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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系统:我带皇帝体验农家乐宋知玉小喜子

吃肉的小仙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瞧瞧这布匹和首饰,可不就如金丝鸟笼上的雕花,烙着无法变现的枷锁。而她则是关在那笼子里没了自由的鸟。她必须想办法离开后宫这个带着无形枷锁的牢笼。“我知道。”宋知玉心知听鱼是好意,果断将镯子往锦盒里一掷,“啪”的一下盖上盖。听鱼见宋知玉失了来时的兴致,摸了摸另一匹粉色珠光云锦。“这么好看的颜色,穿在小主身上该多亮眼,不能换成银子也不可惜的。”一丝光线透过库房高窗斜斜照在浮光锦缎上,璀璨夺目。宋知玉也瞧了一眼,前世一直跑工地,穿的几乎都是轻便的T恤衬衫,这样粉嫩的颜色还从未穿过。听鱼这么一说,竟也生出了一丝心动。“也好,那便做几件时新的裙子吧。”听鱼笑弯了眉,高高兴兴的应了一声,又絮絮叨叨了几句:“多出来的布料还能做几件帕子,做些个绢花。...

主角:宋知玉小喜子   更新:2025-03-31 21: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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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知玉小喜子的其他类型小说《觉醒系统:我带皇帝体验农家乐宋知玉小喜子》,由网络作家“吃肉的小仙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瞧瞧这布匹和首饰,可不就如金丝鸟笼上的雕花,烙着无法变现的枷锁。而她则是关在那笼子里没了自由的鸟。她必须想办法离开后宫这个带着无形枷锁的牢笼。“我知道。”宋知玉心知听鱼是好意,果断将镯子往锦盒里一掷,“啪”的一下盖上盖。听鱼见宋知玉失了来时的兴致,摸了摸另一匹粉色珠光云锦。“这么好看的颜色,穿在小主身上该多亮眼,不能换成银子也不可惜的。”一丝光线透过库房高窗斜斜照在浮光锦缎上,璀璨夺目。宋知玉也瞧了一眼,前世一直跑工地,穿的几乎都是轻便的T恤衬衫,这样粉嫩的颜色还从未穿过。听鱼这么一说,竟也生出了一丝心动。“也好,那便做几件时新的裙子吧。”听鱼笑弯了眉,高高兴兴的应了一声,又絮絮叨叨了几句:“多出来的布料还能做几件帕子,做些个绢花。...

《觉醒系统:我带皇帝体验农家乐宋知玉小喜子》精彩片段


瞧瞧这布匹和首饰,可不就如金丝鸟笼上的雕花,烙着无法变现的枷锁。

而她则是关在那笼子里没了自由的鸟。

她必须想办法离开后宫这个带着无形枷锁的牢笼。

“我知道。”宋知玉心知听鱼是好意,果断将镯子往锦盒里一掷,“啪”的一下盖上盖。

听鱼见宋知玉失了来时的兴致,摸了摸另一匹粉色珠光云锦。

“这么好看的颜色,穿在小主身上该多亮眼,不能换成银子也不可惜的。”

一丝光线透过库房高窗斜斜照在浮光锦缎上,璀璨夺目。

宋知玉也瞧了一眼,前世一直跑工地,穿的几乎都是轻便的T恤衬衫,这样粉嫩的颜色还从未穿过。

听鱼这么一说,竟也生出了一丝心动。

“也好,那便做几件时新的裙子吧。”

听鱼笑弯了眉,高高兴兴的应了一声,又絮絮叨叨了几句:“多出来的布料还能做几件帕子,做些个绢花。”

“小主。”小喜子在门口怯声唤她,也打断了听鱼。

宋知玉回头,脸上挂起笑意,“怎么?是不是饿了?”

小喜子连连摆手:“不不不是,奴才与听鱼姐姐……吃过鱼肉汤了。”

话落,他摊开手心露出一块令牌,笑道:“小主,方才……跑的急,落了东西。”

宋知玉看着那块凌云霄给的令牌愣了愣,随后眼眸亮了起来。

对呀,凌云霄是侍卫,不当职时可以出宫,那她若是有赚钱门路……

或许她可以与寒云合作也说不准!

