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被卫勇的母亲,那个笑里藏刀的女人活活逼死。
她用温柔织成网,把我困在卫家,最后让我在无尽的屈辱和压迫中吞下农药,死在乡下那间破屋里。
临死前,我耳边还回荡着她得意的声音:“凌香啊,进了我家门,你就是我的人了。”
这一世,我重生了。
睁眼那天,是我和卫勇订婚后的第三天,距离领证还有一周。
我攥紧拳头,发誓绝不再重蹈覆辙。
身边的小姐妹们都羡慕我有个“好婆婆”。
她们哪里知道,前世那张慈祥的面具下藏着怎样一颗毒心。
订婚那天,我月经又不调了。
卫勇的母亲,田桂兰,笑眯眯地端来一碗黑乎乎的中药。
她说:“凌香啊,你这身子得调理好,将来给我生个大胖孙子。”
我盯着那碗药,鼻尖萦绕着苦涩的药味。
前世,她也这样对我好,可婚后却逼我喝下掺了泻药的汤,只为让我“听话”。
我强压住翻涌的恶心,接过碗。
“谢谢妈,您真疼我。”
田桂兰笑得更深,眼角却闪过一丝算计。
每次我去卫家,她都准备得像在演戏。
果盘里摆满洗得晶莹剔透的进口水果——车厘子、榴莲、山竹,应有尽有。
她总说:“凌香啊,咱们家不差钱,你喜欢什么,妈给你买。”
小姐妹们都说她大方,我却知道,前世这些水果从没进过我的嘴。
她会在我走后,把它们锁进柜子,只留几颗烂的给我“尝鲜”。
这次,我咬下一颗车厘子,甜得发腻。
我笑得更甜:“妈,您对我真是没话说。”
我和卫勇吵架时,她也总是站在我这边。
前天,他嫌我买了条一千块的裙子太贵,大声嚷嚷。
田桂兰立刻拉住我的手,瞪着卫勇:“凌香买裙子怎么了?
她这么漂亮,穿贵的才配得上!”
卫勇气得摔门而出,她却拍着我的背,轻声安慰。
前世,她也这样哄我,可婚后却反过来说我“败家”,逼我把衣服全卖了换米面。
我低头掩住冷笑,柔声道:“妈,还是您懂我。”
说实话,我和卫勇订婚,很大原因是冲着田桂兰来的。
她装得太像个好婆婆,连我妈都被她哄得团团转。
可我知道,这一世,我不是为了嫁进来,而是要让她付出代价。
领证那天,我故意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