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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半掩见霓裳 全集

咣月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面走来的春桃手中,转而不在意地回到前院打扫。内院闺阁中,沈清荷正对镜梳妆,羊角梳卡在发间,春桃刚要说些什么,就听见“啪”的一声,梳子从沈清荷发间掉落在木地板上。“这纸鸢……”沈清荷指尖发颤地抚过那些字迹。墨痕在‘自此相思漫戍城’的‘思’字上晕开些许,像是被水渍浸过,再看纸鸢上那一袭月白罗裙坐在海棠树下弹奏琵琶的女子背影,与昨日的自己如此相似。“春桃,这纸鸢不是昨日未做完的那只?”沈清荷眼中泛起丝丝疑惑。“娘子,是今早阿福给奴婢的,奴婢以为是昨日晚间您做完后交给阿福穿线的。”春桃接过纸鸢仔细查看,又轻嗅了纸鸢上的香味:“没错啊,就是这股淡淡的沉水香。”“那这纸鸢上的画也非你所画?”“娘子,奴婢画点花花草草还能凑合,画这生动形象的人物…...

主角:齐云昭仪   更新:2025-04-08 1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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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齐云昭仪的其他类型小说《朱门半掩见霓裳 全集》,由网络作家“咣月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面走来的春桃手中,转而不在意地回到前院打扫。内院闺阁中,沈清荷正对镜梳妆,羊角梳卡在发间,春桃刚要说些什么,就听见“啪”的一声,梳子从沈清荷发间掉落在木地板上。“这纸鸢……”沈清荷指尖发颤地抚过那些字迹。墨痕在‘自此相思漫戍城’的‘思’字上晕开些许,像是被水渍浸过,再看纸鸢上那一袭月白罗裙坐在海棠树下弹奏琵琶的女子背影,与昨日的自己如此相似。“春桃,这纸鸢不是昨日未做完的那只?”沈清荷眼中泛起丝丝疑惑。“娘子,是今早阿福给奴婢的,奴婢以为是昨日晚间您做完后交给阿福穿线的。”春桃接过纸鸢仔细查看,又轻嗅了纸鸢上的香味:“没错啊,就是这股淡淡的沉水香。”“那这纸鸢上的画也非你所画?”“娘子,奴婢画点花花草草还能凑合,画这生动形象的人物…...

《朱门半掩见霓裳 全集》精彩片段

面走来的春桃手中,转而不在意地回到前院打扫。

内院闺阁中,沈清荷正对镜梳妆,羊角梳卡在发间,春桃刚要说些什么,就听见“啪”的一声,梳子从沈清荷发间掉落在木地板上。

“这纸鸢……”沈清荷指尖发颤地抚过那些字迹。

墨痕在‘自此相思漫戍城’的‘思’字上晕开些许,像是被水渍浸过,再看纸鸢上那一袭月白罗裙坐在海棠树下弹奏琵琶的女子背影,与昨日的自己如此相似。

“春桃,这纸鸢不是昨日未做完的那只?”

沈清荷眼中泛起丝丝疑惑。

“娘子,是今早阿福给奴婢的,奴婢以为是昨日晚间您做完后交给阿福穿线的。”

春桃接过纸鸢仔细查看,又轻嗅了纸鸢上的香味:“没错啊,就是这股淡淡的沉水香。”

“那这纸鸢上的画也非你所画?”

“娘子,奴婢画点花花草草还能凑合,画这生动形象的人物……”话未毕,春桃似是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复而道:“哦,奴婢知道,莫不是哪家郎君相中了娘子您,以此来表达情意。”

“就你知道得多。”

沈清荷轻敲了春桃的脑袋,忽然瞥见纸鸢骨架间缠绕的红线。

她解下细看,竟是缕头发,看那发丝,像是男子之物,在晨光里泛着鸦青色的光泽。

沈清荷想起昨夜那个荒诞的梦:身披金甲的男子站在满树海棠下,虽看不清脸,却觉英气逼人,她回眸间,那人恰巧伸手接住她鬓边坠落的金步摇,梦里的她似乎与男子相识许久,又似乎与他有说不清的情愫,醒来时枕上湿了一片,窗棂外悬着将沉未沉的残月。

她决定,回信一看,便拿起桌上毛笔,在宣纸上画出昨夜入梦的金甲少年,却未画出他的五官,随之赋诗:宵梦将军颜似雾,朝来眷恋意如泉。

春桃躬身捡起躺在地上的羊角梳,轻手轻脚地继续为沈清荷梳妆:“娘子,安阳王府送来柬贴,明日附中设赏春宴,邀请全云殇城的官家郎君与娘子赴宴,要告诉老爷吗?”

