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瑞珈裴少淮的其他类型小说《公主纳庶弟为侧驸马,我反对后被送诏狱成了恩客帐中香瑞珈裴少淮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阿婆来碗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更是惨不忍睹,如若不是有人授意,诏狱的人又怎会专挑那个地方下手?在象姑馆我吃了很多猛药来讨客人喜欢,我早就废了。我扯了扯唇,“公主,我没有怨你。”“那你为何……为何不再唤我蕊蕊?”蕊蕊是瑞珈公主的小名,她以往最爱听我喊。但现在……我不配了。“公主~”裴青晏哭得梨花带雨,扑进瑞珈公主的怀里。“怎么了?”没想到裴青晏瞪着我,“我本以为哥哥今日说的话是真心的,真没想到!”一只白色的布娃娃朝着我脸砸了过来,落在脚边。上面写着“裴青晏绝嗣”几个字,还被扎满了银针。4“这是在哥哥房里找到的,原来你在背后咒我,怪不得我近日身子不爽!”我错愕地想辩解,瑞珈公主一个巴掌朝我甩过来。“裴少淮!我就知道,你永远不知悔改!等母后离开后,还是送你去象姑馆继续...
《公主纳庶弟为侧驸马,我反对后被送诏狱成了恩客帐中香瑞珈裴少淮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更是惨不忍睹,如若不是有人授意,诏狱的人又怎会专挑那个地方下手?
在象姑馆我吃了很多猛药来讨客人喜欢,我早就废了。
我扯了扯唇,“公主,我没有怨你。”
“那你为何……为何不再唤我蕊蕊?”
蕊蕊是瑞珈公主的小名,她以往最爱听我喊。
但现在……我不配了。
“公主~”裴青晏哭得梨花带雨,扑进瑞珈公主的怀里。
“怎么了?”
没想到裴青晏瞪着我,“我本以为哥哥今日说的话是真心的,真没想到!”
一只白色的布娃娃朝着我脸砸了过来,落在脚边。
上面写着“裴青晏绝嗣”几个字,还被扎满了银针。
4
“这是在哥哥房里找到的,原来你在背后咒我,怪不得我近日身子不爽!”
我错愕地想辩解,瑞珈公主一个巴掌朝我甩过来。
“裴少淮!我就知道,你永远不知悔改!等母后离开后,还是送你去象姑馆继续学规矩去吧!”
我慌不择路地跪下求她,“不要!求你不要送我回去了,你休了我吧!我发誓绝不会出现在京城内!”
裴青晏软软地倒在瑞珈公主的怀里哭,他捂着腹部,青色云锦下渗出丝丝血意。
“血!公主,我肚子好痛!”
说完后,一口血从嘴角溢出。
裴青晏的小厮惊呼:“公主!我们公子喝了大公子送的茶,就开始不舒服了,不会有事吧!”
瑞珈公主一脚踹在我心口,“滚开!你这不知悔改的贱人!”
她扶着裴青晏匆匆离开了。
裴青晏无法生育了。
因为那杯茶里被下了水银。
瑞珈公主再出现在院里时,阴沉着一张脸。
她说要将我送回象姑馆,生辰宴再将我接回,她不想看到我。
皇后娘娘去了云德寺祈福,我吓得瑟瑟发抖,只能求瑞珈公主不要。
突然,青竹扑到她跟前跪下。
“公主,小人是我所扎,一切跟我主子没有关系,要罚就罚我吧!”
院内一声凄厉的惨叫,惊飞树枝上的鸟雀。
青竹被打断了右手,差点要了他的命。
他整整烧了三天,我也哭了三天。
“青竹,你再等等,我已经给母亲写信了,他很快就会来接我们了。”
续的意思。
这时,门外小厮来喊:“公主,晏公子头疾犯了,喊您去瞧!”
瑞珈公主清醒了几分,从我身上起来,又恢复清冷之姿。
她大步离去,门重重合上,我释然地跌坐在地上。
直到青竹进来抱着我,替我擦干脸上的凉意。
他替我愤愤地骂了两句裴青晏不知廉耻,我忙捂住他的嘴。
隔墙有耳,我不能再失去青竹了。
次日,皇后娘娘莅临公主府后,我穿戴整齐去请安。
一进主厅,我瞧见裴青晏和瑞珈公主齐齐跪在高堂前,不免有些意外。
皇后娘娘见我来,一改方才愠色,笑盈盈地示意我过去。
说这一年我操持公主府不易,都削瘦了不少了。
她拉着我在身旁坐下,审视这眼前跪着的两人。
“少淮,你可知瑞珈想纳你庶弟?”
