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三更秦广王的其他类型小说《锁魂钩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无视岁月的刀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冕旒穿透虚空,东珠滴下的黑油在地上聚成人形。他抬手轻挥,赵三更周身突然缠满锁链,每一节链环都刻着柳如烟九世惨死的画面:绞刑架上的白绫、火场中焦黑的嫁衣、还有今世醉仙楼里那根绷断的琵琶弦。白骨钩在赵三更手中剧烈震颤,钩身莲花图腾渗出金血。他这才看清,那些“柳”字刻痕深处藏着更细小的纹路——竟是无数张阎王的脸。“你以为锁魂钩真是赎罪法器?”阎王抚掌大笑,冕旒上的龙纹活过来般扑咬,“自你前世献祭柳家满门,这钩子便成了我的牢笼钥匙。”幽冥界的穹顶开始塌陷,血河掀起百丈巨浪。赵三更看见浪尖上漂浮着九百具骸骨,每具骸骨的腕骨都锁着铁链,链尾系在阎王的冕旒之上。柳如烟的声音混着浪涛传来:“赵郎,看钩子的血槽!”他翻转钩子,凹槽里凝结的金血突然化作...
《锁魂钩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冕旒穿透虚空,东珠滴下的黑油在地上聚成人形。
他抬手轻挥,赵三更周身突然缠满锁链,每一节链环都刻着柳如烟九世惨死的画面:绞刑架上的白绫、火场中焦黑的嫁衣、还有今世醉仙楼里那根绷断的琵琶弦。
白骨钩在赵三更手中剧烈震颤,钩身莲花图腾渗出金血。
他这才看清,那些“柳”字刻痕深处藏着更细小的纹路——竟是无数张阎王的脸。
“你以为锁魂钩真是赎罪法器?”
阎王抚掌大笑,冕旒上的龙纹活过来般扑咬,“自你前世献祭柳家满门,这钩子便成了我的牢笼钥匙。”
幽冥界的穹顶开始塌陷,血河掀起百丈巨浪。
赵三更看见浪尖上漂浮着九百具骸骨,每具骸骨的腕骨都锁着铁链,链尾系在阎王的冕旒之上。
柳如烟的声音混着浪涛传来:“赵郎,看钩子的血槽!”
他翻转钩子,凹槽里凝结的金血突然化作柳如烟的虚影。
虚影张口咬住阎王的锁链,瞬间崩断九根。
“九世轮回,是我用魂魄修补钩子的裂痕。”
虚影的指尖点向赵三更眉心,“你以为抹去的记忆,都藏在钩尖的倒刺里。”
记忆回溯·血色龙脉前世画面如潮水涌来:赵三更身为风水师,跪在柳如烟的坟前将白骨钩刺入心脏。
鲜血渗入钩身时,他听见阎王的低语:“以九世怨气为引,助我冲破幽冥封印。”
而柳如烟的魂魄早已附在钩上,每一世都在他掌心刻下“柳”字,试图唤醒被篡改的记忆。
“原来从始至终,我都是棋子。”
赵三更握紧钩子,莲花图腾突然绽放,将他周身锁链烧成灰烬。
阎王的虚影发出尖啸,血河中的骸骨集体睁眼,眼窝里爬出的不是蛆虫,而是密密麻麻的小钩子。
“杀了他!”
