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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一次,才发现婆婆真面目后续+完结

卫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不会做饭。前世在卫家,我连碰一下菜刀都被她骂得抬不起头。她总说:“凌香,你的手是拿画笔的,哪能干粗活?”可这次,我刚踏进她家,她就变了脸。她笑眯眯地把一筐韭菜推到我面前:“凌香啊,勇儿最爱吃韭菜,你摘一摘。”韭菜摘起来有多麻烦,她比谁都清楚。泥巴沾满手不说,那味儿能熏死人。更别提,我对韭菜过敏。呵呵,上一世也一样是这筐韭菜,让我意识到她一直在演戏。这一世,还是照方抓药,都不带换的。我试探着问:“妈,您忘了,我对韭菜过敏啊?”她一拍脑袋,假装懊恼:“瞧我这记性!”她随手扔过来一双破旧的手套:“戴上就没事了。凌香啊,抓住男人的心,得先抓住他的胃。勇儿爱吃韭菜,你不能因为自己过敏就不管他吧?”我盯着那双满是油渍的手套,差点笑出声。前世,...

主角:卫勇凌香   更新:2025-04-09 13: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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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卫勇凌香的其他类型小说《死了一次,才发现婆婆真面目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卫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会做饭。前世在卫家,我连碰一下菜刀都被她骂得抬不起头。她总说:“凌香,你的手是拿画笔的,哪能干粗活?”可这次,我刚踏进她家,她就变了脸。她笑眯眯地把一筐韭菜推到我面前:“凌香啊,勇儿最爱吃韭菜,你摘一摘。”韭菜摘起来有多麻烦,她比谁都清楚。泥巴沾满手不说,那味儿能熏死人。更别提,我对韭菜过敏。呵呵,上一世也一样是这筐韭菜,让我意识到她一直在演戏。这一世,还是照方抓药,都不带换的。我试探着问:“妈,您忘了,我对韭菜过敏啊?”她一拍脑袋,假装懊恼:“瞧我这记性!”她随手扔过来一双破旧的手套:“戴上就没事了。凌香啊,抓住男人的心,得先抓住他的胃。勇儿爱吃韭菜,你不能因为自己过敏就不管他吧?”我盯着那双满是油渍的手套,差点笑出声。前世,...

《死了一次,才发现婆婆真面目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不会做饭。

前世在卫家,我连碰一下菜刀都被她骂得抬不起头。

她总说:“凌香,你的手是拿画笔的,哪能干粗活?”

可这次,我刚踏进她家,她就变了脸。

她笑眯眯地把一筐韭菜推到我面前:“凌香啊,勇儿最爱吃韭菜,你摘一摘。”

韭菜摘起来有多麻烦,她比谁都清楚。

泥巴沾满手不说,那味儿能熏死人。

更别提,我对韭菜过敏。

呵呵,上一世也一样是这筐韭菜,让我意识到她一直在演戏。

这一世,还是照方抓药,都不带换的。

我试探着问:“妈,您忘了,我对韭菜过敏啊?”

她一拍脑袋,假装懊恼:“瞧我这记性!”

她随手扔过来一双破旧的手套:“戴上就没事了。

凌香啊,抓住男人的心,得先抓住他的胃。

勇儿爱吃韭菜,你不能因为自己过敏就不管他吧?”

我盯着那双满是油渍的手套,差点笑出声。

前世,她也用这套说辞逼我干活,最后我过敏住院,她却说我“娇气”。

“妈,他可以出去吃啊,何必让我动手?”

她脸色一沉,语气却装得语重心长:“凌香,你们年轻人就是爱逃避。

我跟你公公结婚时,他爱吃虾,我虾过敏,可我还不是学会了剥虾?

女人得克服困难,不然以后生孩子怎么办?”

