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的意思。
这时,门外小厮来喊:“公主,晏公子头疾犯了,喊您去瞧!”
瑞珈公主清醒了几分,从我身上起来,又恢复清冷之姿。
她大步离去,门重重合上,我释然地跌坐在地上。
直到青竹进来抱着我,替我擦干脸上的凉意。
他替我愤愤地骂了两句裴青晏不知廉耻,我忙捂住他的嘴。
隔墙有耳,我不能再失去青竹了。
次日,皇后娘娘莅临公主府后,我穿戴整齐去请安。
一进主厅,我瞧见裴青晏和瑞珈公主齐齐跪在高堂前,不免有些意外。
皇后娘娘见我来,一改方才愠色,笑盈盈地示意我过去。
说这一年我操持公主府不易,都削瘦了不少了。
她拉着我在身旁坐下,审视这眼前跪着的两人。
“少淮,你可知瑞珈想纳你庶弟?”
我颔首,“臣知晓的,臣也愿与弟弟一同侍奉公主。”
皇后娘娘蹙眉瞧我,“少淮,你是不是糊涂了?你与瑞珈成亲当时可是在高堂立誓的!”
我扑通一声跪倒,“我犯了七出之条,三年无所出,公主理应另娶!”
“头两年,瑞珈随本宫回母国,你们聚少离多,这事怎能怪你!”
“可我……”我哽着声,“我以后再也没法生育了,求母亲成全公主!”
“什么意思?”
“我年前同公主去踏春……”我含糊着编谎,“不小心滚下山坡,那里受了伤,郎中说再难生育。”
厅堂内一片寂静。
皇后娘娘终于松了口,准允瑞珈公主挑个日子娶裴青晏过门。
金秋午后,我站在后花园摆弄两株蔫得不成样的金丝菊。
我离开一年,这两株花被人遗弃在墙角,残败凋零。
身后传来轻咳声,我回首,是瑞珈公主。
“今日之事,多谢了。”
“公主客气了……”
她不悦地打断:“为何你回来后一直唤我公主,是因诏狱之事,对我还有气?”
我忙摇头否认。
“你那日不该动手划伤晏郎的脸,不然我也不会……”她顿了顿,“况且诏狱内我早就找人打点好,你又没受委屈。”
确实她打点好了。
那二十大板实打实地敲在我身上的。
我的下身血肉模糊,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