阎王挥动冕旒,幽冥界的地砖裂开缝隙。
赵三更脚下浮现巨大的八卦阵,阵眼处插着半截断钩——正是柳如烟今世刺入心口的那截。
断钩突然发出龙吟,与白骨钩共鸣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现世·城隍庙地底更夫们听见城隍庙传来轰鸣时,赵三更正坠入地底的密室。
四壁镶嵌着九十九面铜镜,每面镜子都映出不同时空的自己:书生模样的他在撕毁婚书,樵夫打扮的他在砍伐柳树,而所有画面的角落,都有柳如烟绝望的身影。
住他的脚踝。
镜中景象如潮水翻涌:朱红官袍的风水师手持白骨钩,指挥民夫掘开河堤,浑浊的洪水裹着哭喊声吞没村庄,九具女尸被柳枝串成一串,随浪头撞向石桥——那九具尸体,竟都生着与他相同的眉眼。
“这便是你前世罪孽。”
阎王的声音自镜中传来,鎏金冕旒从镜中探出,悬在赵三更头顶。
十殿阎罗的壁画突然活了过来,秦广王的蟒尾扫落案头生死簿,判官笔在空中划出幽蓝火光。
赵三更踉跄后退,后腰撞上刻满梵文的望乡台,那些文字竟渗出鲜血,拼成“柳如烟”三个字。
白骨钩突然发烫,钩尖刺入掌心。
赵三更痛得闷哼,血珠滴在镜面上,映出他今世打更的模样:月光下的城隍庙,怀中抱着绣着“柳”字的香囊,而香囊里滚出的不是香料,竟是九根染血的发簪。
“锁魂钩原是你前世镇龙脉的法器。”
阎王抚着虬结的胡须,冕旒上的东珠渗出黑油,“九世轮回,你每世都要勾回九条冤魂。
这一世,该用它了结柳家的怨气。”
哭丧棒突然横在赵三更颈间,青面阴差将他推向镜中旋涡。
河水的腥气灌入鼻腔,他看见自己化作风水师的模样,未婚妻柳如烟跪在洪水中,嫁衣被血水浸透。
她脖颈缠着的正是这根白骨钩,钩尖刻着密密麻麻的“柳”字——此刻那些字正在他掌心灼烧。
阳间,戌时二刻赵三更猛地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城隍庙的功德箱上。
更锣里的黑血已经凝固,在月光下泛着贝壳般的光泽。
他摸向心口,柳叶状的朱砂痣滚烫如烙铁。
白骨钩突然自动飞起,钩尖指向护城河方向,水面正浮出九道涟漪,每道涟漪中央都漂着半枚铜镜。
<“第一魂,城西铁匠铺。”
脑海中响起阎王的冷笑。
赵三更握紧钩子奔出庙门,靴底碾碎青砖上的符纸。
街边纸扎铺的灯笼无风自动,糊灯笼的竹篾上渗出暗红汁液,在地上拖出蜿蜒的血线。
铁匠铺的门虚掩着,熔炉里的火早已熄灭,铁砧上却摆着未完工的锁链。
赵三更推门而入,钩子突然剧烈震颤——角落里蜷缩着个汉子,脖颈处赫然印着柳叶胎记。
汉子抬头时,赵三更倒抽冷气:对方的脸竟与镜中被洪水卷走的村民一模一样
浮出。
最上方那具尸体的掌心,赫然刻着柳叶胎记——与他前日在醉仙楼捡到的香囊上绣的图案一模一样。
亥时整阴差拖着赵三更的魂魄穿过城隍庙后墙,青砖缝隙里渗出的不是泥浆,而是粘稠的黑血。
他们行至奈何桥前,孟婆汤的酸腐味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
赵三更挣扎着望向桥底,只见无数惨白手臂从血河中伸出,指甲缝里嵌着水草与碎发。
“看什么!”