————

御书房内香雾缭绕,却掩不住内里剑拔弩张之气。

赵怀安挺着大肚子,身着紫金蟒袍立在凌云霄面前,腰间赤金螭龙玉佩随着他呼吸的动作轻晃。

此乃先帝特赐玉佩,予他见君可不跪之权。

“臣受太后所托,特来劝陛下广纳后宫,为皇家开枝散叶。”

凌云霄漫不经心坐于御案前,修长手指在唇角抹了一下,嗤笑一声:“皇叔倒是清闲,连朕的后宫都要操心。”

赵怀安背起手,一副长者姿态笑道:“陛下登基三载仍未立后,臣身为皇叔,自然要管上一管,否则百年之后,无颜面见先皇。”

“前日,太后召臣入宫……”

凌云霄自知他要提及姜家女,微抬手打断赵怀安,拿起岸上单独放置的奏折,掷于他脚边。

“黄河决堤半月有余,赈灾粮却迟迟未至,三万流民涌入白岩城,皇叔可知暴民已攻入府城?又可知那城主的头颅还挂在城门之上?”

赵怀安笑意凝固在嘴角,拢在袖口下的手指骤然收紧,手背青筋暴起。

此次负责黄沙河赈灾之人正是他的副将庞坤。

七日前,庞坤冒死传回的密信还在他怀中,信上用血所绘的毒蝎纹,此刻有意无意灼烧他的胸口。

毒蝎纹是江湖上神秘莫测的杀手组织“暗蝎”出动的标记。

凌云霄缓缓起身,明黄色龙纹常服衣角掠过桌案,停在赵怀安半步之遥。

“皇叔这般替先皇忧心朕的后宫,不如先替朕安抚安抚灾民?”

赵怀安俯身拾起奏折,指腹擦过“人相食”三个猩红批注。

“陛下说笑了,安抚灾民是臣份内之事,只是皇家血脉传承,亦关乎江山社稷根本,不可耽误。”

凌云霄踱步回到御案前,从袖口拿出一份染血的灾民名册往赵怀安那处一掷。

“皇叔既知社稷根基,应知百姓安稳才是这根基之本?”

“此刻朕若只顾充盈后宫,置万千灾民于不顾,日后该如何面对天下苍生?”

凌云霄身上散发出一闪而过令人胆寒的气势,令赵怀安恍惚了一瞬,似看到先帝。

刹那之间他稳了稳心神,凌云霄成不了先帝。

当年弱的似小鸡崽子,现下竟学起狼崽子想露出獠牙想伤人了。

当真可笑。

赵怀安微眯着眼瞥了眼御案上的青蓝琉璃茶盏。

这茶盏形似琉璃,实则乃北境特有的天灵石,遇水即释毒,长此以往喝下杯中茶,不出一年半载,凌云霄必亡。

凌云霄似未察觉,端起茶盏轻抿一口,幽幽叹了一声。

“皇叔,选秀不急于一时,庞副将死的蹊跷,赈灾之事朕实在不放心他人督办,现下便只能由您去督办了。”

赵怀安见凌云霄一如既往的软了态度,暗道他多疑了,鸡仔子还是鸡仔子,变不成狼。

他神色缓和了几分,倒不再多言后宫之事。

进宫前他刚接到密信,暗蝎组织拿走了庞坤身上的秘令,他必须亲自追查。

思及此,他微微躬身,“臣遵旨,明日一早臣便启程前往。”

说罢便告退。

赵怀安阔步踏出门槛,恰在此时遇到元庆躬身捧着茶盘候在廊下。

茶汤袅袅的热气下,元庆满脸堆笑,弯腰向赵怀安行礼:“摄政王安好。”

赵怀安目视前方,看也不看元庆,只冷冷摆了摆手,迈步离开。

“王爷留步。”元庆忽然出声,依旧笑容满面,“这是滇南新贡的雪顶含翠,您不尝尝吗?”

赵怀安脚步微微一顿,便又是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元庆瞧着赵怀安离开的背影,眼睛微眯,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待他回去瞧见赵秋瑾头上插的步摇,不知会不会在女儿面前失了分寸?

转眼,元庆便进了御书房,将茶盏放下后禀告。

“陛下,赵秋瑾收到赏赐,万分欣喜,特意让奴才转达谢意。”

说万分欣喜已是收敛,元庆想起赵秋瑾拿到那步摇那又哭又笑模样,嘴角抽了抽。

宫里宫外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摄政王爱女赵秋瑾爱慕陛下,一心想要入宫为妃,偏赵怀安不允。

可即便如此,赵秋瑾依旧我行我素,不惜忤逆摄政王,每每宫中宴会,她必要寻些机会表现上一番,意图得主子爷青眼,下旨封妃。

可惜主子爷从未多看她一眼。

凌云霄拿着折子翻看,面上无波无澜,只是轻“嗯”了一声。

随即吩咐道:“元庆,去御菜园查一名为玉珠的宫女,务必将她的来历查清楚。”

元庆愣了愣,怎么突然要查一个宫女?

