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知秋裴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大梦瓷骨林知秋裴砚》,由网络作家“盼顾渡蔷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盏灯,灯芯处蜷缩着一缕残魂——是姐姐的。画面戛然而止。灯焰“啪”地炸开,火星四溅,我下意识闭眼,再睁开时,沈画师已经站在了我面前。他的手中,拿着那盏熄灭的骨瓷灯。灯壁上,姐姐的画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行血字:“往生河畔,不见不散。”雨停了。沈画师收起画轴,转身走向门口。我猛地抓住他的袖子:“你到底是谁?”他回头看我,眼神平静得近乎悲悯。“一个画魂的人。”“亡魂未了的心愿,我会替他们画出来。至于能不能实现,要看造化。”我死死盯着他:“姐姐的心愿是什么?”他沉默片刻,忽然抬手,轻轻拂过我的眼角。我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她想让你放下。”话音落下,他的身影渐渐淡去,仿佛融入了雨后的雾气中。柜台上,只留下那盏空白的骨瓷灯,和...
《大梦瓷骨林知秋裴砚》精彩片段
盏灯,灯芯处蜷缩着一缕残魂——是姐姐的。
画面戛然而止。
灯焰“啪”地炸开,火星四溅,我下意识闭眼,再睁开时,沈画师已经站在了我面前。
他的手中,拿着那盏熄灭的骨瓷灯。
灯壁上,姐姐的画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行血字:“往生河畔,不见不散。”
雨停了。
沈画师收起画轴,转身走向门口。
我猛地抓住他的袖子:“你到底是谁?”
他回头看我,眼神平静得近乎悲悯。
“一个画魂的人。”
“亡魂未了的心愿,我会替他们画出来。
至于能不能实现,要看造化。”
我死死盯着他:“姐姐的心愿是什么?”
他沉默片刻,忽然抬手,轻轻拂过我的眼角。
我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她想让你放下。”
话音落下,他的身影渐渐淡去,仿佛融入了雨后的雾气中。
柜台上,只留下那盏空白的骨瓷灯,和一滴未干的朱砂墨。
我怔怔地站在原地,直到阿川从后院跑进来,惊呼:“班主!
窑里的瓷偶……瓷偶裂了!”
我冲进后院,发现窑炉中的瓷偶已经碎成了无数片,唯有心口处,静静躺着一枚银丁香耳坠。
我拾起耳坠,忽然听见一声极轻的叹息,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阿夏,好好活着。”
檐下的灯笼无风自动,血色的光影摇曳,映在青石板上,恍若一场大梦。
虚空画符:“借你姐姐的怨气一用!”
瓷偶残骸突然汇聚成漩涡,姐姐的半截身躯在风暴中显现。
她残破的嘴唇贴上我耳朵,呼出灰败的气息我夺过守窑人的骨笛,吹出《傀儡术》最后一章的葬魂调。
母偶骸骨应声炸裂,琥珀色的心脏飞入我手中。
老夫人见状目眦欲裂:“那是裴家的镇族宝!”
“现在是我的了。”
我捏碎心脏,混着骨粉和血吞入。
剧痛从脊骨炸开,我的皮肤寸寸瓷化。
恍惚间,我感受到到姐姐的怨气在血管里奔涌,一抬手,血俑们调头扑向裴家人。
老夫人被按进釉缸时还在咒骂,直到鬼火将她炼成一缕青烟。
渐渐恢复平静后,守窑人用骨笛挑起火鼠的残骸。
那小兽竟化作了一枚青铜钥匙,“裴家老宅地下还有座无魂窟,锁着百年来的……不必了。”
我打断他,瓷化的指尖轻点窑口。
冲天火光中,三十六口窑炉接连爆炸,将裴家百年罪孽烧成灰烬。
