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车刚开出门没多久，程云川冒头了。
张嘴就是冷冰冰的：“姜寒找你了？”
我眉头一皱，“你监听我了啊？”
他避而不答。
“你现在在哪？”
“与你无关。”
我利落挂断。
姜寒约的饭店离得比较远，我不太熟。
关注路况时程云川还在电话轰炸。
我实在没办法就给他发了地址。
到得有点晚，但姜寒摆了摆手笑着说不在意。
我惊讶地扫视他运动装扮。
“真像个大学生，你从良了？”
他倒水的手一抖，无奈瞥我：“你这嘴天生就这么毒吗？”
倒也不是。
全靠练习惯了。
菜上得很快，我也是真饿了。
吃饱喝足才想起正题，“你飞一趟就是为了请我吃饭？”
他目不转睛盯着我，语气认真了几分。
“上次的事，对不起。”
我了然点头，反正不是他也会有别人引我去那个房间。
但这跟我生气并不冲突。
“所以呢？”
我理直气壮问。
“所以我送你个道歉礼物怎么样，听说你对创伤记忆很感兴趣，我可以给你介绍顶尖的催眠师，不过需要去国外。”
“放心，我跟那些人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姜寒朝我伸出手，但我却犹豫了。
其实跟程云川打架那个晚上，我就打算放弃了。
可，万一呢？
“好，你安排。”
我刚伸手握上，突然被人攥住手腕。
“程云川？！”
15被强硬拉出饭店，我才反应过来挣脱。
“程云川你什么毛病？”
他阴沉沉朝窗口望了眼。
眼底晦暗：“他跟你说了什么？
为什么抓你手。”
抓手的分明是他好吗。
我懒得理会，手机震动了下。
刚解开程云川一把抢了过去，盯着屏幕的眼神像要冻死人。
我趁他怔愣抢了回来。
[苏小桐，其实我是想说，我挺喜欢你的。]我两眼一黑，额角突突个不停。
姜寒又是什么毛病？
程云川手一动，我迅速退了两步。
“程云川你闲着没事就去和林雪瑜卿卿我我，别找我发疯。”
他目光微闪，“苏小桐，你才是我老婆。”
我简直气笑了。
“好啊，现在去离婚啊。”
……掌心还发麻，我坐在沙发上宕机。
不知道怎么被程云川拉到副驾驶的。
也忘了怎么回家的。
脑子里全是程云川的混蛋话。
“可以离，但我们做一次。”
“苏小桐，我们做过了不是吗？”
走进卫生间，我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