他只觉自家主子有些许反常。

“还不快去?”凌云霄蹙眉扫了元庆一眼。

元庆忙应了一声:“奴才这就去办。”

御书房静谧下来,凌云霄注视着墙上那幅月影玉兰图上,那玉兰树下那提灯女童。

凌云霄揉了揉眉心,“寒星,派人查枫叶镇柳叶胡同宋家。”

———

与此同时,赵怀安回到摄政王府。

迎面便见赵秋瑾欢欢喜喜的跑了过来,到了他跟前转了一圈,又摸了摸头上的花枝金鸾步摇。

脸上泛起娇羞的红晕,笑问:“父王,快看女儿头上的步摇,好不好看?”


宋知玉无奈地轻轻拍了拍听鱼的肩,安抚道:“莫要气坏了自己,这宫中之人向来都是捧高踩低,如今咱们势微,他们自然是有恃无恐。”

听鱼却忍不住红了眼眶,低声道:“奴婢没事,倒是小主,您身子本就弱,怎能饿着?”

宋知玉失笑,指尖轻点小丫头额头一下:“怕什么?你忘了昨晚我们还饱餐了一顿呢。”

听鱼回想起昨天吃的一碗春笋,只觉舌头麻麻赖赖的疼。

“小主,那春笋哪能当饭吃?偶尔吃一顿便也罢了,顿顿吃岂不是舌头都要坏了。”

昨日入睡前,宋知玉便想过接下来的日子怎么过活。

映竹园她短时内是不准备去了。

一是她不可能一直带着听鱼和小喜子吃笋,不仅舌头受不了,长期吃肠胃也受不了。

二嘛,自然是昨日意外撞见的那个黑衣侍卫,她怕对方伤势恢复了,会去那边寻她踪迹。

她可是抢了人家的银子,虽然她用解毒丸当作交换,但还是心虚的紧。

生平第一次干了这种趁人之危抢劫的事。

宋知玉收回思绪抬眼撞见听鱼那小脸蛋皱成囧字,不禁“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傻丫头,我怎会让你们顿顿吃春笋,不过是逗逗你罢了。”

“现下,我有个好法子,既能让咱们填饱肚子,又不用去看御膳房那些人的脸色。”

听鱼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激动握住宋知玉的手臂摇:“小主,是什么法子呀?您快别卖关子了。”

宋知玉任由她晃着,目光扫向院子角落那一小片空地,声音清脆:“咱们开荒种菜。”

听鱼也看了过去,看着那一片空地上冒出来的片片杂草,脑中果真考虑起种菜的可能性。

那块地空着也是空着,与其让它长满杂草,倒不如清理了撒些菜种,等过些时日,就有新鲜蔬菜吃了!

还是小主聪慧!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听鱼越想越兴奋,甚至想到了后院那个荒废的后花园,那地方极大,足有五六亩地。

便是种些主食也使得!

想到这,听鱼松开宋知玉的胳膊,激动的搓了搓手:“小主这主意甚妙!”

说完又冷静下来:“可……咱们上哪儿找菜种去呢?”

宋知玉早就想好了,“这不难,去御菜园找宫女私下换些便是。”

换种子是她早就想好的,古代的农业并不发达,产量也不高,跟人换种子也只是她为了掩人耳目的办法。

到时候她用系统积分兑换了良种,再调包一下提高产量。

听鱼觉得换种子倒是个可行的法子。

御菜园的宫人是整个后宫最好说话的,她们也没与之起过冲突,想来拿银子换些菜种不成问题。

听鱼眼中对未来的憧憬,尽管宫中的日子艰难,但有了这小小的希望,似乎一切都变得不再那么难熬了。

于是后背一挺,信誓旦旦拍胸保证:“小主放心,这件事交给奴婢去办!”

两人正说着,小喜子换好干爽的衣裳匆匆进来,“小主,御膳房钟管事说咱们错过了饭点,连泔水都没有,让奴才晚膳赶早。”

“奴才与钟管事说拿银子换,可他却出言讽刺,说咱们流云宫连耗子都不稀罕来偷食,哪来的银子。”

听鱼气得小脸通红,“小主,要不咱们将此事告诉元庆公公,让他给这钟管事一点教训!”