沈清荷的心思早已不在此,她吩咐道:“春桃,你去备些厚礼,不必告诉阿爷,他自是已经知道,你将这礼品送到安阳王府以示答谢宴请,就说我身体不适,已卧床数日。”

又将笺子递给春桃:“系在昨日未做完的纸鸢上
,指尖翻飞间《破阵乐》响彻云霄,这是他们初见时她弹的曲子,却比当日多了十分金铁之气。

大军开拔的烟尘中,琵琶声突然转为《长相思》。

最后一个音颤得不成调——弦断了。

齐云在马上回首,看见沈清荷正将断弦抛下城楼。

那根染过血的丝线在朝阳中闪了闪,像颗坠落的流星。

月光照亮案头地图,齐云在金阳关位置画了个红圈,又用朱砂重重打了个叉。

帐外忽有夜巡士兵唱起陇西民谣:“十五从军征,八十始得归……”,齐云摩挲着腕上红绳,突然将酒囊里的烈酒全浇在了战报上。

永和二十年的寒食节,云殇城弥漫着纸钱烧焦的苦香,沈清荷坐在妆台前,看着铜镜里一身大红嫁衣的自己。

春桃正为她戴上鎏金凤冠,垂下的珠帘在脸颊投下细碎阴影,像一道永远擦不干的泪痕。

“二娘子……”春桃突然哽咽,手中的螺子黛在案几上滚出老远。

清荷自己拾起画眉,笔尖在眉梢重重一顿,这是齐云当年在纸鸢上教她的画法,说陇西女子都这般描‘远山眉’。

窗外传来喜乐声,王府的迎亲队伍已到沈府,为首的枣红马鞍上搭着金丝团花。

沈清荷突然起身,嫁衣内衬的素白绸缎从袖口露出一截,那是用齐云这些年传回的信笺糊成的衬里,墨迹早已被摩挲得模糊不清。

安阳王答应过沈清荷,迎亲当天,花轿绕云殇城走一圈。

花轿走到了城门,沈清荷向帷幔外的春桃伸手:“拿来吧。”

春桃抖着身子递来个沾血的藕色荷包,里头装着半截珊瑚镯。

这是今辰刚从金阳关送回的,跟着具覆着白布的尸首。

据说齐将军死守孤城七日,最后骑着染了鲜血的白马冲入敌阵时,手里还攥着半截珊瑚镯。

沈清荷将玉镯贴在唇上,玉是暖的,仿佛还带着那个少年掌心的温度。

她呵停花轿,突然扯下凤冠,珠串崩裂的声响中,她脱下那双红色绣花鞋,赤足奔向城门。

“娘子不可!”

春桃的尖叫惊飞了天空的喜鹊,清荷已爬上城墙垛口,嫁衣在朔风中翻飞如血旗。

高头大马上的安阳王缓缓追来,迎亲的唢呐声渐渐停止。

而沈清荷正望着西北方向,那里似乎有座新起的坟冢。

恍惚间,她听见了琵琶声,不是《昭君怨
我清荷便是。”

停顿片刻,沈清荷又道:“书信许久,亦不知郎君姓甚名谁。”

齐云正欲回答,听见院内传来声响,似是那沈尚书的声音:“荷儿,你在与何人说话?”

只见院内慌忙扔出一只藕荷色荷包,轻轻坠落在满地的海棠花瓣上。

伴随着沈清荷紧张的声音响起:“未有他人,阿爷,女儿只是见这雨势过大,生怕淹了昨日刚翻土的海棠树,便让春桃随我来瞧瞧。”

“当真如此?”

听沈尚书的声音似是带着些猜疑,齐云深知,高门贵女与他们行军打仗之人不同,他们将名节看得有很重要,便躬身捡起荷包匆忙离去。

回到将军府,齐云向下人要来暖炉,小心翼翼烘干沈清荷的回礼。

这只荷包小巧而精致,面上还绣着交颈鸳鸯,齐云会心一笑,他知道,他们二人这是想到了一处,未曾言语却同时像对方表明心意。

再仔细翻找,荷包内藏着信笺一张,题词‘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他知道,这是沈清荷在与他赌气,责怪他让人牵肠挂肚。

此刻的他决定,待阿爷从宫里回来,便与他商量,到沈府提亲。

沈府院外,似乎成了齐云的另一个‘家’,每日他都会准时来到这里,从最初的放纸鸢到后面的书信传情,再到后来直接通过扔锦囊、荷包表明心意。

次日卯时,齐云一如往常来到沈府院外。

今日他的心情似是格外美丽,不仅为了隔着院墙聆听沈清荷的琵琶声,更为了找机会邀约沈清荷相见,将他欲与父亲商量提亲之事告知。

当齐云将锦囊扔进院内时,却听处传来沈府婢女们的欢笑声。

就着门缝,他抬眼望去,沈清荷正提着裙角奔于海棠树下,微风掠过,月白裙衫被风吹得鼓荡如帆,淡粉色的海棠花瓣随风飘落,缓缓坠于裙摆间。

在身影消失前的刹那,她突然回头,明媚一笑,朝他所在的方向轻轻挥了挥团扇,那扇面上画着朵将开未开的红莲,在夕阳里艳得像要滴出血来。

夜幕四合,云殇城的灯次第亮起,齐云换上绸缎布料的靛蓝色衣衫,早早出现在约定的清溪桥旁。

第一次约见女子,他也不知该做何准备,幸得追风提醒,他精心挑选了精美的簪子,怀着激动的心等待。

不多时,追
,他们一起挂了星灯,一起求了护身符,一起吃了沈清荷从未敢尝试的街边小吃,一起看了变戏法……忽而,齐云隔着衣袖轻轻牵住沈清荷的手腕,拉住她往一旁桥头走去。

