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凛北蛮的其他类型小说《镜像怨婴:我的忠贞召来了鬼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杨家的陈少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血誓与鬼胎铜镜里,我与一个婴孩对视。那不是真正的婴儿——它没有实体,像一团扭曲的灰黑怨气,却有着清晰可辨的五官,小小的,皱巴巴的,挤在一起。最可怖的是那双眼睛,空洞,却又盛满了冰冷刺骨的怨毒,如同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死死地锁定着我。谁会相信,我,沈家嫡长女,京城有名的贞烈女子,闺阁之中,竟被一个……鬼胎缠上了?三个月前,边关传来噩耗。顾凛,我的顾凛,在与北蛮的最后一战中,为护主帅,身中数十箭,坠下万丈悬崖,尸骨无存。消息传回京城那天,我哭得肝肠寸断,仿佛整个世界都随着他一同坠入了深渊。我记得那日,父亲看着我形容枯槁,长叹一声,却终究没能阻止我。我在沈家祠堂的列祖列宗牌位前,更在漫天神佛前,以血起誓:“信女沈清婉,此生唯念顾凛一人。...
《镜像怨婴:我的忠贞召来了鬼完结文》精彩片段
1 血誓与鬼胎铜镜里,我与一个婴孩对视。
那不是真正的婴儿——它没有实体,像一团扭曲的灰黑怨气,却有着清晰可辨的五官,小小的,皱巴巴的,挤在一起。
最可怖的是那双眼睛,空洞,却又盛满了冰冷刺骨的怨毒,如同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死死地锁定着我。
谁会相信,我,沈家嫡长女,京城有名的贞烈女子,闺阁之中,竟被一个……鬼胎缠上了?
三个月前,边关传来噩耗。
顾凛,我的顾凛,在与北蛮的最后一战中,为护主帅,身中数十箭,坠下万丈悬崖,尸骨无存。
消息传回京城那天,我哭得肝肠寸断,仿佛整个世界都随着他一同坠入了深渊。
我记得那日,父亲看着我形容枯槁,长叹一声,却终究没能阻止我。
我在沈家祠堂的列祖列宗牌位前,更在漫天神佛前,以血起誓:“信女沈清婉,此生唯念顾凛一人。
将军战死,妾心已随。
今立誓于此,终身不嫁,不为任何人生儿育女,断绝以此身联姻的一切可能。
若违此誓,教我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那一刻,我以为自己用决绝守护了爱情,用孤寂祭奠了亡魂。
父亲的叹息,母亲的泪眼,都不能动摇我分毫。
我以为,青灯古佛将是我余生的归宿,伴着对他的思念,了此残生。
可我错了,错得离谱。
誓言出口的那一刻,命运的轮盘就已悄然转向了最诡异、最恐怖的轨道。
起初只是身体虚弱。
府医来了 ,都只说是女儿家心思重,忧思伤脾,郁结于心。
开的方子,从温补到安神,喝下去如同泥牛入海,不见半分起色。
我的脸色一日比一日苍白,身子一日比一日轻飘,仿佛随时会被一阵风吹散。
更可怕的是,每当夜深人静,我独坐窗前,或辗转反侧于榻上时,总感觉……感觉卧房里,不止我一个人。
有一双眼睛,一双冰冷、怨毒、充满了无尽恨意的眼睛,在黑暗中死死地盯着我。
那目光如有实质,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我的皮肤,钻进我的骨髓,让我从心底里泛起寒意。
我不敢告诉任何人。
他们只会觉得我是思念顾凛过度,出现了幻觉。
可我知道,那不是幻觉。
那感觉太真实了,真实到我夜夜被惊醒,冷汗湿透重衣。
直到今日,我
玉的最后一丝力量,以及强大的求生意志,活了下来。
只是身受重伤,又被困在深山之中,无法与外界联系。
“那……他现在……”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沈小姐放心。”
周子昂微微一笑,“在我带你去惊龙山之前,我已经派人……根据一些线索,去寻找顾将军的下落了。
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
我的眼泪再次汹涌而出。
顾凛……他还活着!
他还活着!
这世间,果然还是有希望的!