宋知玉眸光闪动,沉吟片刻,“先别急着找元庆,上午才出了叶嬷嬷的事,这会又去告状,恐惹他厌烦。”

听鱼与小喜子对视一眼,也知道贵人事忙,他们也是今天才第一次接触到元庆,贸然找过去真可能嫌弃。

听鱼幽幽叹了一口气:“那怎么办,咱们总不能饿一顿吧?”

说到这里又忍不住抱怨:“昨儿奴婢还瞧见春喜宫的嬷嬷错过了饭点,不也拿到了吃食,哪有什么劳什子过饭点的规矩!”

提及春喜宫,宋知玉脑海中便浮现出一身着桃色百花裙,耳上坠着粉紫色东珠耳坠的丰腴女子。

那女子便是正六品沐才人,她爹是京城首富,家中产业遍布大江南北,更是皇商之一,财力雄厚。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相比之下,原主的身世就差的多了。

原主出生在一个偏远小镇,名枫叶镇。

她爹娘去的早,五岁时便没了爹娘,父母去后她跟着祖母在乡下过日子。

可即便如此,到了八岁时,常年外出的大伯突然回来了,欠了一屁股债不说,还想将她卖进勾栏瓦舍。

好在祖母一直守着她,没让大伯得手。

祖母意识到等她百年后去世,原主可能还是逃不过被买卖的命运,便托从宫里退回来养老的老姐妹,将她送进宫里当差。

可惜,祖母苦心规划好的路,被狗皇帝一句话打碎了。

如今她农女成采女,无根无基,宫里那些个奴才丫鬟也没人看好她。

而那钟管事素来贪财,自然是千方百计地巴结春喜宫,而不是她这个一无是处没有油水可捞的小采女。

小喜子挠了挠头,一脸懊恼道:“都怪奴才没本事,连顿饭都要不来。”

宋知玉摆了摆手,温和一笑:“不怪你,怪只怪那管事太势利眼。”

“那沐才人背后有庞大的财力支撑,私底下时常给钟管事撑腰,咱们眼下对付不了他们,只能靠自己。”

听鱼一脸焦急,“那午膳怎么办?实在不行奴婢厚着脸皮去其他宫里借点吃食?”

宋知玉摇了摇头,嘴角微微上扬,“不必,我自有办法。”

昨日从映竹园回来时,系统便提示她边上有个小池塘里有鱼,她也确实看到里面有鱼跳出水面。

反正她都偷挖笋了,现在偷几条鱼又如何?

听鱼和小喜子二人眨巴着眼看着自家小主,等着她解惑。

宋知玉抬眼看看四周,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我发现映竹园附近有池塘,里面有很多鱼,咱们去抓几条,中午就吃烤鱼。”

听鱼瞬间瞪大了双眼:“小主,您说的是绮梦池?”

宋知玉搜索了一下原主记忆后点了点头:“嗯,应该是。”

然后她就收获了两声:“嘶~”

宋知玉不解,满脸问号看着二人:“怎么?”

听鱼反应过来后不赞同的摇摇头。

“虽说绮梦池荒废已久,可这里到底是皇宫,咱们去抓,万一被发现了,那可不得了!”

宋知玉满不在乎,“左右都可能是死,要选我就选饱餐一顿再……”

“死”字还没出口,便被听鱼捂住嘴,“小主,这个字可不能说了!这是忌讳。”

宋知玉一愣,倒是没跟听鱼唱反调,毕竟皇宫真的有诸多忌讳,便点了点头:“好,我不说。”

听鱼这才松开手。

宋知玉却故意做出一副馋猫的样子。

“咱们小心点,速战速决,不会被人发现的。”

“你们想想,鲜嫩的鱼肉在火上一烤,滋滋冒油,再采点紫苏去腥,撒上盐巴,那味道……”

话音刚落,她便听到两道不争气的咽口水声。

宋知玉在心里比了个耶,小样,还不拿捏你们!

美食在前,值得冒险!


寒星眼看着自家主子上一秒眼底有暖意,下一秒周身气息低迷,隐在不远处大气都不敢出。

暮色缓缓退去,月,悄然从宫墙后探出。

月光斜照,为凌云霄高挺的鼻梁、菲薄的唇被镀上一层银边,侧脸在月色下更显冷峻。

寒星隔窗望着里面边吃边聊的热闹,又看了眼不知在想什么的主子,心里暗自嘀咕。

主子这是怎么了?

既然宋采女是主子恩人之女,现下又对她如此上心,何不直接召人侍寝?

这可是宫里独一份,有了恩宠还有何人不尊她?