她说得冠冕堂皇,我却听得火冒三丈。

我忍着怒气,戴上手套。

手套破了个洞,韭菜汁渗进来,刺得我手背发红。

摘完一看,手肿得像个馒头。

我头晕得厉害,跌跌撞撞进屋找药。

吃完药,刚缓过劲,田桂兰就在客厅喊:“凌香,你摘得太浪费了!”

她从垃圾桶里捡起那双破手套,皱眉摇头:“平时大手大脚就算了,订了婚就是一家人,这毛病得改。

勤俭持家,这手套洗洗还能用!”

我盯着那双脏兮兮的手套,气得发抖。

我知道跟她硬碰硬没用。

前世我没证据,找人哭诉,其他人也被她精湛的演技耍得团团转,最后数落我的不是。

这一世,我学聪明了。

趁她不注意,我偷偷把手机藏在角落,打开录音。

她看我低头认错,得意地点点头。

接下来,她又推来一堆土豆、茄子、黄瓜。

她说:“凌香,学着做饭吧,女人得会伺候男人。”

她坐在一旁,像监工一样盯着我。

“土豆皮削太厚了,浪费!”

“黄瓜切得太慢,手脚不利索!”

曾经的和颜悦色荡然无存。

我切茄子时,故意让刀滑了一下。

手指划出一道血口,茄子滚到地上。

田桂兰“啪”地扔下手里的茶杯,冲过来推我:“没用的东西,这都干不好!”

她指着地上的茄子:“今天吃不上菜,不是我不做,是你弄脏了!”

说完,她把一盆茄子全倒进垃圾桶。

我低头道歉:“对不起,妈,是我笨。”

她满意地哼了一声,又开始长篇大论地教训我。

她摆摆手:“别做饭了,你这笨样只会糟蹋东西。

去把地擦了!”

她让我跪在地上,用湿抹布一点点擦。

不能留水渍,得擦三遍。

最后还得用干毛巾再过一遍。

八十平米的屋子,我擦了整整两小时。

她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指挥:“那儿没擦干净,重来!”

擦完时,我的膝盖红肿得像被火烤过。

她拍了个视频,发到她们家族群:“看看我儿媳,多勤快!”

她还得意地给我看群里的夸奖。

“凌香,好好干,以后有你好日子!”

我低声应道:“谢谢妈。”

心里却在想:田桂兰,你的报应不远了。

我拿起手机,想走。

她却一把抢过去,笑得阴森:“凌香,妈看看你手机,不介意吧?”


我攥着手机,强忍着怒火问田桂兰:“妈,您有没有想过,您这么一通乱搞,公司领导和同事会怎么看我?

我明天还怎么去上班?”

前世,她也用这种手段逼我辞职,最后我连谋生的路都被她堵死。

她刚才说的可真没错,就因为她觉得她那宝贝儿子配不上我,所以她才这么挖空心思扯我后腿。

她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笑得一脸慈祥:“凌香啊,这些妈都替你想好了。

勇儿的工资够你们俩花,女人何必非出去抛头露面?”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高高在上:“你留在家里,给勇儿当好后勤,让他每天吃上热乎饭,回家有干净屋子,早上起来衣服都熨得平平整整,这才是女人该干的事!”

我心里的火“噌”地窜上来。

前世,她也是用这套说辞把我困在家里,最后让我成了她和卫勇的免费佣人。

“您的意思,是让我在家给卫勇当全职保姆?”

她脸色一沉,声音陡然拔高:“保姆怎么了?

凌香,你这是瞧不起保姆?”

我还没来得及回嘴,她就给我扣上帽子。

我赶紧摆手:“诶呦喂我可不敢。”

这种网上的阴阳怪气,她可听不懂,我现在只能嘴上讨点利息她却不信,斜眼盯着我。

接下来整整四十分钟,她站在客厅中央,像个训导主任一样对我指手画脚。

“凌香,你这性子太娇气了,得改!”

“女人得学会吃苦,不然以后怎么带孩子?”