执判官笔的阴差猛拽铁链,“过了桥,你便是勾魂使。”
血河突然沸腾,九具浮尸从漩涡中升起,每具尸体的脖颈都缠着锁链。
赵三更惊恐地发现,这些锁链竟与自己手中的白骨钩相连。
钩尖突然渗出黑雾,在空气中凝成字迹:“九魂归位,方得解脱。”
当阴差将他推入轮回井时,赵三更听见孟婆沙哑的哼唱:“一更天,鬼门关;二更天,血河翻;三更天,锁魂缠……”井水灌入口鼻的刹那,他想起母亲临终前塞在他襁褓里的银锁——那锁的形状,竟与此刻攥在手中的白骨钩如出一辙。
还阳时刻赵三更在城隍庙的供桌下惊醒,手里死死攥着白骨钩。
月光已褪去血色,护城河方向传来更夫打四更的梆子声。
他踉跄着奔到河边,水面平静如镜,唯有绣着“柳”字的香囊漂浮在青苔间。
指尖触到香囊的瞬间,钩身突然发烫,指向醉仙楼方向——那里,正传来若隐若现的琵琶声,曲调竟与他记忆中送葬的唢呐曲分毫不差。
河风掀起他的衣襟,露出心口朱砂痣。
那痣不知何时竟化作柳叶形状,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红。
白骨钩突然震颤,钩尖渗出的黑雾在空中凝成九道锁链,锁链另一端,隐约可见九个模糊的人影立在醉仙楼的雕花窗后。
更漏滴答,五更将至。
赵三更握紧白骨钩踏入晨雾,靴底碾碎了昨夜遗落的城隍庙瓦当碎片。
碎片内侧的刻字“甲寅年七月初七亥时”在晨光中闪烁,而他没注意到的是,身后的河面上,九具浮尸正随着他的脚步缓缓下沉,每具尸体的掌心,都浮现出与他相同的柳叶胎记。
第二章·孽镜台幽冥界,孽镜台前赵三更的魂魄被锁链拖拽着撞向青铜巨镜时,镜面泛起涟漪般的波纹。
孟婆汤的酸腐味骤然浓烈,化作黑雾缠
更人提着灯笼,与怀抱琵琶的女子并肩走向晨光。
尾声·未尽的传说如今的城隍庙旧址,每逢中元夜仍能听见梆子与琵琶的和鸣。
有人说看见柳树下的铁钩会自动指向西北,那里的柳家庄祠堂,供着块刻着“赵柳同归”的残碑。
而幽冥界深处,阎王冕旒化成的乌鸦群正在集结,为首的鸦喙里衔着半片染血的柳叶——轮回的齿轮,或许正等待下一个黎明。
。
“饶命……”汉子举起铁锤,锤柄缠着褪色的红绸,“柳姑娘托梦说,要我等个拿白骨钩的人……”钩子不受控制地飞出,锁链缠住汉子咽喉。
赵三更想松手,却见掌心的“柳”字与钩子共鸣,渗出黑雾将汉子魂魄拽出肉身。
魂魄离体的瞬间,汉子颈间的胎记化作柳叶飘落,落在钩子上竟化作一滴血泪。
卯时初当第七个魂魄被勾入钩子时,赵三更瘫坐在醉仙楼的石阶上。
钩子上串着七道幽蓝的光,每道光里都映着柳如烟的泪眼。
楼内传来琵琶声,曲调悲戚如泣如诉,正是前世村民送葬时的唢呐曲。
“客官,要听曲儿吗?”
鸨母的脂粉味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
赵三更抬头,正对上柳如烟的眼睛——她颈后那片柳叶胎记,比他掌心的朱砂痣还要鲜艳。
琵琶弦突然绷断,断弦如毒蛇缠住她的手腕,渗出的血珠滴在琴弦上,凝成“赵郎”二字。
柳如烟放下琵琶,露出腕间陈旧的勒痕:“你终于来了。”
她掀开广袖,小臂上密密麻麻刻着“赵”字,与钩子上的“柳”字相互呼应。
赵三更后退半步,却见钩子自动指向柳如烟,锁链如活物般缠上她的脖颈。
“慢着!”
柳如烟突然抓住锁链,指尖触到钩子的瞬间,赵三更的记忆如洪水决堤:前世他为保皇陵泄洪,柳如烟以死相谏,自缢于河边柳树。
她临终前用簪子在钩子刻下“柳”字,又将自己的魂魄封入香囊——原来九世轮回,都是她在等他赎罪。
钩子剧烈震颤,镜中浮现阎王狞笑的脸:“柳如烟以魂饲钩,你以为真是让你赎罪?
集齐九世怨气,这钩子方能炼成弑神的凶器!”
柳如烟的泪水滴在钩子上,锁链开始寸寸崩裂。
赵三更望着她颈间的胎记,突然想起城隍庙瓦当内侧的刻字——那不是他的生辰,而是柳如烟的忌日。
更漏滴下最后一声,血月再次染红天际。
赵三更握紧钩子,发现钩身浮现出密密麻麻的新刻——每一道划痕里,都藏着柳如烟九世轮回的血泪。
而醉仙楼外的护城河,正无声无息地漫过堤岸,水面下隐约可见九具女尸手挽手,颈间都缠着发光的锁链。
第三章·柳娘劫醉仙楼·寅时三刻柳如烟颈间的锁链泛着冷光,与赵三更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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