回到京城,一切都已不同。
我身上的怨婴消失了,身体也奇迹般地康复。
沈家和周家的婚约,自然也就不作数了。
父亲得知真相后,又惊又怒,既为顾凛的遭遇感到不平,也为自己之前的隐瞒和逼迫感到深深的自责。
周子昂也因为血咒的间接解除,身体状况大为好转。
他没有再过多纠缠,只是在临别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说:“沈小姐,保重。
若有需要,周家……随时可以相助。”
我知道,我们之间那场未成的“交易”,已经以另一种方式了结了。
半个月后,消息传来。
顾凛,找到了!
虽然他身受重伤,容貌也因伤疤而有所改变,但他确实活着!
当我在沈府门口,看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拄着拐杖,一步一步,坚定地向我走来时,我的世界,瞬间被泪水模糊,又瞬间变得无比清晰。
“清婉……” 他开口,声音沙哑,却带着我刻骨铭心的温柔。
“顾凛哥哥!”
我再也忍不住,飞奔过去,紧紧地抱住了他。
失而复得的拥抱,是如此的温暖,如此的真实。
我能感觉到,他抱着我的手臂在微微颤抖。
“清婉,我回来了。”
他在我耳边低语,声音哽咽,“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受了这么多苦……”我摇着头,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襟:“不久……不苦……只要你回来,一切都值得。”
阳光下,我们紧紧相拥。
曾经的誓言,曾经的绝望,曾经的诡异诅咒,都已烟消云散。
我守住了我的爱情,也守住了我的生命。
这世道,或许依旧艰难,命运或许依旧叵测。
但只要心中有爱,有信念,有勇气去面对,去抗争,去寻找那一线生机……深情,终究不会被辜负。
新生,终将会在绝境中绽放。
眼婆娑:“婉儿,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子?”
父亲沉声道:“婉儿,相国寺老僧的话,我们听说了。
不管那是否属实,你如今身体虚弱至此,是不争的事实。
为父和你母亲商量过了,不能再由着你的性子来了。”
我心中一沉,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母亲哽咽着说:“前日,吏部侍郎家的夫人来探望,说起她家次子,年少有为,尚未婚配……她对你……颇为中意。
婉儿,我知道你心里只有顾将军,可人死不能复生,你总要为自己,为沈家想想……冲喜!”
这两个字如同冰锥,刺穿了我的耳膜。
他们竟然真的想让我嫁人冲喜!
“不!”
我几乎是尖叫出声,猛地甩开母亲的手,“我绝不嫁!
我发过誓的!
我死也不会嫁给别人!”
父亲脸色一沉,厉声道:“糊涂!
发誓?
那誓言是能让你活命,还是能让顾凛活过来?
如今你命悬一线,难道还要抱着那虚无缥缈的誓言,眼睁睁等死不成?!”
“爹!”
我泪如雨下,“我答应过顾凛哥哥,此生不负!
我不能背叛他!”
“那你就要背叛生养你的父母,背叛沈家的列祖列宗吗?!”
父亲的声音带着痛心疾首的失望,“沈家就你一个嫡女,若你有个三长两短,沈家这一脉,岂不是要断在你手里?
你对得起谁?!”
母亲也哭道:“婉儿,就当是为了爹娘,为了沈家,你就……你就点头吧!
那侍郎家的公子,家世人品都是好的,他会好好待你的。
等你身体好了,生下一儿半女,那什么……什么怨婴,自然就散了……”生儿育女……我的心像被撕裂成两半。
一边是顾凛带笑的脸庞,是桃花树下的誓言,是青灯古佛前的决绝。
一边是父母的眼泪,是家族的期望,是那疯僧“唯有生,方能活”的谶语,更是背后那如影随形,日益强大的冰冷怨气。
忠贞,意味着死亡。
背叛,意味着苟活。
我看着父亲严厉的眼神,母亲哀求的面容,再感受着那几乎要凝成实质的怨毒目光……绝望,如同冰冷的海水,将我彻底淹没。
这世道,难道真的连深情守诺,都要付出如此惨烈而诡异的代价吗?
顾凛……你在天有灵,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解决我身上的麻烦。”
“什么方法?”
我追问道,尽管心中疑虑重重,但也不得不承认,周子昂或许是我现在唯一的希望。
龙魂玉已碎,暖玉只能暂时续命,我不能永远躲在周府。
“顾家血咒的根源,在于龙脉怨力与宿主‘断后’执念的结合。”
周子昂缓缓分析道,“龙魂玉碎裂,看似让你失去了守护,但也可能是一个契机。”
“契机?”
