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晚晚谈越洲的女频言情小说《七零:封建男人说我穿裙子引诱他?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溶解潮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会知道丢脸了?不再理她,端着菜篮子直接回了屋子。陈招娣却因为被戳中了心事,这会显得有些窘迫。虽然她以前确实有和谈同志处对象的意思,但人家明显对她没意思,她也懒得浪费时间。送了一次饭人家没要就拉倒了,正好年纪也到了,她也就相亲结婚了,现在对谈同志真的没那种意思。只不过被人拒绝,有点没面子而已。虽然不少人酸谈越洲找了个懒媳妇,说他娶媳妇就是受罪的,但话里话外的语气里更多的是羡慕。如果可以,她们也想什么不用干一觉睡到大中午,家里男人帮他们把衣服洗了把饭做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伺候一家人的吃喝拉撒,到头来还要被嫌弃。其他人都在说说笑笑,唯有王二婶闷头摘着菜,一声不吭。她现在是怕了谈越洲了,一点酸话都不敢说,更别提谈越洲没去厂里,她更不敢造...
《七零:封建男人说我穿裙子引诱他?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这会知道丢脸了?
不再理她,端着菜篮子直接回了屋子。
陈招娣却因为被戳中了心事,这会显得有些窘迫。
虽然她以前确实有和谈同志处对象的意思,但人家明显对她没意思,她也懒得浪费时间。
送了一次饭人家没要就拉倒了,正好年纪也到了,她也就相亲结婚了,现在对谈同志真的没那种意思。
只不过被人拒绝,有点没面子而已。
虽然不少人酸谈越洲找了个懒媳妇,说他娶媳妇就是受罪的,但话里话外的语气里更多的是羡慕。
如果可以,她们也想什么不用干一觉睡到大中午,家里男人帮他们把衣服洗了把饭做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伺候一家人的吃喝拉撒,到头来还要被嫌弃。
其他人都在说说笑笑,唯有王二婶闷头摘着菜,一声不吭。
她现在是怕了谈越洲了,一点酸话都不敢说,更别提谈越洲没去厂里,她更不敢造次了,不然被听见什么风言风语,又来找她算账。
就在这时,有人惊呼一声,王二婶抬头,看见自家儿子踉踉跄跄地跑回了院子。
“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王二狗头发凌乱,脑门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凝固成一层厚厚的血痂,眼睛肿的眯成一条缝,脸颊上满是青紫色的淤青,肿胀的像猪头,看不出一块完好的痕迹。
要不是身上穿的还是那件熟悉的灰色外套,王二婶差点认不出这是自己儿子。
扶起儿子摇摇欲坠的身躯,王二婶心疼坏了,声音都在打颤,“是谁把你揍成这样的?”
“我……”
王二狗拖着受伤的腿回家已经很了不起了,这会完全没有说话的力气。
缓了好一会儿,才有气无力,“我……不知道,我就在路上好好走路,突然被人套了麻袋,好晕啊娘,快送我去医院……”
王二狗根本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他正准备去上工,也就在路上嘴贱了几句,什么都没干,突然就被人套了麻袋揍了一顿。
该死的,要是被他知道是谁,那人就死定了!
云晚晚原本是想回屋里拿报纸的,突然想起了藏在柜子里的手机。
手机还有身份证一直就放在包里,这些天怕被谈越洲发现,一直藏在柜子最深处的一个盒子里。
本来是想着她要是能回家就可以直接带走,现在回不了家了,这些东西自然要毁尸灭迹。
要是被发现她就完蛋了。
趁着谈越洲不在,云晚晚赶紧从柜子的夹层里取出自己的斜挎包。
米白色的斜挎包容量并不算大,里面只装了一个手机和一个粉色的钱包,还有一个充电器。
钱夹里东西不多,只有几张百元现金,两张银行卡和她的身份证。
手机因为长时间待机已经自动关机了。
云晚晚拿着手机,好几次试图开机,都因为电量耗尽开机失败了。
说实话,云晚晚有点舍不得丢掉手机和钱包,这算是她在这个世界上仅存的念想了。
可她再舍不得有什么用,不符合这个时代的东西留在家里就是定时炸弹,稍微不注意就会被炸的粉碎。
本来都调整好情绪了,也已经接受现实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熟悉的手机和她的身份证,云晚晚又有点想家了。
她也不想这么矫情,可她就是忍不住。
细白的指节紧攥着手机,滚烫的热泪不听使唤地顺着脸颊滑落。
“谢谢,我先看看。”
布料的款式确实比裁缝铺里的多,颜色也更好看一些。
可她手里的布票就那么多,想选的布有很多,最后挑挑拣拣选了几个样式。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店员在有意无意的盯着她看。
云晚晚被她盯的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挠了挠脸,“不好意思,你能别盯着我看吗?”
