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鸵鸟肉之谜:抖音热门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昆明花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了。这个学校的确有过,就在水宛镇,但三年前就拆了。看样子是一家私人办的机构,我见过不少类似的地方,利用家长望子成龙的心情割韭菜,教学水平都一般。那张图片可能是从一些老公众号上复制下来的。他还发来几张图,是“航帆少儿艺术”的内部宣传图,体操室里有学生在排练,还有音乐课上学生们在吹笛子。这些图像素都不太高,看得出来时间很久了。“谢谢啊!”我现在百分之百断最初发布学校信息的肯定是骗子,可是谁会用一个消失了三年的民营学校当幌子呢?它拐骗小女孩的目的又是什么?褚含并没有骗我,这学校的确很有问题。6.3月23日下午,我准备去找李师傅商量直播的事情。早上已经通过电话沟通过,但我还是决定去布置下现场细节。可到了店门口,许多人围成圈,我凑近一看,一名...
《鸵鸟肉之谜:抖音热门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了。
这个学校的确有过,就在水宛镇,但三年前就拆了。
看样子是一家私人办的机构,我见过不少类似的地方,利用家长望子成龙的心情割韭菜,教学水平都一般。
那张图片可能是从一些老公众号上复制下来的。
他还发来几张图,是“航帆少儿艺术”的内部宣传图,体操室里有学生在排练,还有音乐课上学生们在吹笛子。
这些图像素都不太高,看得出来时间很久了。
“谢谢啊!”
我现在百分之百断最初发布学校信息的肯定是骗子,可是谁会用一个消失了三年的民营学校当幌子呢?
它拐骗小女孩的目的又是什么?
褚含并没有骗我,这学校的确很有问题。
6.3月23日下午,我准备去找李师傅商量直播的事情。
早上已经通过电话沟通过,但我还是决定去布置下现场细节。
可到了店门口,许多人围成圈,我凑近一看,一名40多岁的黝黑汉子拽着小乔的手使劲摇晃,听声音都快哭出来了。
“求求你帮我找找我家外甥女吧!
求求你了……”小乔面露难色:“大叔,不是我不想帮。
我只是帮她买了点吃的。
她去哪了我真不知道!”
李师傅走上去拉开男人:“别为难我们家员工了。
你可以去报警。”
“我报过警了!
可警方说孩子自己走的,也没有监控,那些聊天记录提供不了线索……”男人不断抹着眼泪,手背有几处伤疤。
“怎么又是这样?”
我推开人群走上前去,护在小乔面前,对男人严肃说道:“大叔,我是她男朋友。
你有什么问题告诉我。”
男人稍稍稳定情绪,自称姓董,他拿出一台沾满灰尘的手机,上面是个六七岁女孩的照片。
女孩穿着一身碎花连衣裙,背景是一幅竹林图案,脑门上点着美人痣。
这一看就是在摄影棚拍的。
“她是你的外甥女吗?”
“是啊。
她叫王梓轩,今年13岁了。
这张照片是小时候拍的。
我是她小舅。”
男人嘴唇抽动了几下:“我和她爸妈长期在工地上干活,家里就一个老人照顾。”
“她失踪多久了?”
“半年多了。”
“半年?
你们报警了吗?”
“都怪我啊!”
老董不住地捶打着头,眼泪哗哗往下流:“我们一年到头都在外面。
年前回家时,老人告诉我们孩子被一
时我和小乔来到了镇子南部的商铺。
她的秘密仓库就在这里,打开门的时候,一股寒气吹遍全身。
仓库分为两层,一楼放着电动车,废弃家具等杂物,地下室存放着两台巨型冰柜。
它们是德国进口,每一台价格都超过三万。
先前小乔有空就在这里练习切肉手法。
两台冰柜每个月耗电量不少,为此小乔经常直播很久,嗓子常常沙哑得说不出话来。
打开电灯,冰柜发出轻轻的摩擦声。
小乔蹭到我身边:“哎呀,你怎么疑神疑鬼的?
那些肉都是经过特殊加工的,不能随便打开。”
“在担心变质吗?
我赔你。”
“行行行,我帮你开。”
小乔走向我前面的冰柜,距离还有一米多距离时,她脚下被一块砖头绊了下。
只听“哎哟”一声,小乔往前栽了下去,头撞在冰柜边缘,当场红了起来。
“你没事吧?”
