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俞安阳的其他类型小说《公主的面首是陛下全局》,由网络作家“只爱绥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白衣已经渗出一抹鲜红。“传太医!”祁俞厉喝,同时打横抱起安阳。她在他怀中轻得像片羽毛,脸色白得几乎透明。“祁俞......”安阳虚弱地唤他,手指无意识地攥住他的衣襟,“柳清澜......”祁俞的脸色瞬间阴沉:“这种时候你还想着他?”“留他一命......”安阳的声音越来越轻,“我已把……最后一块虎符给你。”说完这句话,她便昏了过去。祁俞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大步往回走。太医们早已候在殿外,见状慌忙上前诊治。“陛下,公主伤口崩裂,需要重新缝合。”老太医战战兢兢地禀报。祁俞挥退所有人,只留下两名医女协助。他亲自为安阳褪去染血的外衣,露出肩头狰狞的伤口。箭伤周围已经泛青,毒素尚未完全清除。“朱颜改的毒......”老太医欲言又止。“说。”祁...
《公主的面首是陛下全局》精彩片段
的白衣已经渗出一抹鲜红。
“传太医!”
祁俞厉喝,同时打横抱起安阳。
她在他怀中轻得像片羽毛,脸色白得几乎透明。
“祁俞......”安阳虚弱地唤他,手指无意识地攥住他的衣襟,“柳清澜......”祁俞的脸色瞬间阴沉:“这种时候你还想着他?”
“留他一命......”安阳的声音越来越轻,“我已把……最后一块虎符给你。”
说完这句话,她便昏了过去。
祁俞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大步往回走。
太医们早已候在殿外,见状慌忙上前诊治。
“陛下,公主伤口崩裂,需要重新缝合。”
老太医战战兢兢地禀报。
祁俞挥退所有人,只留下两名医女协助。
他亲自为安阳褪去染血的外衣,露出肩头狰狞的伤口。
箭伤周围已经泛青,毒素尚未完全清除。
“朱颜改的毒......”老太医欲言又止。
“说。”
祁俞冷声道。
“此毒无药可解,只能靠自身慢慢化解。
公主能活下来已是奇迹,但恐怕......恐怕什么?”
“恐怕会留下病根,每逢阴雨天便会疼痛难忍。”
祁俞的手抚过安阳苍白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痛色。
他示意太医开始缝合,自己则站在床边,一瞬不瞬地盯着整个过程。
缝合结束后,祁俞命人取来一盒珍贵的雪莲膏,亲自为安阳涂抹。
药膏清香扑鼻,有镇痛愈伤之效。
安阳在昏迷中微微蹙眉,却在药膏生效后渐渐舒展了眉头。
祁俞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个轻吻:“朕希望你做你自己。”
他抵着她的额头低语,“那个在雨夜里给一个质子温暖的安阳,我什么都可以满足你。”
罢了“柳清澜关在哪里?”
祁俞突然问道。
侍卫统领跪地回答:“回陛下,关在水牢最底层。”
“带他来见朕。”
———当夜,祁俞在御书房召见了柳清澜。
昔日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如今浑身湿透,脸色惨白,却仍挺直脊背不肯下跪。
“你知道朕为何不杀你?”
祁俞把玩着完整的虎符,漫不经心地问。
柳清澜冷笑,“您不会杀我,因为杀了我,公主永远不会原谅您。”
祁俞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提离地面:“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提她?”
柳清澜呼吸困难,却仍艰难地说道:“她...
...信任我......胜过......信任你......”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刺入祁俞心口。
他猛地松开手,柳清澜跌坐在地,剧烈咳嗽起来。
“押下去。”
祁俞背过身,声音冰冷,“别让他死了。”
侍卫将柳清澜拖走后,祁俞独自在御书房站了许久。
夜风透过窗棂,吹得烛火摇曳不定。
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孤独而庞大。
安阳再次醒来时,已是次日黄昏。
她发现自己回到了昭华宫,殿内静悄悄的,只有青黛守在床边。
“公主!”
青黛见她醒来,喜极而泣,“您吓死奴婢了......柳清澜呢?”