偷看被发现,饶是脸皮厚的人都有些不好意思,更何况店员还是脸皮薄的人,脸都有些烧红了,“……不、不好意思,我刚刚只是在想事情,有些跑神了。”
也不能怪她,实在是这姑娘长得太好看了,即使已经是第二次见了,给她的冲击力依旧很大。
完全不像是他们这个穷县城的人。
倒像是金凤凰掉进了鸡窝里。
店员找出卷尺和剪刀准备裁布,“同志,你要扯多少布啊?”
云晚晚以前从来没有买过这些,更没有做过衣服,哪能知道做一件衣服要用多少布。
“做一件衣服大概得多少布啊?”
店员愣了一下,“这得看你想做什么样的衣服了,要是成人上衣的话大概六尺左右的布,裤子大概得个三四尺。”
“那要是裙子呢?”
“裙子也得看款式,半身裙的用料少一点,三五尺就够了,连衣裙用得多,七到九尺吧,你想裙摆大一点的话还可以扯多一点布。”
云晚晚掰着指头数了数手里的布票。
大概三十五尺二的布票,这些布票是谈越洲之前给她钱的时候一起给她的,一直被她放在柜子里,今天早上才拿出来。
按照之前的想法她想做的衣服有好几件呢,再加上要给谈越洲做的两套衣服,布票很明显有点不够。
纠结了好一会儿,又紧了紧手里的布票,确认周围没什么人,压低声音小声问她:“同志,我想问一下你们这里有没有不需要布票的布啊?”
“没有。”
云晚晚瞬间泄气了,“那好吧。”
算了,她还是先给自己做衣服,谈越洲的应该不着急,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她又不是故意的,主要是布票不够,她也没办法。
棉麻布一尺大概三毛钱,灯芯绒一尺一块,卡其布一尺一块,的确良的价格最贵,一尺需要一块五。
花了不到二十块,大概能做三件衣服。
临走的时候店员叫住了她,“对了同志,我才想起来,我们这里还有不少之前裁布剩下的残次品,这些不要布票,价格也便宜,看你想要吗?”
不要布票。
云晚晚眼睛立马亮了,“可以先给我看看吗?”
“可以,我去给你拿。”
店员很快就把残次的布料拿过来了。
布料有很多,说是残次品,其实看起来和新的差不多,各种颜色的布料都有,还有一块白色的刺绣网纱,只是很多没有裁剪好的布料,一块一块的,不是完整的布料。
“这些大概得多少钱呀?”
“你诚心要的话给三块钱就成,这些可以全部打包带走。”
反正这些瑕疵品也没什么用了,放这里也占地方,卖也卖不出去。
之前经理还想五块钱打包卖了,店员看这些布料还不错,就自己花了五块钱给买了回去,结果一件衣服都做不成,只能打个补丁纳个鞋底,简直白花冤枉钱。
这次的料子更是放了几个月都没人要,她也只是试着问一嘴,本来没抱什么希望。
云晚晚很痛快就给钱了。
“在看什么?”
谈越洲过来的时候,云晚晚正对着窗口的位置发呆。
有点傻傻的。
“没什么。”云晚晚收回视线,“就是刚刚有一个女同志一直盯着我看,有点奇怪……”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云晚晚一愣,看谈越洲的目光多了几分探究,面露凶狠地咬了一口苹果。
咔嚓一声。
腮帮子鼓鼓,表情凶巴巴,“哼。”
眼神凶恶的仿佛咬掉的是谈越洲的肉一样。
谈越洲被她哼的头皮发麻,声音都放低了很多,“你哼什么?”