6裴家老宅在火海中坍缩成焦黑的骨架,我站在废墟上抚摸脸颊我的皮肤已完全变成冷釉质地,守窑人用骨笛挑起我垂落的发丝,发梢竟凝出细碎的冰裂纹。
“吞了怨灵心,你就是新的母偶。”
他伸出苍白手指,在我心口画了道血符,“子时前若不饮够活人血,全身血脉都会瓷裂。”
这时,火鼠残骸化成的青铜钥匙突然开始发烫,钥匙纹路与丁香耳坠一模一样原来她早被选作母偶容器,裴家需要的不是她的骨,而是百年一遇的阴命魂。
子时三刻,我们撬开老宅地窖。
青铜钥匙插进锁眼时,锁芯竟发出婴孩的啼哭声。
石门轰然洞开,阴风卷着纸钱扑来,满地白骨堆成祭坛,坛上供着一尊无面瓷佛。
“这才是真正的裴家祠堂。”
守窑人掀开佛龛黄绸“每代主母诞下女婴,都要在佛前剜心取肝,炼成续命丹。”
我瓷化的指尖抚过祭坛铭文,忽然头痛欲裂。
无数女子临死的画面涌入脑海,她们被按在祭坛剜眼割舌,血顺着沟槽流进瓷佛七窍。
最清晰的嫁衣少女,是百年前的初代母偶林氏。
瓷佛突然睁开空洞的眼窝,我袖中的银针尽数飞出,却在触及佛身时熔成铁水。
守窑人猛地将我扑倒,佛掌擦过后背,青砖地被拍出焦黑手印。
“
处的那具,戴着一对银丁香耳坠,缺了天灵盖。
我跪在泥里一点点扒开碎骨,忽听头顶传来轻笑。
守窑人蹲在墙头抛玩火鼠,黑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林姑娘,令姐的骨头可不在瓮里。”
他指尖点向窑厂方向,夜空正被火光染成血色。
2祭窑那日,老夫人要我梳妇人髻。
“裴家媳妇都得在冬至献祭。”
她往我鬓间插骨簪时,蛇头杖冷不丁压住我后颈“放心,今年的祭品是外姓人。”
窑厂中央架着青铜鼎,鼎中沸水翻滚着人指骨。
九个黑袍匠人围着火窑起舞,唢呐声撕心裂肺。
我被推到窑口,热浪灼得睫毛卷曲。
“开窑——”老夫人嘶吼中,窑门轰然倒塌。
热雾里走出个摇摇晃晃的人影,焦黑的皮肤簌簌脱落,露出内里玉白的瓷胎。
那竟是个活人烧成的瓷偶!
瓷偶的脖颈“咔咔”转动,黑洞洞的眼窝对准我。
它抬起露出指骨的手,在窑灰上画出扭曲的符咒。
那是姐姐的字迹,她说,“阿夏……快逃……”裴砚突然从背后抱住我,他胸口青花纹已爬满全身:“娘子你看,你的八字与这尊活瓷多般配。”
我反手将发间骨簪扎进他眼窝,在他的惨叫声中冲向地窖。
火鼠不知从哪窜出来,它咬断门锁的瞬间,我看见了姐姐。
她被铁链吊在地窖中央,天灵盖被揭开,脊椎抽到只剩三节。
无数瓷偶正趴在她身上,吮吸着骨髓绘制釉彩。
“姐……” 残缺的手指突然动了动,在地上写下:“瓷偶有心。”
3地窖在震颤。
瓷偶们的心跳声汇成雷鸣,震得我耳膜渗血。
姐姐的残躯突然抽搐,被抽空的脊椎腔里钻出无数瓷丝,像蛛网般缠住我的手腕。
“阿夏……用这个……”她仅剩的左手骨节凸起,在我掌心画了道符。
符咒触肤的刹那,无数凄厉的哭嚎声刺入脑海被炼成瓷偶的女子们,在诉说着自己的不甘与怨恨。
守窑人的黑袍扫过满地碎瓷。
他拎起火鼠的后颈,那小兽竟发出婴孩般的啼哭:“裴家用魂魄喂窑,这些姑娘的怨气养出了瓷妖。”
他弹指击碎一尊扑来的瓷偶,裂口处掉出颗干瘪的心脏,“要破傀儡术,得找到最初那尊母偶。”
突然,所有瓷偶齐刷刷跪地,露出后颈烙印的裴家族徽。
裴砚的脸在
“这是你的替身俑。”
庄主从阴影中走出,竟是当年给姐姐介绍“招工”的牙婆。
她烟枪敲了敲棺椁,内壁刻满《傀儡术》的禁篇:“裴老夫人早算出你会反噬,三年前大婚那晚,就用你的头发做了这尊替身俑。”
我抚过替身俑心口的青花咒,突然呕出大口黑血。
瓷化虽褪,皮肤却开始长出尸斑,往生窑的反噬从未消失,只是被弑仙的戾气短暂压制。
牙婆递来盏魂灯:“把替身俑烧了,能替你挡次死劫。”
火舌舔舐咒布时,替身俑突然睁眼攥住我手腕。
它瞳孔映出裴家老宅完好时的模样,檐角白灯笼上赫然写着我的生辰。
“你以为逃得掉?”