我急忙上去把她扶起。
“没事没事,这地方该打扫了。”
看着她头上的肿包,我有点自责:“那算了。
我们回去吧。”
“嗯。
我找找那些营业执照发给你。”
小乔捂着头,小心翼翼地往外走。
我不放心回头看了一眼,冰柜面板上闪着灯,里面应该能存放几百升的东西。
离开仓库,我们打了张车回到肉店。
她照了张创可贴贴在脑门上,戴上手套继续忙活起来。
我在远处拍了张她工作的照片:“那你忙吧!
我先回去了。”
“嗯嗯。
再见!”
冰柜没能打开,希望我是多心了。
平台和海斯达公司陆续发来各种赏金,我都懒得去数。
我打算再攒一段时间后金盆洗手,带上小乔找个地方蜗居起来。
毕竟树大招风,我这种能人难说哪天被人暗算。
路过一个商铺门口时,我看到赵平在买烟,于是就上前搭话:“赵平,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赵平一看是我,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干什么?”
“之前你们和小乔交往时,有没有去过她的秘密仓库?
里面放着什么?”
“不知道。
你都不知道,我们怎么可能知道?”
赵平白了我一眼,转身骑上了电单车。
“我不是那个意思……呵呵。
不服找你的粉丝来挂我啊!”
随着赵平的嘲讽声,他很快消失在了车流中。
我知道和他们的梁子是解不开了。
正当我发愁下一步时,一个熟悉的
外地处理掉。
我们那晚找到的肉块,只是受害者们残余的一小部分。
19.在被问及为什么杀害这些女孩时,乔芝荣马上变脸,一会嫌弃这个人脚臭,一会嫌弃那个人睡觉放屁。
“她们全都不知好歹!
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乔芝荣不止一次拍着桌子吼叫。
在她看来,所有受害者都是伤害感情的人,而她只是想“找人倾诉”的孤独者。
我们还得知乔芝荣的亲生父母早就死了,她和一个大伯共同生活过一段时间,但大伯对她也不怎么好。
从14岁开始,乔芝荣,不,劳润楠就流落各地打工,也许畸形的人格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形成的。
控方还对劳润楠进行了精神鉴定,并无异常。
面对家属的声泪控诉,劳润楠始终表现出满不在乎的态度。
虽然家属们都申请了民事赔偿,但劳润楠没有家,也没有财产可被执行。
最后各方面证据确凿,她一审被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面对判决时,她又开始摆出无辜的表情,说些什么“我也是妈妈的女儿”。
这句话一出,那些家属几乎都要冲上去。
我也了解到了一个细节,劳润楠停止作案的原因不是因为良心发现,而是察觉到可以通过直播来转移注意力。
她因此才攀附上我,打算找机会远走高飞,让案子永远成为无头案。
一审结束后,我联系上了六位受害者家属,每一家都支付了50万的补偿金。
这案子本跟我毫无关系,可我始终心中有愧,要是第一次接触鸵鸟肉就提高警惕,她不可能逍遥这么长时间。
家属们都不肯要这份钱,我再三劝说她们才收下。
当然,这些事我没有告诉平台和内部群。
20.诡异的是,劳润楠一案后,我的身价倍增,一个叫伯劳鸟的平台打算以3000万签约费拿下我。
他们的理由很简单,我是万中无一的人才。
那一刻,我感到了网络直播带来的无形压力。
经过再三思考后,我果断拒绝了任何签约,并解散了工作小组,我不想吃人血馒头。
两个月后,我来到了千里之外的星阳市,找了份陈列师的工作,开始了新的生活。
李师傅他们去到了西北的一个镇子,不再从事肉类买卖,而是做起了电商。
又过了半年多,劳润楠案二审开启,
对过。
除非中途有人动过密码。”
仓库密码应该只有李师傅两口子,小乔,以及店里其他几个帮工知道。
他们应该没有理由改密码。
褚含站起身绕到侧面,我急忙跟了过去。
他观察了一下旁边的窗户,从挎包里掏出一个轻巧的破窗锤。
“你要干什么?”