云晚晚瞪着他,一脸凶狠,“她不会是你的老相好吧?”
谈越洲冤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你之前身边可都是一群大糙老爷们,清清白白,一个女的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有老相好?你可别冤枉我!”
云晚晚压根就不信。
虽然之前没怎么谈过恋爱,但追她的男生可多了,就像之前那个讨人厌的杨应星,喜欢他的女生偶尔也会用那种不友善的目光看她。
和刚刚那个女同志看她的眼神一模一样。
云晚晚是有感情洁癖的。
要是他有老相好,那她就不嫁给他了。
自顾自地啃着苹果,扭头不再搭理他了。
谈越洲闭上了嘴,没再多解释,因为他知道他说再多她也不会相信,心里却是有些高兴的,起码证明她也是有点在乎他的。
虽然只是有点,但总比没有强。
吃完饭之后,谈越洲直接把云晚晚带到了车队。
不到一下午的时间,所有人都知道了他们队长谈了一个天仙一样好看的对象。
之前听过没有见过,只有郝有钱和高强见过云晚晚,其他人都只是道听途说。
直到这回真的见到了本人,才让他们对郝有钱和高强嘴里的漂亮天仙有了实感。
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不少年轻小伙子脸都红了。
简直让人羡慕,但也只是羡慕罢了,嫉妒谈不上,因为他们也知道,这样的天仙是不可能看上他们这样的大糙老爷们的。
老大虽然名声差,可他长得俊啊,那张脸俊美无匹,确实讨姑娘喜欢,要不是脾气臭,往上贴的姑娘简直不要太多。
云晚晚坐在小木凳子上,一边扇着风扇,一边吃着谈越洲刚刚拿给她的夹心小饼干,丝毫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正忙着卸货的小伙子在偷偷看她。
小伙子皮肤黝黑,平时看起去老实巴交的样子,今天却偷偷瞄了云晚晚好几眼,脸色黑中透红,一脸羞涩。
郝有钱正在监工,差点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直接踹了他一脚,“苏小龙,看什么看,居然还敢偷摸瞄嫂子?胆这么肥?活干完了吗你?”
被叫苏小龙的小伙嘶了一声,瞬间清醒过来,倒吸一口凉气,“至于嘛有钱哥,我这不是好奇嘛,至于这么踹我?”
郝有钱冷笑一声,“哦,好奇啊,真不怕老大知道了抠你眼珠子是吧?”
这还真不算吓唬,老大护嫂子跟眼珠子似的,之前他连人面都还没见着,老大就吓唬要抠他眼珠子。
听了他的话,苏小龙突然感觉后脊发凉,心跳冷静下来,哭丧着个脸,“我错了有钱哥,你可千万别告诉老大!”
“以后懂点眼色晓得吧?”
怎么谁都敢看?
郝有钱没忍住又踹了他一脚,“嫂子那是你能看的吗?脸黑红黑红跟猴屁股似的,也不怕丑到嫂子?还不快滚去搬东西!”
最后,谈越洲还是带着云晚晚去了趟派出所。
有了谈越洲的帮忙,户口很快就办好了,不过令云晚晚没想到的是,王局长居然也和谈越洲认识,而且两人还很熟的样子。
虽然觉得有些奇怪,却也并未多想。
有王局长的帮忙,并没有人在这件事上卡他们脖子。
去年退伍回来之后,谈越洲就把户口从农村转到了城镇,云晚晚自然是跟着谈越洲的户口走,落在了谈越洲的户口下。
户口的问题解决,云晚晚感觉世界都美好了,她终于不用再像之前一样偷偷摸摸,甚至连门都不敢出了。
临走的时候,王局长递给她一个有些发黄的信封,“云同志,这是昨天那位女同志给你的,你救了她的儿子,她也没什么可以报答你的,托我把这个给你,正好你们今天来了,就把这个拿走,也省的我再找人跑一趟了。”
云晚晚有点不太好意思,毕竟要不是星宇和星文,就她自己一个人说不定还真没那么容易跑出来。
可她现在还在装失忆,本着多说多错的原则,下意识地看了谈越洲一眼。
谈越洲两手插兜站在她的身后,“既然是给你的,那你就拿着吧。”
“那好吧。”
户口都办完了,两人也没有在派出所过多停留。
刚出了派出所的大门,谈越洲就把户口本揣进了兜里,然后捏了捏小姑娘的脸。
“户口的问题我已经帮你解决了,以后好好和我过日子,要是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儿。”
言语的恐吓让云晚晚瞬间睁大了眼睛。
偏偏他说的极其认真,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这才刚办了户口就敢在派出所门口威胁她,以后结婚了还得了?