“龙魂玉碎裂时,逸散的不仅仅是守护之力,还有一丝……纯粹的龙魂本源气息。”
周子昂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那气息虽然微弱,却暂时扰乱了怨婴的神智,也让我得以用暖玉之力将它暂时压制。
更重要的是,那气息……或许能成为我们找到血咒真正‘解眼’的关键。”
“解眼?”
“任何诅咒,都有其破解之法,或者说……薄弱之处,被称为‘解眼’。”
周子昂解释道,“顾家血咒与龙脉有关,其解眼,很可能也隐藏在与龙脉相关的某个地方,或者……某件物品上。”
“你的意思是……” 我隐约明白了什么,“我们要去寻找那个‘解眼’?”
“没错。”
周子昂点头,“根据周家先祖留下的零星记载,以及我对龙魂玉碎裂时那股气息的感应,我怀疑,那个‘解眼’,可能与当年顾家先祖守护的那段‘龙脉’有关。
而那段龙脉的遗迹,据说就在京城西郊的……惊龙山。”
惊龙山?
那不是皇家猎场和一处废弃已久的前朝行宫所在吗?
“惊龙山地势险峻,且有禁军把守,我们如何能轻易进入?”
我皱眉道。
“这个沈小姐不必担心,我自有办法。”
周子昂胸有成竹地说道,“关键在于,你是否愿意与我一同冒险?
寻找解眼的过程,必然凶险异常,不仅要面对未知的危险,还要时刻提防怨婴的反噬。
一旦失败,我们可能都会万劫不复。”
我沉默了。
与周子昂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
这个男人心思深沉,目的不明,谁知道他是不是在利用我达成他自己的目的?
可是,不合作,难道就坐以待毙吗?
等着暖玉的效力耗尽,或者怨婴再次强大起来,将我彻底吞噬?
不!
我不能死!
我还没有为顾凛查明真相!
我还没有……真正地活过!
我抬起头,迎上周
” 春桃脸上写满了担忧,“小姐,您千万要小心,奴婢总觉得他不像好人。”
“我知道。”
我沉声道,“但他现在是唯一可能知道内情的人。
我必须想办法接近他,或者说……接近周家。”
周子昂提到的那块“家传暖玉”,或许是另一个突破口。
如果那暖玉真有克制阴邪之效,那么周家收藏此物,是否意味着周家也曾遭遇过类似的事情?
或者,周家本身就与这些诡异之事有所牵连?
我需要一个进入周府,打探情况的机会。
恰好,按照习俗,婚前男女双方需交换信物,并由女方派人将一些准备好的嫁妆先行送到男方家中布置新房。
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我以“亲自挑选送去的嫁妆,以示对未来夫家的尊重”为由,说服了母亲,让我带着春桃,亲自前往周府送嫁妆。
当然,我挑选的都是些不甚贵重,但需要仔细安置的小件物品,为我在周府停留争取更多时间。
马车缓缓驶向吏部侍郎府。
我的心跳有些加速,既紧张,又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决心。
周府的管家早已在门口等候,态度恭敬却也带着几分疏离。
周夫人并未露面,似乎是刻意避嫌。
这反而让我松了口气,少了许多应酬的麻烦。
周府的布局与沈府的清雅不同,处处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沉闷和压抑。
明明是白天,庭院里的光线却似乎总被什么东西遮挡着,显得有些昏暗。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类似于药材混合着陈旧木头的味道。
管家引着我们前往即将作为新房的院落。
那院子位于周府相对偏僻的一角,四周种满了高大的槐树,枝叶繁茂,几乎遮蔽了整个天空。
“这里……好阴凉啊。”
春桃忍不住小声嘀咕。
确实。
明明是初夏时节,这院子里却透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寒意,与我卧房里那怨婴带来的阴冷有几分相似,只是没有那么浓烈和充满恶意。
我状似无意地问道:“管家,这院子似乎……树木过于茂密了些,不怕遮挡了光线,湿气太重吗?”
管家脸上露出一丝不自然的笑容:“沈小姐有所不知,我家二公子……喜静,这院子清幽,正合他的心意。
至于树木,都是些老树了,不好轻易挪动。”
喜静?
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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