我颔首,“臣知晓的,臣也愿与弟弟一同侍奉公主。”
皇后娘娘蹙眉瞧我,“少淮,你是不是糊涂了?你与瑞珈成亲当时可是在高堂立誓的!”
我扑通一声跪倒,“我犯了七出之条,三年无所出,公主理应另娶!”
“头两年,瑞珈随本宫回母国,你们聚少离多,这事怎能怪你!”
“可我……”我哽着声,“我以后再也没法生育了,求母亲成全公主!”
“什么意思?”
“我年前同公主去踏春……”我含糊着编谎,“不小心滚下山坡,那里受了伤,郎中说再难生育。”
厅堂内一片寂静。
皇后娘娘终于松了口,准允瑞珈公主挑个日子娶裴青晏过门。
金秋午后,我站在后花园摆弄两株蔫得不成样的金丝菊。
我离开一年,这两株花被人遗弃在墙角,残败凋零。
身后传来轻咳声,我回首,是瑞珈公主。
“今日之事,多谢了。”
“公主客气了……”
她不悦地打断:“为何你回来后一直唤我公主,是因诏狱之事,对我还有气?”
我忙摇头否认。
“你那日不该动手划伤晏郎的脸,不然我也不会……”她顿了顿,“况且诏狱内我早就找人打点好,你又没受委屈。”
确实她打点好了。
那二十大板实打实地敲在我身上的。
我的下身血肉模糊,那个地方
我因不愿公主纳庶弟为侧驸马,判忤逆公主之罪,被下了诏狱。
七日牢狱,待我出来之时,来接我的是象姑馆的人。
“瑞珈公主说了,叫奴家好好教教你为人夫的规矩。”
于是我成了象姑馆的贱奴,白日擦洗洒扫,夜里成了衣不蔽体的帐中香。
嗜爱猎艳的女人们慕名而来,都想尝尝前驸马爷的滋味。
红帐内无数次传出,“公主厉害还是我厉害?”的戏弄声。
直到那日,金枝玉叶的瑞珈公主走进了象姑馆。
……
“瑞珈……公主怎么来了?”
象姑馆的教习公公满脸堆笑在门口迎人,见那凌厉的眼神立马改口。
此时,我正跪在地上伺候飘帐内的女客穿鞋。
“来象姑馆自然是为了喝茶听曲儿。”
瑞珈公主提步进来,视线远远地落在我身上。
教习公公识眼色,唤我:“淮郎~来恩客了~”
我拢了拢破碎的衣衫,低眉顺眼地走到瑞珈公主面前跪下。
“贱奴请恩客垂怜!”
瑞珈公主面色铁青,如葱白般细嫩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抬起。
“裴少淮,你在象姑馆学的就是这些?”
我依旧垂着眼眸,声音轻颤:“奴知错了,求您息怒……”
话落,滚烫的泪珠落在她手背,瑞珈公主浑身一僵,又重重甩开我。
她嗤笑:“倒是该送你去南曲班子,是个好角!”
“我没空瞧你演戏,你在这待了半年了,可知错?”
我回得极快:“奴知错。”
“那你可愿意日后与晏郎和平共处?”
“奴愿意。”
瑞珈公主侧首,轻哼道:“要不是晏郎劝我,我今日是不会来的。”
她身旁站着个高大威武的侍从,是我往昔的庶弟,裴青晏。
“公主,过几日便是皇后娘娘的生辰宴,总不好叫他们失望。”
裴青晏的目光凝在我身上,我朝他磕头谢恩。
“多谢驸马爷。”
瑞珈公主皱眉骂道:“裴少淮!你若继续这种做派,便不要回去了!”
