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配方。”
老杜指着纸上的几味中药名称，“这些都是增强味觉的草药，但按常规用量很安全。”
我盯着那张纸，在灯光下翻转着看。
忽然，我注意到纸的背面似乎有一些极淡的痕迹。
“这里好像还有些什么...”老杜从抽屉里拿出一瓶喷雾剂。
“试试这个，你爸爸以前做实验用的荧光试剂。”
我小心地喷在纸背面，立刻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符号和公式，还有几行警告文字。
“因为他后来加入了一些特殊处理的成分。”
老杜的手指划过几个化学名词，“这些东西在特定条件下会产生变化。
你爸爸相信他能掌控，但...但什么？”
老杜摇摇头。
“赵东那小子，当年偷看过你爸爸的配方。”
我猛地抬头。
“赵东？”
“他想超过你爸爸，就偷偷记下配方，但他没完全理解。”
老杜叹气，“他复制失败后很生气，觉得你爸爸故意隐瞒了关键步骤。”
窗外突然下起雨。
雨点打在玻璃上，像是某种提醒。
老杜的目光变得恍惚，好像回到了很久以前。
“这和爸爸的死有关系吗？”
老杜看着窗外的雨，神情痛苦。
“十年前，也是这样一个雨夜。
你爸爸敲开我家门，衣服全湿透了，眼神像是看到了鬼。
他手里攥着一张纸，就是这个配方的最初版本。”
老杜的声音低沉，“他说出了大问题，问我该怎么办。
他浑身发抖，嘴唇苍白，我从没见过那样的他。”
“老杜叔叔，求你告诉我实话。”
老杜突然情绪激动，猛地捏碎了手中的酒杯。
玻璃碎片刺入他的手掌，鲜血顺着指缝流下，但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痛。
“该死的！
我早该说出来的！”
他的声音颤抖着，眼中含泪。
“如果我当初...如果我当初阻止了他...”我拿出手帕帮他包扎伤口，心脏砰砰直跳。
“阻止谁？
爸爸还是赵东？”
老杜没有直接回答。
我拿出手机，给周医生发了条信息。
他很快回复说会过来。
半小时后，周医生出现在老杜家门口。
他带来了笔记本电脑和一些资料。
“我分析了你发给我的配方照片。”
周医生打开电脑，“这些成分组合在一起，在某些条件下可能产生神经毒素。”
“神经毒素？”
我和老杜同时问道。
“是的。”
周医生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