,顺水推舟道:“内子前些儿得到一幅出自名家大手的墨宝,正想趁此良机邀诸位共赏,他吩咐过我要带大伙过去,我都险些忘了呢……”吴将军虽是武将,却酷爱赏画,他旋即兴致勃勃地离席。
其余宾客也想去凑热闹,我在前方带路,引着一群人往薛远的书房走去。
还没走近,只听里头传来男女的暧昧底喘。
张氏道:“官人……奴家遭不住了……”薛远:“瞧你都浪出火来了。”
客人们听完皆脸色巨变。
我快步上前,一脚踢开房门。
正在榻上颠龙倒凤的二人被逮个正着。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