“看看你这手,连个菜都切不好,哪像个媳妇的样子!”

我低着头,假装听话,心里却在盘算怎么脱身。

终于,她说得口干舌燥,转身去厨房泡茶。

我趁机抓起手机,飞快塞进包里。

我刚走到门口,鞋都没换好,就被一群陌生女人堵住了。

“你就是凌香吧?

长得跟个妖精似的,一看就不是老实人!”

一个满脸横肉的女人“啪”地拍了我屁股一把。

我疼得一哆嗦,她却咧嘴笑:“这屁股挺翘,生儿子肯定行!”

另一个尖声尖气地说:“城里人就是没礼貌,见了亲戚连声招呼都不打,还是咱们桂兰会管教!”

“瞧这细皮嫩肉的,哪像能干活的样子?”

“没事,女人嘛,谁天生会干活?

不都得学!”

门口挤了七八个姑婆,个个嗓门大得像喇叭。

我头晕目眩,想挤出去。

可我这小身板哪是她们的对手?

她们一把把我推回屋里,七嘴八舌地告状:“桂兰,你这媳妇不行啊,见了亲戚就想跑,连个招呼都不打!”

我忍不住反驳:“我根本不认识你们!”

田桂兰走过来,笑得一脸得意:“凌香,别不懂事,快叫人!

这是你大姑、三姑、小婶、六姨…”她一口气报了十几个称呼,我听得脑子发胀。

她指着地板,炫耀道:“别看凌香娇气,可听话得很,这地就是她擦的,亮得能当镜子用!”

一个姑婆嗤笑:“能当镜子算啥?

谁家没镜子?

穷成啥样才拿地板照脸?”

田桂兰脸都气绿了。

我暗自偷笑:骂得好,再多说两句,把她气死最好!

可她们也没放过我。

“长得跟狐狸精似的,就卫勇那傻小子,哪管得住你?

迟早变绿毛龟!”

她们哄堂大笑。

一个胖女人凑过来,挤眉弄眼:“丫头,你这么俊,嫁卫勇图啥?

我家儿子比他帅十倍,要不你离了,嫁我儿子咋样?”

我瞥了她一眼,没吭声。

田桂兰骂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滚一边去!”

她把那女人轰走,我却知道,今天是走不下了。

我这小胳膊小腿,在她们面前跟纸片似的。

万一惹毛了她们,被揍一顿,太不值。

没办法,我只能继续演戏。

我低声说:“卫勇踏实上进,我就喜欢他这点。”

这话不假,卫勇工作认真,跟同事处得也好。

可田桂兰这么作下去,他迟早被她拖垮。

等我安全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跟他分手。

田桂兰铁了心要在亲戚面前给我立规矩。

她指挥我:“凌香,去给姑婆们泡茶!”

我刚端上来,一个说:“太烫了,重泡!”

另一个嚷:“太凉了,再来一壶!”

明明一次能干完的活,她们硬让我跑了五六趟。

姑婆们竖起大拇指:“桂兰,还是你有办法,这媳妇调教得服服帖帖!”

我在厨房切水果,手抖得厉害。

田桂兰被她们捧得飘飘然,干脆在客厅开起了“讲座”。

她清清嗓子,声音洪亮:“现在的城里姑娘啊,一个比一个娇气,不像咱们那会儿能吃苦!”

“以前嫁人,就看男人有没有出息。”

“现在呢,你们猜靠啥?”

一个姑婆接话:“靠啥呀?”

另一个不耐烦:“桂兰,别卖关子,快说!”

“安静!

想不想让你们儿子娶上城里媳妇?”

“闭嘴,听她说!”

田桂兰得意地笑:“现在的小姑娘,结婚不光看男人,还看婆婆好不好相处!”

她顿了顿,继续道:“结婚可不是谈恋爱,是过日子,婆媳哪能没点磕碰?”

“所以啊,领证前得把姿态放低。”

“未来儿媳说啥,你听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一个姑婆急了:“那不憋屈死?

