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玄关传来生日歌。
烛光中,时屿捧着插满山茶花的蛋糕,左手指节缠绕着渗血的绷带,那是今早为护住她被碎瓷划伤的证明。
“二十八岁快乐。”
时屿的声音带着罕见的颤抖。
宋念禾在泪光中看清蛋糕上的字:教我爱你。
她突然想起诊疗记录最后一页的心理评估:患者渴望被需要,恐惧被抛弃。
当烟花在夜空炸开时,宋念禾主动吻上时屿的唇。
鎏金手铐坠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钝响。
第五站: 裂痕与星火暴雨在落地窗上蜿蜒成泪痕,宋念禾望着镜中缠绕在腰间的蕾丝绑带。
这是时屿今早亲手为她穿上的生日礼物,可此刻后背的蝴蝶结松散的像垂死的翅膀。
“叩叩”管家端着药箱站在门外,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扫过她脚踝的电子镣铐:“时总吩咐您今晚……我要见心理医生。”
宋念禾打断他,指尖深深掐进天鹅绒椅背。
昨夜在阁楼发现的监控录像带里,时屿穿着男式西装在暴雨中追车的画面刺痛了她的眼睛。
暮色降临时,时屿提前回来了。
<她黑色风衣上沾着几片紫藤花瓣,手里攥着撕碎的诊疗报告。
当宋念禾试图触碰她手背的伤口时,却被她按倒在钢琴键上。
“你以为偷看那些东西就能逃走?”
时屿的声音像绷到极致的琴弦。
贝多芬月光奏鸣曲的旋律随着她们的纠缠变得支离破碎。
宋念禾在混乱中摸到她后腰的伤疤,那是三年前性别重置手术留下的印记。
琴盖轰然合拢的刹那,宋念禾捧住时屿苍白的脸:“我只是想知道,那天下着暴雨追车的时候,你膝盖上的伤...还疼吗?”
时屿瞳孔剧烈收缩,腕间的佛珠突然断裂。
一百零八颗檀木珠子滚落满地,宋念禾听见她破碎的哽咽:“那天你父亲说,要把你送给别人……”第六站: 倒错的月光拍卖会回忆水晶吊灯在宋念禾头顶摇晃,父亲铁钳般的手扣住她手腕。
秃顶富商油腻的呼吸喷在她耳后:“听说宋小姐学过芭蕾?”
她盯着自己颤抖的脚尖,礼裙肩带突然崩断。
“两千万。”
清冷的女声撕裂凝滞的空气。
时屿从二楼包厢探出身,黑色西装裁剪出凌厉的线条,胸口却突兀的别着朵颤巍巍的白山茶。
当她们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