替身俑咧开嘴,露出和尸解仙一样的琉璃齿,“从你吞下怨灵心那刻,就是新的镇宅母偶……”12替身俑的指尖抠进我腕骨时,牙婆的烟枪猛地戳进它眼窝。
黑血喷溅,俑身发出陶器炸裂的脆响。
我趁机抽回手,发现被抓握处已长出青鳞,尸解仙的诅咒正在侵蚀这具身体。
“要保命,就跟我去个地方。”
牙婆踹翻燃烧的棺椁,火星引燃房梁。
她佝偻着背疾走,绣鞋踏过的地方浮出荧光脚印,竟是磷粉画的引魂符。
我们停在乱葬岗深处的纸扎铺。
屋檐下挂满人皮灯笼,每盏都描着女子画像。
牙婆摘下一盏塞给我:“这是你姐姐的皮,当年裴家剥下来做招魂灯。”
灯笼触手的瞬间,我听见姐姐的惨叫。
皮面上浮现血字:“阿夏快逃,他们在往生河……”字迹未尽,灯笼突然自燃,火中浮现姐姐被剥皮的幻象。
她背后站着个戴青铜面具的人,正将染血的皮子绷在灯架上。
“往生河要收摆渡人,裴家让我物色阴命女。”
牙婆突然撕开脸皮,露出守窑人的五官“当年我假扮牙婆救下你姐姐,可惜还是没逃过……”我惊退数步撞翻纸人架,漫天纸钱纷飞守窑人的残魂从牙婆体内渗出:“无魂窟崩塌时,我借这具尸身还魂,本想暗中助你,但往生河的船要开了。”
子时梆子响,乱葬岗升起浓雾。
雾中传来摇橹声,一艘骨船缓缓靠岸。
船头悬着盏人皮灯笼,灯下坐着个戴青铜面具的摆渡人,他脚边竹筐里堆满新鲜的心脏。
“裴家的贡品呢?”
摆渡人的声音像是碎瓷
活着?”
年轻人摇头,解开青布包裹。
里面是盏冰裂纹瓷灯,灯壁内封着条小蛇般的青影,正随着火光游动。
“师父说,这是裴家龙脉最后一缕残魂。
若您想彻底斩断因果……”他指向后院窑炉,“就用往生火炼了它。”
炉中瓷偶突然发出“咔”的轻响,那道裂痕已蔓延到心口。
子时三刻,我将瓷灯投入窑炉。
烈焰腾空的刹那,整个院子刮起阴风。
灯壁炸裂,青影嘶吼着膨胀成蛟龙形状,却被炉中瓷偶一把攥住七寸那瓷偶不知何时已立在火中,通体赤红如血。
“阿夏……”恍惚间,我听见姐姐的呼唤。
火光中的瓷偶,渐渐变成她的模样,而那条挣扎的龙魂,正一点点被她吸入体内。
年轻人突然跪地叩首:“恭送师祖!”
我这才惊觉,他眉间朱砂痣竟与瓷偶额上的曼珠沙华一模一样。
黎明时分,窑火渐熄。
炉门开启时,瓷偶已化作一堆灰白碎片,唯有心口处留着枚完整的银丁香耳坠。
年轻人珍重地将它收入怀中,朝我深深一揖:“师父说,因果已了。
这铺子檐下的灯笼,以后可以点红了。”
我望向窗外,晨光中,那些素白灯笼正一盏接一盏地染上血色,像极了当年裴家祠堂的招魂灯。
不同的是,灯下再无冤魂哀泣,唯有春风拂过檐铃,叮咚如碎瓷清响。
番外·画魂我是在一个雨天遇见那个画师的。
他撑着一把青竹伞,站在我的瓷器铺前,盯着檐下那盏染血的白灯笼看了许久。
雨水顺着伞骨滑落,滴在青石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他的衣袍素净,袖口却绣着暗纹,像是某种古老的符咒。
“姑娘的灯笼,画得极好。”
他忽然开口,声音低缓,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我抬眼看他,手中的笔尖悬在半空,朱砂墨滴落在瓷胚上,晕开一片血色。
“只是寻常的灯笼,客人谬赞了。”
我淡淡道。
他笑了笑,从袖中取出一卷画轴,轻轻放在柜台上。
“不知姑娘可否替我烧一盏灯?
照亡魂的那种。”
画轴展开的刹那,我的指尖微微一颤。
画上是个女子,眉目如画,唇角含笑,耳垂上一粒红痣鲜艳如血。
画师自称姓沈,从北边来。
他说,这幅画是受人所托,要烧成骨瓷灯,送去往生河边供奉。
我本想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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