我被婆婆管了一辈子,就等着儿媳妇给我出气,你这啥馊主意?”

田桂兰瞥她一眼:“你儿子三十多还单着,知道为啥吗?

就因为你蠢!”

阳光洒在她脸上,她像个得胜的将军。

她挥着手:“小不忍则乱大谋,懂不懂?”

“谁让你憋一辈子?

等她嫁进来,领了证,关起门来,你想咋管就咋管!”

有人质疑:“她不会告她爸妈?

娘家人找上门,多丢脸!”

田桂兰冷笑:“蠢货,懂不懂人前一套,人后一套?”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找个重男轻女的儿媳,她爸妈会为了个赔钱货跟你翻脸?”

“说得轻巧,找个把钱往自己家里划拉的货,还不哭死?”

“我话没说完呢!

要么不找,要找就找独生女,等她爹妈一死,家产不全是你的?”

“独生女谁嫁你啊?”

“这就看你本事了!”

她轻咳两声,一个姑婆赶紧端茶。

她喝了一口,继续慢悠悠地说:“想娶独生女,得会挑。”

“第一,得有点小脾气,但不能太泼辣,身子娇小,打不过你!”

“第二,从小被宠着,没下过厨房。”

“第三,屁股大,好生养。”

“第四……”我站在厨房,心跳得像擂鼓。

她每说一条,我都对得上。

前世,她就是用这套“标准”挑中我,最后把我逼上绝路。

这一世,我绝不会让她得逞。


上一世,我被卫勇的母亲,那个笑里藏刀的女人活活逼死。

她用温柔织成网,把我困在卫家,最后让我在无尽的屈辱和压迫中吞下农药,死在乡下那间破屋里。

临死前,我耳边还回荡着她得意的声音:“凌香啊,进了我家门,你就是我的人了。”

这一世,我重生了。

睁眼那天,是我和卫勇订婚后的第三天,距离领证还有一周。

我攥紧拳头,发誓绝不再重蹈覆辙。

身边的小姐妹们都羡慕我有个“好婆婆”。

她们哪里知道,前世那张慈祥的面具下藏着怎样一颗毒心。

订婚那天,我月经又不调了。

卫勇的母亲,田桂兰,笑眯眯地端来一碗黑乎乎的中药。

她说:“凌香啊,你这身子得调理好,将来给我生个大胖孙子。”

我盯着那碗药,鼻尖萦绕着苦涩的药味。

前世,她也这样对我好,可婚后却逼我喝下掺了泻药的汤,只为让我“听话”。

我强压住翻涌的恶心,接过碗。

“谢谢妈,您真疼我。”

田桂兰笑得更深,眼角却闪过一丝算计。

每次我去卫家,她都准备得像在演戏。

果盘里摆满洗得晶莹剔透的进口水果——车厘子、榴莲、山竹,应有尽有。

她总说:“凌香啊,咱们家不差钱,你喜欢什么,妈给你买。”

小姐妹们都说她大方,我却知道,前世这些水果从没进过我的嘴。

她会在我走后,把它们锁进柜子,只留几颗烂的给我“尝鲜”。

这次,我咬下一颗车厘子,甜得发腻。

我笑得更甜:“妈,您对我真是没话说。”

我和卫勇吵架时,她也总是站在我这边。

前天,他嫌我买了条一千块的裙子太贵,大声嚷嚷。

田桂兰立刻拉住我的手,瞪着卫勇:“凌香买裙子怎么了?

她这么漂亮,穿贵的才配得上!”

卫勇气得摔门而出,她却拍着我的背,轻声安慰。

前世,她也这样哄我,可婚后却反过来说我“败家”,逼我把衣服全卖了换米面。

我低头掩住冷笑,柔声道:“妈,还是您懂我。”

说实话,我和卫勇订婚,很大原因是冲着田桂兰来的。

她装得太像个好婆婆,连我妈都被她哄得团团转。

可我知道,这一世,我不是为了嫁进来,而是要让她付出代价。

领证那天,我故意搞砸了。


田桂兰盯着我,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

她慢悠悠地说:“凌香啊,妈看看你手机,你不会介意吧?”