沈清荷从未见过男子如此大胆,羞红了脸颊。

“齐大郎君好大的胆子。”

沈清荷故意冷下声线,挣开手腕道:“你我二人这般、不合礼数……”话未说完,齐云再次抓起她手腕往桥下跑,因跑得匆忙,她的绣鞋跑掉了一只,却在拐角紧急停顿撞进个温暖的怀抱。

齐云伸出食指置于她的唇边,低声道:“我看见了沈府的仆人正往这边赶。”

话音刚落,沈清荷便听见桥上传来府中婆子的呼喊声。

黑暗里心跳声震耳欲聋,齐云的气息喷在她耳畔:“清荷可知,陇西有种夜光砂?”

他从怀中掏出个锦囊,倒出的粉末在掌心发出幽蓝微光。

沈清荷好奇去碰,指尖相触的瞬间,齐云突然收拢五指,将她整只手包住。

沈清荷一脸气愤,挣脱怀抱,低声怒道:“齐大郎君请自重,我虽心悦郎君,却不似郎君在陇西见过的女子那般随便。”

他从怀中掏出一只白玉珊瑚镯,轻轻戴于她腕上,道:“清荷,我知道你是为两月前未赴约而生气,也知你是为两月未通书信而生气,更知你是从那些小厮丫头口中听来的关于陇西民风的传言而生气。”

在齐云的一番解释下,困扰沈清荷两月的疑惑得解。

原是两月前,齐云邀约清溪桥相会,实则为了商量让其父亲请旨赐婚之事,但未等到沈清荷赶到,追风将齐云唤回,是那烬城突闹匪患,齐云未来得及告别,连夜前往烬城剿匪。

这一去便是两月,今日回云殇,便匆忙赶往尚书府,见那侧门增加了守卫,便知应是二人书信之事被沈尚书发现,于是从小厮口中得知沈清荷今日在西郊,便匆忙寻来。

又一簇烟花升起时,齐云借着光亮看清了沈清荷垂眸浅笑,似是默许了他提亲之事。

齐云开心得像个孩子,此刻的他真想将沈清荷高高举起,又想紧紧将她拥入怀中,但又止于礼教,微微躬身行礼。

为她戴上狐狸面具,将自己的鞋为她穿上,隔着衣袖轻拉住她的手腕,伏在耳边低语:“荷儿,你且先回去,耐心等待
落,远处突然传来惊呼,人流如受惊的鱼群般四散,清荷被撞得钗环松脱。

眼看要栽进馄饨摊滚沸的锅里,有双手突然稳稳扶住她肘弯。

那掌心有层厚厚的茧,虎口处一道疤痕还泛着新生的粉色。

沈清荷抬头时,漫天灯火都倒映在对方眼里,眼前男子穿着靛蓝圆领袍,虽戴着银色狼头面具,却不难看出面具下藏着的俊俏脸庞。

“娘子的金钗。”

他躬身捡起掉落地上的金钗,轻轻为她簪于发间。

第一次与男子亲密接触,使沈清荷耳尖发烫,她立即挣脱,微微欠身道谢。

正欲离开之时,突然发现他左腕系着根褪色的红绳,那独特的打结方式,只有她会,而这根红绳,正是那日她缠在青丝上的,而初见这名男子,给她的感觉就像是相识许久那般。

“莫非,他是……”沈清荷心中疑惑未解,人潮再次涌动时,男子突然将她护在身前,他的胸膛像堵温暖的墙,隔开四周的推挤。

沈清荷闻到他衣领上松墨的气息,混着某种特有的、带着铁锈味的凛冽。

她不敢多想,继而钻入人群里寻找方才那烟花下穿梭的金甲少年。

“清荷娘子。”

身后的男人叫住她,她于人群中驻足, 缓缓回头。

男人轻轻摘下面具,俊朗的容颜显现于沈清荷的面前,虽然她从未见过他,但这声音、手中精致的藕色荷包以及她不知何时掉落的锦囊,还有初见他给她的熟悉感,都让她觉得,他应该就是那书信之人。

“是我,齐云,日日在沈府外为你放纸鸢的齐云,送你锦囊的齐云。”

齐云语气中带着些激动,行为上却不似那军中之人粗鄙,反而颇有礼教。

齐云?

原来他叫齐云?

就是那齐将军的长子齐云?

日日纸鸢传情,今日,总算知道了他的姓名与长相。

沈清荷再次微微躬身行礼:“齐大郎君有礼。”

接着摘下面具,露出姣好的容颜。

面具摘下的瞬间,让齐云看傻了眼。

她肤如凝脂、白里透红,仿若上好的羊脂玉,温润而有光泽,眉似远黛含烟,目若秋波流转,举手投足间仪态万千,尽显名门闺秀的风姿与涵养。

尽管之前在门缝里见过几回沈清荷的长相,皆是远观,如今一见,齐云彻底移不开眼。

二人并肩行走在熙熙攘攘的西郊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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