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牢牢握着我的手,不容我挣扎半分。
今天和他的肌肤接触,虽然不算太多,却几乎已经到达了我所能承受的极限。
理智随时都有濒临崩溃的风险,我徒劳无功地将头偏转了一个角度,试图稍微掩饰一下自己肯定已经红透了的脸颊。
“你可别乱说!
我可没有叫过你亲爱的,你听错了。”
这个世界上只有我的嘴最硬,我一向是承认的。
“是吗?
那前两天把昵称改了还录屏截图发给朋友看的那位小姐是谁?
你认识吗,亲爱的?”
哼,沈星回可比我坏心眼多了,他是懂什么叫当众处刑的。
不过这声缀在了句尾的“亲爱的”,杀伤力仍旧足够强大,直让我的心跳速度又往上挂了一档。
“我、我没有……”反驳他的声音已经细如蚊呐,我实在没有那个厚脸皮去睁着眼睛继续说瞎话了。
沈星回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是满意,忽然收敛了他所有的步步紧逼,牵着我的手稍稍往下一个使力,拉得我一个重心不稳,坐在了他的身侧。
我的心跳仿佛全部踩在重拍上的鼓点,喧嚣得让我自己都觉得吵。
但沈星回只是抬起手,动作轻柔地抚上了我因为低头太久而酸痛的后脖颈。
温热的手心用恰好适度的力道在我颈后按摩着,逐渐缓解着那处的酸痛。
我有点出乎意料地抬眸看他,却望进了一双关切的蓝眸。
“你答应我的事,也没做到。”
沈星回一边有节奏地按摩着我的后颈,一边以听似没有任何波澜的语气开口道。
我的耳垂又热了热,只觉得越发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了。
“让你先好好爱自己,你真是……一点都不听话。”
后颈处的酸痛已经缓解了七七八八,他无奈却又温柔的笑容落在我眼里,却瞧不出半分责怪。
心底的愧疚如井喷式爆发,却没办法出口半个字。
我也不是自己想连轴转不睡觉的,是万恶的公司啊!
沈星回无奈摇头,用嘴咬住受伤的那只手戴的半掌手套,有些费力地将它扯了下来。
旁观着他所有动作的我,却又有点心猿意马。
那个咬手套的动作,怎么看起来那么……那么……手套成功被褪下来以后,沈星回很自觉地把这只手伸了过来,放到了我手中。
我有些讶异地看向他,不可置信地眨眨眼,却发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