我心跳猛地加快,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前世,她也用这副笑脸抢走我的手机,把我所有的隐私翻了个底朝天,最后还逼我删光了朋友圈。

这一世,我早有准备,却还是装出一副慌乱的样子,低头不吭声。

她见我不说话,语气陡然变冷:“怎么,不吭声?

手机里是不是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我抬起头,强压住心里的怒火。

“妈,不是我不给您看。

我公司管得严,手机里有不少机密文件,全是签了保密协议的。

要是泄露出去,我工作就没了。”

我顿了顿,又补上一句:“您这么疼我,肯定不想我变成无业游民吧?”

我故意把话说得软硬兼施。

心里却在冷笑:田桂兰,你以为我还是那个任你摆布的傻子?

她眯着眼,假装宽慰:“凌香放心。”

还没等我松口气,她话锋一转:“妈嘴巴严得很,再说那些文件我也不认识。

我就是想看看,你微信里都有些什么朋友。”

我盯着她那张虚伪的脸,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

连我亲妈都没翻过我手机,她算什么东西?

可我知道,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

她见我没松口,慢悠悠地走到鱼缸边。

她一手拿着我的手机,另一手假装喂鱼,手腕抖得像要抽筋。

“凌香啊,妈年纪大了,这手不听使唤。

要是掉水里,你那什么文件毁了,可别怪我!”

她的声音里满是威胁。

我忍住怒火,挤出笑:“妈,别这样,我给您看还不行吗?”

我接过手机,假装不情愿地解锁,又递了回去。

她接过去,活像是要把我捉奸在床似的。

恶心。

她第一个点开的,就是相册。

我站在一旁,心跳得像擂鼓。

前世,她翻出我跟朋友的合照,说我“勾三搭四”,逼我删得一张不剩。

这一世,我早把关键证据藏进了加密文件夹。

她翻了半天,我后背已经渗出一层冷汗。

终于,她抬起头:“妈,看完了,可以还我了吧?”

她没动,只是斜了我一眼:“还行,没什么露点照。”

我故意装傻:“露点照?

妈,您这是什么意思?”

她一脸正经:“凌香,你别激动。

妈这也是为你好。

现在网上隐私泄露多严重,万一你拍了什么出格的照片传出去,多影响你和勇儿啊!”

她说得情真意切,像个慈母。

我配合着点头,眼泪都快挤出来了:“妈,您真是为我操碎了心。”

其实我在心里狂笑:幸亏我手快,把刚才录的她发脾气的音频藏好了。

我只想赶紧拿回手机,离开这个鬼地方。

可她根本不给我机会。

翻完相册,她又要点开微信。

我皱眉:“妈,为什么还要看这个?”

她理直气壮:“勇儿的他跟谁聊天,都会录屏给你看,连小视频都拍给你。”

我差点翻白眼。

卫勇从没干过这种事,我也没要求过。

翻聊天记录多浪费时间啊,我又不是变态。

可她却一本正经:“聊天记录是男人的安全感,凌香,你得学着点让你老公安心。”

前世,她也用这套说辞监视我,最后连我妈的电话都被她监听。

我挤出笑:“妈说得对,信任是相互的。

您对我这么好,我哪会背叛勇儿啊?”

她戴上老花镜,像审犯人一样逐条翻我的微信。

“这个‘李哥’是谁?

叫得这么亲热,你们关系不一般吧?”

“上周四为啥不跟勇儿回家,要坐这个小张的车?”

“这个‘阿刘’又是哪来的,天天给你带饭?”

