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狠狠地抓住我的手,同时大声说:“司月妹妹,我和阿川马上就要订婚了,你和季川关系这么好,一定要来参加。”
接着,她压低声音,在我耳边嘲讽道:“司月,你看什么青梅竹马,纵使你再漂亮,再优秀,我只不过一挥手,你喜欢的人就像条狗一样对我摇尾乞怜,你可真可怜呐,连个男人都留不住。”
她的眼神里满是得意与嘲讽,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似乎在宣泄着她内心对我的不屑,我被她抓得生疼,用力挣脱,只听她突然大叫一声,便顺着台阶滚了下去。
季川听到叫声,立刻飞奔回来,焦急地扶起温眠。
温眠靠在他怀里,装模作样地哭着:“阿川,我的脚好痛,好像不能动了。”
她哭得梨花带雨,演技堪称精湛,仿佛真的是无辜受害的一方。
周围的人纷纷围上来帮忙。
温眠埋在季川怀里,哽咽着说:“司月妹妹,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推我?”
众人的目光瞬间像利箭般射向我,议论声此起彼伏:“就是啊,我看就是这个姑娘推的人家。”
“哎,你没听到吗,刚才人家还好心邀请她去参加订婚宴呢。”
“哎呀,我看她就是嫉妒人家,嫉妒人家有这么帅又贴心的男朋友。”
“我看这姑娘外表这么单纯,没想到心却这么黑,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季川怒目圆睁,把温眠安置好后,冲过来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怒吼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的脸上写满愤怒,那眼神仿佛我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此刻的他,被愤怒冲昏头脑,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理智。
他的手像铁钳一样,越收越紧,每一秒都漫长如一个世纪。
窒息感将我淹没,呼吸越来越困难,眼前渐渐发黑,脸颊因缺氧涨得通红。
我从未如此绝望,原来在他心里,我竟如此不堪,信任的崩塌比这肉体的疼痛更让我痛彻心扉。
但即便在这极度的恐惧与愤怒中,我依然挺直脊梁,毫不畏惧地直视他的眼睛,绝不向这莫须有的罪名低头。
我瞪着他,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心中呐喊着,这不是我做的!
周围的人见状,急忙上前拉开季川。
我大口喘着粗气,看着季川,一字一顿地说:“她真不是我推的。
这条路上有监控,你不信我们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