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吐的欲望和逃跑的冲动，努力挤出微笑，深深鞠了一躬：“王……王主管，我们……我们来向您报备，需要……需要离开工位处理紧急事务。”
怪物主管歪了歪头，似乎在思考。
它嘴角的笑容咧得更大了，发出咔咔的骨骼摩擦声。
“紧急……事务？”
它缓慢地重复着，“很好……幸存者……就应该……积极……主动……”它伸出一根细长的、像爪子一样的手指，指向会议桌旁两个空着的凹槽：“加入……我们……一起……协作……”加入它们？
变成它们那样？
恐惧像冰水一样浇遍我的全身。
李维已经吓得说不出话，身体抖得像筛糠。
“主……主管……”我声音颤抖，但努力保持着“尊敬”的语气，“我们……我们的工作……还需要在一楼完成……完成后……再来向您汇报……”怪物主管的黑色眼洞死死盯着我，仿佛能看穿我的内心。
周围那些凹槽里的东西也似乎骚动起来，发出低沉的、令人不安的咕噜声。
“离开……”怪物主管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可以……但是……需要……证明……你们的……价值……证明……价值？”
“是的……”怪物主管指向墙角的一个铁笼子。
笼子里，关着一个瑟瑟发抖的人，是之前在打印区被切断手指的那个小伙子！
他看起来更加凄惨，浑身是伤。
“他……消极……怠工……”怪物主管嘶哑地说，“优化……他……用……这个……”它指向旁边桌子上的一把锈迹斑斑、沾满暗红色污渍的……裁纸刀。
我的胃部一阵翻江倒海。
它要我们……杀了那个小伙子？
用这种残忍的方式？
这就是离开的代价？
用另一个人的生命来换取我们暂时的安全？
我看着笼子里那个小伙子绝望求饶的眼神，又看了看旁边吓得快要昏厥的李维，再看看那个发出咔咔笑声的怪物主管和它周围那些蠢蠢欲动的“同伴”。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
规则要求“绝对尊敬”，不能“质疑或反驳”。
如果拒绝，我们可能立刻就会被“优化”。
如果照做……我无法想象自己能下得去手。
人性，在这一刻被逼到了绝境。
6时间仿佛凝固了。
怪物主管的黑色眼洞饶有兴趣地在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