她一条条质问,像机关枪扫射。

我耐着性子解释:“李哥是我同事,叫‘哥’不比叫‘叔’或‘爷爷’正常吗?”

“小张跟我顺路,勇儿下班那么累,我不想他多跑一趟。”

“阿刘是办公室大姐,孩子生病了,卖点饭贴补家用,我买点算帮她。”

我越说越气,前世她也这样挑刺,最后逼我把所有朋友都拉黑。

“妈,这下看完了吧?

手机能还我了吧?”

她没找到把柄,干笑一声:“妈这也是为你好。”

话音刚落,她突然指着一条新消息:“这个‘二少’是谁?

给你转账,还给你别墅钥匙,让你喂猫?”

我心里一惊,忙伸手抢:“妈,这是我领导,先让我回个消息。”

她把手机举高,冷笑:“领导?

我看不像。

哪个领导让下属去家里喂猫?

凌香,不解释清楚,手机别想要了!”

我气得头皮发麻。

前世,她也怀疑我跟领导不清不白,最后害我丢了工作。

我压住火:“二少是女的!

转账是让我买猫粮和猫爬架的钱,您干嘛非觉得我跟男人有一腿?”

我顿了顿:“我跟她就是正常工作往来,顶多说几句客套话。”

嘴甜是我职场生存的法宝,二少也因为这个提拔我。

可田桂兰却冷哼:“凌香,妈是过来人。

男人偷腥都爱把外人备注成陌生名字,你这点小聪明在我面前不够看。”

“要不我让她发语音,或者视频通话给您看?”

“语音能找人代发,视频能找人替演。

你要真想偷人,谁拦得住?”

我解释再多,她都不信。

她当着我的面,给二少发消息:“你个不要脸的小三,别破坏我儿媳妇的家庭!”

然后“嗖”一下,把二少拉黑。

她还不罢休,退了我所有公司群。

把我男同事全删了,没删的还挨个警告:“我是卫家的媳妇,以后跟我说话得先跟我婆婆申请,超过十分钟还得再批!”

她忙完,一脸委屈:“凌香,别怪妈多心。

你太漂亮,勇儿就是个老实农村娃,我不替他盯着,哪天被你绿了都不知道!”

“您凭什么觉得我一定会出轨?”

“论长相、家境、工资,勇儿哪点配得上你?

你跟他在一起,不就图他老实好拿捏?”

她一脸“我看透你了”的得意。

我心凉了半截。

没错,我跟卫勇算低嫁。

但我图的不就是婚后轻松点吗?

高嫁豪门我有颜值,可天天看人脸色,太累。

我从小被爸妈宠着,没受过委屈。

卫勇老实上进,我叫他干啥他就干啥。

前世订婚前,田桂兰装得像个圣母,他是我心里的最佳选择。

可现在,我只想逃。


早上,我假装不小心被家里的猫抓伤,手背上划出三道红痕。

我拖着时间去打疫苗,路上又“碰巧”遇上大堵车。

好不容易赶到民政局,已经是下午三点。

人山人海,队伍排了足足三小时。

轮到我时,我摸遍全身,假装惊慌:“哎呀,我的身份证呢?

丢了!”

卫勇急得满头汗,我却暗自松了口气。

刚出民政局,田桂兰的电话就打来了。

她声音温柔得滴水:“勇儿,领证了吧?”

卫勇看了我一眼,我冲他使了个眼色。

他硬着头皮说:“领了,领了。”

田桂兰高兴得不行:“那好,你叫凌香来家里吃饭,妈给她做了满桌好菜。

你别回来了,去给凌香爸买点烟酒,孝敬孝敬。”

她挂了电话,卫勇幽幽地嘀咕:“外人还以为你是她亲闺女呢。”

我拍拍他的肩,压低声音:“别告诉妈没领成,她找大师算过,今天是黄道吉日,知道了她得气死。”

卫勇无奈地点点头,我却在心里冷笑:田桂兰,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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