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你要是敢打媳妇,我就不和你结婚了,你去找别人吧。”
大不了她以后找了工作把户口迁出去,而且明年就恢复高考了,她还可以考大学,又不是非得在结婚这一条路上吊死。
有了户口,说话都比之前硬气了许多。
接着冷哼一声,扭头不再搭理他。
步伐不自觉地加快,把谈越洲远远甩在了身后。
谈越洲:“……”
他也是闲得慌,非要多那句嘴。
……
这会儿才四点多,时间还早,谈越洲带着云晚晚去了趟百货商店。
以前谈越洲粗人一个,随便怎么混都是一天,现在有对象了,自然不能再像之前一样将就了,家里该添的东西起码都得添。
家里缺的东西挺多的,但凡能看的上眼的谈越洲基本都买了,当然,大部分都是给云晚晚买的。
柜员提着谈越洲挑好的东西正在打包。
谈越洲靠在柜台前,“柜员,再给我来个刮胡刀。”
柜员自无不可。
她对这位男同志的印象很深。
毕竟这可是个大客户,今天早上就来过百货商店。
一开始看他的穿着以为这人不是什么有钱人,结果却看走眼了,在她这里买了好几件衣服,买的都是女装,出手很大方,一看就是给媳妇买的。
就连她后面推销的裙子也是想也没想直接就掏钱了。
要知道,这种裙子可是省城流过来的高级货,价格相对偏高,买的人不是很多,基本都是家里有点小钱的年轻姑娘,就连她有员工内部价都舍不得买。
现在那条裙子正穿在男同志身边的漂亮姑娘身上,女柜员一边打包,一边不留痕迹地打量着云晚晚。
谈越洲单手插兜靠在柜台上,自顾自地问云晚晚,“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有,那个水壶!”
云晚晚没有客气,用手指着一个军绿色的水壶。
水壶是圆的,两侧的绑袋可以挎在身上,瓶身是扁的,中间还有一个很大的红色的五角星,云晚晚一眼就看上了。
谈越洲觉得没什么必要,“家里水壶不够你喝水是吧?”
云晚晚拽了拽谈越洲的袖子,“可是我就想要那个。”
虽然不太理解小姑娘为什么会喜欢那样的水壶,但谈越洲还是问了,“柜员同志,那个水壶还有货吗?”
柜台里面放的是样货。
“有。”柜员这时正好把东西打包好了,“要拿一个吗?”
“要两个吧。”
正好他俩一人一个。
柜员把水壶拿了过来,云晚晚直接把水壶挎在了身上,谈越洲也把水壶挎在身上。
云晚晚瞪了他一眼,“你干嘛学我?”
“怎么着,我未来媳妇我还学不得了?”
他偏要学。
“你能不能别乱说话,幼稚死了。”
太不要脸了。
这混不吝的架势直接给云晚晚整的没话说了。
学人精就算了,还在公共场合下说这种话。
云晚晚不想搭理他了。
他不要脸她还要呢,谁要跟着他一起丢脸呀!
谈越洲给了柜员钱和票子,提着大包小包跟在她的身后。
快步走向她,然后碰了碰她的肩,“妹妹,都是给你买的,合着都让我一个人拿了是吧?”