安阳挣扎着坐起来。
青黛眼神闪烁:“陛下将他关在水牢......但听说今早亲自去提审了。”
安阳脸色一变,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却被一阵剧痛逼得跌回床上。
就在这时,殿门被推开,祁俞大步走了进来。
青黛慌忙跪地行礼。
祁俞挥手让她退下,自己走到床边坐下。
“祁俞。”
安阳轻声唤他,“放柳清澜一条生路,让他远离京城。”
祁俞沉默片刻:“他对你很重要?”
“他是我在这世上,仅剩的亲人了。”
安阳的声音几不可闻,“表兄。”
祁俞猛地抬头,眼中闪过震惊。
安阳苦笑道:“没想到吧?
先帝为了控制柳家,将我姑姑强行纳入后宫,却又嫌弃她商贾出身......所以柳清澜接近你,是为了复仇?”
“不。”
安阳摇头,“他是为了保护我。
这些年来,若不是柳家在暗中周旋,我早被那些皇兄皇弟害死了。”
祁俞起身走到窗前,背影僵硬。
安阳知道他在挣扎——放虎归山的道理谁都懂,更何况柳清澜确实有造反的实力。
“好。”
良久,祁俞终于开口,“朕答应你。”
“安阳......“祁俞的声音带着无奈,“朕该拿你怎么办?”
安阳朝他伸出手,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陛下不是说,希望我做自己吗?”
她想开了,谋划大事并非她所愿,但被道德制高点的人控诉身为公主却冷眼旁观,她无奈投身进去,快忘了自己本是什么样子,日复一日。
从始至终她只想安稳,凭借祁俞对她的执念,安稳度日不是奢望,她深知祁俞手段与能力,虎符给他时已想好以
弱得如同叹息,“你......”安阳不知为何自己还活着。
祁俞怔住,他握住她冰凉的手,“你必须活着,继续看朕输得一败涂地。”
安阳的唇角极轻地扬了扬,又陷入昏睡。
但这一次,她的呼吸平稳了许多。
祁俞凝视着她沉睡的容颜,忽然俯身在她眉心落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
“我们......来日方长。”
五、晨光透过窗纱时,安阳睁开了眼睛。
她首先看见的是祁俞伏在床沿沉睡的侧脸——这个不可一世的暴君,此刻眼下挂着浓重的青黑,凌乱的发丝垂落在她手边。
安阳试着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的手正被祁俞紧紧攥着。
这个发现让她心头微颤,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寝殿——这里不是昭华宫,而是祁俞的寝宫。
床头的香炉里燃着安神的沉水香,案几上散落着数个空药碗。
“醒了?”
祁俞的声音突然响起,沙哑得不成样子。
安阳转头,正对上他布满血丝的眼睛。
“陛下守了一夜?”
她声音虚弱,却仍带着惯有的讥诮。
祁俞松开她的手,起身倒了杯温水递到她唇边:“喝。”
安阳没动,只是静静看着他。
祁俞的眉头皱得更紧,突然仰头含了一口水,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将水渡了过去。
“咳咳......”安阳被迫咽下,苍白的脸颊因呛咳泛起一丝血色,“你......朕说过,”祁俞用拇指擦去她唇边的水渍,“你必须活着。”
安阳别过脸去:“虎符已经......朕不在乎什么虎符。”
祁俞打断她,“北境三十万大军昨日已向朕递了降书。”
安阳猛地转头:“不可能!”
祁俞从袖中取出一封信笺扔在被褥上。
安阳颤抖着展开,是柳清澜的笔迹——北境将领集体倒戈,柳家满门下狱。
“你......”安阳的指甲掐入掌心,“你把柳清澜怎么了?”
祁俞的眼神骤然变冷:“你很在乎他?”
两人对视片刻,安阳忽然笑了:“陛下这是......吃醋了?”
祁俞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安阳,别挑战朕的耐心。”
“那杀了我啊。”
安阳仰起头,露出纤细的脖颈,“就像你杀我父皇那样。”
寝殿内霎时寂静。
祁俞的手一点点收紧,又在安阳蹙眉
见到虎符,但她现在迷糊着,只能这样说。
安阳松了口气,却又突然皱眉:“不对......”她挣扎着坐起来,“祁俞不会这么轻易放我出宫......”话音未落,马车猛地停住。
外面传来车夫的惨叫和重物落地的声音。
柳清澜拔出佩剑,刚挑开车帘,一支羽箭就擦着他的脸颊钉入车壁。
巷子前后不知何时已经站满了黑甲侍卫,为首的正是祁俞。
他一身玄色劲装,手中弓箭尚未放下,眼神冷得骇人。
“安阳,”他声音平静得可怕,“朕给过你机会。”
安阳推开挡在前面的柳清澜,踉跄着下了马车。
毒性发作让她脚步虚浮,却仍挺直了脊背:“陛下何必赶尽杀绝?”
