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卡加起来也就几万。”
“大哥怎么知道林燃给了我两张卡。”
真是知弟莫如哥啊,这都知道。
我一下精神了起来。
“一张是他的治疗费,一张是他的老婆本嘛。”
林琛脸上带了一些笑意,“第二张他给你准备了好久了。”
一个嘴上说着不想跟我在一起的人,却早早就为我攒了一笔钱。
我收下了林琛的钱,并在他走后大哭了一场。
我恨,恨老天不公,不能多给林燃几年时间。
等我回到卧室,林燃早已睡下了。
我把轮椅推到一边,轻轻地躺在他旁边,没想到还是把他吵醒了。
“阿昭,我等你好久了。”
二十七的人了,撒起娇来有些不自然。
我枕在他胳膊上,正是下午四点,这个点睡觉奇奇怪怪的。
林燃的卧室在西南侧,躺在床上正好能看到窗外的落日。
我们两个人就躺在床上看落日,等到太阳落下,天完全黑下来,林燃突然问我“要不要听二胡”林琛说过,林燃高中时学过二胡。
我应声给他拿来了杂物间的二胡。
我不懂乐理,他拉的什么曲子我不知道,但是很凄哀。
我让他换一个,他说只会拉这一个,我就靠在床上,看他坐在轮椅上拉了一遍又一遍。
睡醒已是中午,其实我很不习惯跟别人睡在一起,对他却总是想靠近再靠近。
没几天我就回了学校,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过着,林燃在学校附近租了间房子,我最开始不同意。
没有电梯,林燃上下楼很麻烦。
“换个带电梯的吧才二楼,没几步也不行,我不同意其实我很少下楼”我妥协了。
但一有空我就把他搀下楼,推着他在公园逛一逛。
有很多同学来打听我们的关系,我毫不遮掩地回复“我老公,林先生。”
林燃听到这话总是低下头,两个红彤彤的耳尖暴露了他的欢喜。
两年过去,我很顺利的毕业了,林燃的病情控制的很好。
我也没有和家庭和解,这期间吃过几次饭,最后一次全家一起吃饭时,母亲破天荒的给我和我妹一人夹了一个鸡腿。
我用诧异的眼神看着她。
“昭昭快吃呀不敢,怕被扇耳光”桌上一阵沉默。
多年前多年前 因为和弟弟争一个鸡腿,挨过一个耳光。
我弟已经步入青春期,脸上很是挂不住,我也毫不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