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
温眠脸上闪过一丝心虚,连忙假惺惺地说:“阿川,你可千万别怪妹妹。
妹妹说不是她推的,那就是我自己没站稳。”
她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季川的脸色,生怕自己的谎言被拆穿。
季川走到温眠身边,蹲下帮她揉搓脚腕,还不忘指责我:“温眠你就是太善良了,你不必为她开脱。
这次她做得太过分了。”
他的语气里满是对温眠的偏袒,曾经对我的信任早已荡然无存。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季川,问道:“你不信我?”
季川对我怒声吼道:“我有眼睛。
我自己会看。
这么多人都在这儿看着。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此刻的他,被温眠的伪装蒙蔽了双眼,听不进我任何解释。
“真不是我推的,是她诬陷我。”
我绝望地辩解,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够了!
温眠她思想单纯,怎么可能诬陷你?
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恶毒。”
季川说完,抱起温眠就往山下走,留下我独自面对众人的指指点点。
我望着季川决然离去的背影,密密麻麻的疼痛在心底蔓延。
山间的风依旧吹着,却仿佛带着刺骨的冰寒。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山下走,脖子上的掐痕愈发疼痛。
沿途的风景依旧,可我的心情却截然不同。
曾经与季川的美好过往不断在脑海中浮现,可如今的他,眼中只有对我的憎恶。
回到学校后,这件事迅速传开。
校园里的气氛压抑诡异,同学们看我的眼神充满异样,窃窃私语在我背后不断响起。
曾经一起参加社团活动的伙伴们,也开始对我疏远,偶尔碰面,他们只是匆匆避开我的目光。
甚至有几个和温眠关系不错的女生,还会故意在我面前大声讨论这件事,言语中满是对我的指责和嘲讽。
走廊上,我走过时,原本热闹的交谈声会突然停止,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那种被孤立的感觉,就像置身于冰窖。
老师们虽然没有直接过问,但从他们的眼神里,我也能感觉到怀疑。
在课堂上,我依旧认真听讲、积极回答问题,可老师对我的态度明显冷淡了许多,曾经的鼓励和赞赏不复存在。
办公室里,老师与我对视时,眼神中多了一丝审视,让我觉得自己像个犯错的罪人。
我的社交账号也被各种负面评论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