祁俞一步步走近她:“把虎符交出来,朕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晚了。”
安阳轻笑,“它已经在去北境的路上了。”
祁俞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他抬手做了个手势,黑甲侍卫立刻将柳清澜和青黛按倒在地。
“你以为朕会在乎那半块虎符?”
祁俞一把扣住安阳的手腕,“北境三十万大军又如何?
朕可以调集五十万铁骑踏平他们!”
安阳被他拽得一个踉跄,毒性发作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
她强撑着冷笑:“那陛下还在等什么?
杀了我啊......”祁俞突然松开她,转身拔出佩剑架在柳清澜脖子上:“朕改主意了。”
他剑锋微转,柳清澜颈间立刻渗出一道血线,“告诉朕虎符的下落,否则朕现在就杀了他。”
安阳瞳孔微缩。
她太了解祁俞了——这个眼神是真的动了杀心。
“公主别管我!”
柳清澜大喊,“北境大军——”祁俞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剑尖抵住他的心口:“最后一次机会,安阳。”
安阳看着柳清澜惨白的脸色,又看看被按在地上泪流满面的青黛,闭了闭眼:“......在我身上。”
祁俞挑眉。
安阳颤抖着解开衣领,从贴身里衣的暗袋中取出一小块青铜虎符。
阳光下,古老的纹路泛着幽暗的光泽。
“你骗朕。”
祁俞接过虎符,声音低沉,“根本没有送去北境。”
“我总要......留一手。”
安阳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毒性已经蔓延至心脉。
她腿一软向前栽去,被祁俞一把接住。
“解药!”
祁俞厉喝。
祁俞刚被送来当质子的第一年,寒冬腊月,几个皇子命人将他按在结冰的湖水中取乐。
是她,当时年仅十五岁的安阳公主,喝退了那些欺凌者,亲手将奄奄一息的他带回自己的偏殿。
“我记得。”
她轻声说,“我记得你当时像只落水的小狗,瑟瑟发抖地攥着我的衣角不放。”
祁俞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突然松开了对她的钳制,转而将脸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
“安阳......”他的声音里带着罕见的脆弱,“别这样对我。”
安阳愣住了。
这个在朝堂上杀伐决断、令百官闻风丧胆的暴君,此刻竟像个委屈的孩子般伏在她身上。
她迟疑了片刻,终是抬手抚上他的后背。
“祁俞,”她唤他的名字,而非尊号,“你明明知道,那些面首不过是我气你的把戏。”
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又被警惕取代。
“那你为何......因为我想看看,”她的指尖描摹着他的眉骨,“你到底能为我忍到什么程度。”
祁俞捉住她作乱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你可以试试看,”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朕的耐心还剩多少。”
安阳轻笑,突然用力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长发垂落,扫过他的脸颊。
“那陛下今晚是来兴师问罪的,还是......”她的手指解开他的衣带,“来加入我的游戏的?”
祁俞的呼吸骤然粗重。
他猛地坐起身,将她抱到自己腿上,狠狠吻上她的唇。
这个吻充满了掠夺的意味,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
安阳回应得同样激烈,指甲陷入他后背的肌肉。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
祁俞的拇指擦过她红肿的唇瓣,声音沙哑:“朕容忍你的任性,不代表朕没有底线。”
“我的底线也很清楚,”安阳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急促的心跳,“别动我的人,包括那些面首。
他们中不少是前朝旧臣之子,我留着有用。”
祁俞眯起眼睛:“你还在谋划什么?”
“不过是给自己留条后路罢了。”
安阳轻描淡写地说,手指绕着他的一缕黑发,“陛下不会天真到以为,我真的会完全信任一个篡位者吧?”
殿内烛火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纠缠在一起,难分彼此。
祁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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