东西虽然不太贵,但零零碎碎加起来也花了大五十多。
“才不是呢,明明是你非要拿的。”
云晚晚抿着嘴唇,嘟嘟囔囔地接过袋子,“那你给我吧,我拿就我拿。”
谈越洲没有给她,“你说的对,是我非要拿的。”
云晚晚:“……”
无语。
之后两人又去了趟供销社。
萧景在后面远远地看着。
自从人贩子落网之后,之前被拐走的女人和孩子都还没有被找回来,萧景今天就是专门处理这件事的。
为此把周围村子都跑遍了,这会儿才回所里。
没想到竟是这么巧,居然会在路上遇见他们。
萧景脚步一顿,眸光中带着一丝沉思,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年轻公安顺着他的视线,看了半天也没看见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萧副局,有什么不对的吗?”
萧景收回视线,“没什么,走吧,回所里。”
年轻公安哦了一声,跟上他的步伐。
“就是啊,以前还觉得她就是清高了点,谁知道背地里这样啊……”
“一个女同志主动成她那样,也真是少见,女同志的脸简直都被她给丢光了……”
几人在那里说的热火朝天,没有注意到苏菲拿着饭盒就站在她们身后。
她们的对话被刚来食堂的苏菲听了个一清二楚,脸色瞬间白了,指甲陷进肉里,不说话。
跟在苏菲身旁的杨小妮自然也听到了,一脸尴尬地看着苏菲。
身为她的朋友,自然是站在她这边的,“菲菲,你别听她们瞎说,那群人知道什么啊,明明是云晚晚自己不检点上赶着过来找男人,到头来还在这里诬陷你,都是一群什么人啊。”
“要我说,谈同志不找你是他自己的损失,你比他那个对象强多了,你看他那对象,看着就不安分,出来吃个饭都穿的花枝招展的,给谁看啊,跟个资本家大小姐似的。”
其实云晚晚就穿了件普通的碎花衬衫和军绿色的裤子,甚至连裙子都没有穿,很多年轻姑娘都穿这样的款式,云晚晚并不算特别的那个,只是人长的好看,就显得有些鹤立鸡群了。
苏菲没有说话。
眼睛默默地盯着不远处正在吃饭的二人,一刻也没有离开。
自从今天早上广播站事件之后,不少人暗里对她指指点点,虽然没有明面上说,但苏菲怎么可能不知道。
苏菲是重生回来的,别人不知道,苏菲可是知道,谈越洲是个退伍军人,现在虽然还只是个货车司机,但在后面政策开放先别人一步搞起了生意,最后甚至成了全国首富。
那可是全国首富啊,偏偏就是这么一个人,居然看上了云晚晚那样什么也不会的花瓶,无论在什么重要场合都要带上他的妻子,养媳妇简直跟养闺女似的,两人恩恩爱爱,琴瑟和鸣,就连孩子都得靠边站。
而她却在杨爱红的介绍下跟了她的表弟,当了三个孩子的后娘,男人是个闷葫芦,婆婆又是个强势的,每次她和婆婆吵起来,男人都只会装傻和稀泥。
她嫁过去甚至比保姆甚至强不了多少,简直里外不是人,平时不仅要上班,还要伺候他们一家老小,蹉跎了大半辈子,自己却什么都没得到,甚至还因为是后娘,辛苦了大半辈子连个好都落不到,孩子连亲都不跟她亲。
这人呐,真是就怕比较。
看着报纸上和谈越洲站在一处光鲜靓丽的云晚晚,苏菲心里的落差感就越来越大。
她太羡慕云晚晚了,云晚晚的命怎么会这么好啊,明明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谁比谁差啊。
无非就是长得漂亮一点,凭什么啊?
每每想起这些,苏菲就一阵咬牙切齿,偏偏无力改变现状。
所以她时常会想,要是和谈越洲结婚的人是她就好了,这样的话,她也能过上风光体面的生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活得像个阴沟里的老鼠,甚至连个保姆都不如。
但也仅限于想想罢了,她这样的人平时只能在报纸或者电视上看看谈越洲了,哪里有机会和他认识啊,人家甚至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本来都已经打算认命了,老天爷却让她在这个时候重生了。
为什么偏偏是她重生?
一定是老天爷看她日子过得太苦给她的补偿,所以她才是最特别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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