我慌忙起身,慌乱间露出脖颈青紫的痕迹。
来这寻我的恩客从不会手软,象姑馆多稀奇的玩意都使过,这点伤已经不足为奇了。
瑞珈公主伸手在那处重重摁了一下,
明眸皓齿,仙姿玉貌,为瑞珈公主心动也不见怪了。
可我已然没了当年心境。
她冷冷注视着我,“明日,母后会来公主府小住几日……”
瑞珈公主的生母是当今皇后娘娘。
“你与晏郎好好相处,以后他只为侧驸马,公主府的正夫还是你。”
“还有……诏狱之事莫要告诉母后,闹着玩的事,就别叫她忧心了。”
一年前,瑞珈公主突然说要娶裴青晏为侧驸马。
我无法接受,拿出匕首逼她,兑现成亲时的誓言,说好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裴青晏哭哭啼啼地来拦我,拉扯间,匕首不小心划破了他的脸。
瑞珈公主怒不可遏,将我拉去了诏狱反省。
今时今日,我只求解脱。
“公主说的是,我定不会在皇后娘娘面前胡言乱语。”
她眉头微皱,不悦地看着我。
“公主,我想求休书一封,回家伺候母亲病榻,如此,裴青晏也不必委屈侧驸马之位。”
说完这些,我的心跳到嗓子眼里,忐忑地握着杯子。
“哐当”,桌上那套漂亮的青花瓷茶具被她一把掀翻。
我吓得抱着头跪倒。
“裴少淮!你还不长记性!还敢闹!”
“我没有……您别生气!”我不断呓语。
“你这个样子演给谁看!天不怕地不怕的裴家大公子!一个侧驸马之位你跟我闹一年了!”
她将我从地上扯起来,我吓得脸惨白。
“我只想要一封休书,不是同裴青晏争什么名分……”
“你少在我面前装什么以退为进!”
她揪着我的肩胛骨生疼,“还是说,你在象姑馆跟别的女人勾搭上了,急着跟人厮混去!”
说着,她伸手来撕扯我的衣服。
我对上她漆黑的深眸,那勾缠的火色,我太熟悉了,麻木已经刻在我骨子里了,便任由她去了。
在象姑馆,遇上喜暴的客人,便要乖乖地上前讨好,才能少些疼。
我主动攀上她的身,去解他腰间的束带。
公主只要见到我腰上的字,就不会如此了。
她动作一僵,冷哼道:“你在象姑馆还学了这些妖媚之术?简直不知廉耻!”
我薄唇轻启,“公主,动作轻些,淮郎怕疼。”
她并未停下,还有继
“怎么,苦肉计?”
我闪躲着,拉上衣襟,生怕他看到更多不堪入目的。
如今的我哪还会使什么苦肉计啊!
这只有对真心爱我的人,才会有用啊!
裴青晏从荷包里掏出一锭银子给教习公公,多谢他这半年对我的教导。
我生怕瑞珈公主改变主意,忙去飘帐取我的东西。
裴青晏掩唇讥笑:“哥哥,谁说今晚就带你回公主府?”
我抱着寒酸的包袱,木然地站着。
“不……不走吗?”
瑞珈公主玩味地挑眉:“是啊!是下月初一带你回去过生辰宴,谁说要带你回去了?”
“过完生辰宴,你还是要回来的,拿这些做甚?”她捻起包袱一角,又嫌弃的丢开。
2
闻言我扯了个苦涩的笑,下一秒眼里的泪已然垂落。
瑞珈公主噗嗤笑出声,拿纸扇敲了一下我的脑袋。
“裴少淮,你不是惯爱开晏郎的玩笑吗?怎么现在这点玩笑都开不起?”
我目光呆滞,好些时候才反应过来她话中的意思。
“好了,不逗你了,今天我还要同晏郎去看灯会,你明日再回吧!”
“还有,你穿得像面首,也不害臊,如此回去公主府都要为你蒙羞!”
说罢,瑞珈公主挽着裴青晏转身走了,一旁的裴青晏得意地朝我勾了勾唇。
教习公公得了报酬,对我确实比以往好些了。
瑞珈公主走后,他叫我接了两个恩客,就放过了我。
翌日,我终于换上了正常男子的装扮,翘首以盼能早日从象姑馆出去。
那顶小小的木质轿子摇摇晃晃地停在了象姑馆门口,教习公公出来送我,他替我理了理衣襟。
“淮郎,这一年你可别怨我,要怨就怨你选错了人。”
“我也是听人差事,回去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皮子仔细着些!”
尖锐的指甲划过皮肤,皮肉记忆扑面而来。
我闭上眼,颤抖着声回:“谢谢公公提点,淮郎记住了。”
瑞珈公主只遣了小厮过来,轿子将我从公主府后门抬进院子。
再次回到公主府,我有些恍惚,脑海里香走马灯一样回闪着我与瑞珈公主的过往。
金玉良缘,在我及冠那日,她驾着汗血铁骑,墨发高束,身后是十八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