我可没想到他会带这玩意过来。
“执行备用方案。
我的预感又一次灵验了。”
虽然有点对不住李师傅,但也只能如此。
仓库窗户是居家用的防盗窗,从里面锁上。
褚含锁定左侧玻璃,在四个角上分别敲了一下,又飞起一脚,划拉,玻璃当场裂开。
他第一个跳进去,将内侧锁打开,拉开窗户。
我小心翼翼翻了过去,生怕踩到碎玻璃。
嘎吱嘎吱,玻璃在脚下发出异响。
借着手机灯光,我们先打开了仓库的灯,靠墙放着两大个立式冰柜,用于存放一些暂时卖不掉的肉制品。
这些冰柜没有电子锁,让我想起在小乔秘密仓库里见到的那两台。
我们分别拉开两边的柜子门,在密密麻麻的肉中,我一下找到了放在了最上面的真空袋,袋子上用黑色记号笔标注着“鸵鸟肉”。
“找到了!”
我兴奋地取下袋子放到桌子上,再从抽屉里翻出一把剪刀,几下剪开包装袋。
这块肉大概是冻久了,硬邦邦的。
褚含伸手戳了几下:“鸵鸟肉到底是什么味道的?”
“真的鸵鸟肉口感很好。
假的有股怪味。”
我捏着袋子尾部,往上一提,咚!
冻肉狠狠砸在桌子上。
于此同时,一行红色字体在我眼前浮现出来。
“驴肉,100%”。
我眨了眨眼,的确是百分之百的驴肉。
“这不是鸵鸟肉,是驴肉!”
一股凉意从头窜到脚,小乔在骗我。
褚含吃惊地看着冻肉,用难以置信地语气问:“你怎么确定?”
“实不相瞒。
我有一种能力,能看到肉的配比和成分。
这也是我能成为探店主播的原因。”
“哈?
你真是个人才!”
褚含狠狠拍了我一下。
“我们得离开这里,小乔还有个秘密仓库,里面肯定有东西!”
“那走吧。”
既然是驴肉就没必要再去做检测了,褚含将冻肉塞回包装袋,放回冰柜里。
我们关上两边的门,从窗户翻了出去。
我刚走向正门方向时,褚含一把拉住我:“那两个人说不
方写着:朱老师,后面是一串177开头的手机号。
“你打过这个电话吗?”
“打过,空号。”
“除了照片,老人还提供什么线索?”
“没了。
但老人记忆力不错,她说听过一个女的给孙女打过电话,不止一次。”
“女的?”
我神经立刻紧绷起来。
“对。
老人说对方声音非常好听,很年轻。”
“难道是朱老师?”
“不知道了。”
褚含摇摇头:“我已经提交给了警方,希望有点用。”
“可老人怎么会来浅石镇上?”
“她说是一个同乡人告诉她的,曾在这里见过孙女。”
“大概又是巧合。”
很难想象一位目不识丁的老人,是如何独自一人穿过100公里的路来到这里。
“那老人后来去哪了?”
我关切地问道。
“被我们劝上车离开了。
她那个废物儿子,就从来没管过这个家!”
褚含一脸不屑。
我们面对街道,沉默良久。
对面的红绿灯转换了四次后,我再次开口:“你干嘛这么关心那些失踪者?
你又是从哪听到的消息?”
褚含从烟盒里取出一根烟,闻了闻又塞了回去:“我有第六感,就像你对食物的天赋那样。
一年多前,我偶然听说有个流浪儿童在浅石镇失踪了。
透露信息的是一个收破烂的。
那孩子有12岁,可能是家庭变故出走,说是去浅石镇找亲戚。
不知为什么,我听后突然有种怪怪的感觉。”
“收破烂?”
“对。
我有时候会兼职做义工。”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年轻时犯过事,被判了十多年,后来减刑蹲了十年。
出来后没地方待,幸好有个好心老板收留了我。”
说这些的时候,褚含眼里全是遗憾。
“那很好啊。”
“两年前的一天,老板的孩子遇到了人贩子。
我前去阻止,人贩子骑着辆摩托车,逃窜时掉进了沟里,当场起火爆炸。
孩子,没了。”
褚含的眼眶淡淡发红,他用力揉了揉:“那两个杂种用的是报废改装车,为的就是逃避侦查。
他们一死一重伤。”
“还有这种事?”
没想到外表粗犷的褚含还有这么多故事,我以前有点以貌取人了。
“是啊。
老板没怪我,但我始终很自责。
后来我辞职了,靠着打零工为生。
有时候当当临时演员,能赚点小钱。”
“你放心。
我会尽量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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