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刚才好像看到什么了。”
她环顾厨房，又说：“老板，你知道吗？
我有时候经过店门口，看见你在切菜的时候像是在和谁说话，声音很小，但表情很认真。”
我一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门铃又响了，是老杜来了。
他手里拿着一瓶米酒，脸上挂着笑。
进门时，他的布鞋在地板上留下了湿漉漉的足迹。
我的目光被那鲜艳的红色所吸引——那不是普通的泥土，而是一种异常鲜艳的红色，像是被染过一般。
每一个脚印都清晰可见，边缘分明，中间则渐变成更深的红色。
那颜色与我昨天在墓园踩过的土壤如出一辙，带着某种不属于城市的鲜活感。
“做青团了？
和你爸爸一模一样的手艺。”
老杜笑着说，同时小心翼翼地抬起脚，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带进来的痕迹。
我点点头，请他坐下，给他端了一盘青团。
小丽道别离开了。
“老杜叔，你尝尝。”
老杜拿起一个，刚要咬，突然停住了。
他盯着青团看了好一会儿，脸色变了。
手中的白手帕掉在地上，他竟浑然不觉。
他的视线盯在青团上，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小厨，你...看到什么特别的东西了吗？”
他小心地问，声音有些发抖。
“馅料里有绿色的痕迹，像字一样。”
我说。
老杜眼中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神色。
他弯腰捡起手帕，但目光始终没离开那盘青团。
当他弯腰时，我注意到他的布鞋底部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中——那红土覆盖了整个鞋底，不是零星的污点，而是一整片鲜艳的红色，像是刚从某处特定的土地上踩过。
泥土在鞋底的纹路中填满了每一道沟壑，形成了复杂的图案，鲜艳得不像城里的泥土，反而像是带着某种神秘意义的标记。
“可能是艾草没打匀吧。”
他说这话时，声音有点抖。
我没多问，但知道他在隐瞒什么。
他吃完青团很快就走了，临走时又看了那盘青团一眼，欲言又止。
我目送他离开，看着他脚下留下的一连串细小的红色足迹，每一步都在地板上留下清晰的印记，与墓园的土壤如此相似，像是连接着两个不同的世界。
夜里，我睡得不安稳。
梦里爸爸站在厨房里，对我微笑。
“艾草能传话，味道能唤醒记忆。”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