何必偷偷摸摸关注,暗中相助?

凌云霄似有所感,淡淡瞥他一眼,寒星立刻垂下眸子心虚的看地面。

他岂能不知寒星所想?

他心中自有思量,宋知玉乃恩人之女,他亦当她是亲人,久别重逢不似亲人胜似亲人的妹妹。

且他不让她知晓他的真实身份,不想让深宫的污浊染了她那份纯粹是其一,怕有人因此利用她是其二。

屋内,突然传出宋知玉娇软的笑闹声:“小踏雪,来,吃鱼肉,长胖胖!”

他回眸恰见敞开的窗户下,姑娘眉眼弯弯,俯身用葱白指尖轻点小猫鼻头,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

“主子,暗卫营那边传了消息。”寒月不知何时出现在寒星身旁。

凌云霄嘴角那抹不自觉的微笑转瞬即逝,恢复往日的沉冷。

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叶管事被瑶相收买,暗中于龙涎香中混入迷情香。”

“此香十分霸道,可让男子意乱情迷,一夜春宵后必让女子受孕,而那男子则会在一个月后暴毙。”

“丞相瑶坤暗中密谋皇子嗣,意图颠覆朝政。”

凌云霄想到元庆提及三日前瑶嫔在养心殿外逗留许久,倘若他中了药,那么瑶嫔占尽先机。

思及此眸色便冷了几分:“此事可查实了?”

寒月盯着凌云霄被月光照的越发锋利的侧脸,轻点头:“回主子,暗卫已多方查证,证据确凿。”

“龙涎香被动了手脚,若非那晚您身中剧毒未归,恐着了道。”

寒星话落下意识看了眼厨房,此次能抓住瑶坤的把柄,还多亏了昨日宋采玉追月俸一事。

否则主子想要处置瑶坤一党,还要费上一番功夫。

凌云霄微颔首,思绪已转到朝堂局势。

瑶坤身为丞相,朝中党羽众多,与赵怀安一样,亦有不臣之心。

“寒月,即刻将证据秘密呈递御史台,务必做到滴水不漏,不可让瑶坤察觉分毫。”

寒月瞳孔微缩,主子好计策。

御史台那群老臣虽脾气古怪,可若让他们拿到证据,瑶丞相被革职处死板上钉钉。

现下,摄政王已离京,即便得知消息,亦鞭长莫及。

寒月领命而去时,小厨房的烛火已熄。

宋知玉主仆三人手提灯笼向着后院而去,烛火摇摇晃晃,照着影子隐隐绰绰。

“主子……”寒星话还在嘴边打转,就见自家主子身形如鬼魅般一闪,瞬间隐匿至后院隐蔽点,恰能一眼望见下方那片荒地。

寒星:“……”

主子放着堆积如山的奏折不批,巴巴地跑来瞧人挖蚯蚓,这到底是哪门子的事儿?

主子对这位宋采女是不是太过于上心了些?

这关心的程度,怎么瞧都越过了寻常界限。

寒星挠了挠头,脚下却也不敢耽搁,赶忙跟了上去。

跟着主子盯着下面三人手举锄头,一下又一下,听着下面偶尔传来的欢呼声。


若能找到她哥哥……

—————

傍晚时分,流云宫后院。

宋知玉抹掉沾在面颊上的泥点子,看着竹篓里被她扔进去的第十八只青蛙,笑的直咧嘴。

一千八百积分到手!

系统此时突然在她意识海里放起烟花。

恭喜宿主达成“蛙蛙叫”成就!奖励积分五百。

宋知玉:“!!!”

系统怎么不早说抓青蛙还能达成成就获得积分!

早知如此,她早就没日没夜抓起来了!

此时,她兴奋得不得了,犹不知凌云霄已将她的来历调查的一清二楚。

“小主快看。”听鱼突然指着翻开的土块惊叫。

宋知玉和小喜子二人闻言立即往她那处走过去。

小喜子蹲下一瞧,幽怨的看着听鱼:“我我我我还以为你找到了什么大大大宝贝,原是几条蚯蚓,害害……我白高兴一场。”

宋知玉弯下身子一瞧,还真就是几条蚯蚓。

叮!发现荒地野蚯蚓三条。

听鱼轻轻捏起那蚯蚓,不生气反而笑起来:“这可是宝贝,晒干了拿去御药房,每条可换半文钱呢!”

宋知玉瞧着随处可见的蚯蚓,目露疑惑:“御药房当真会收这蚯蚓?”

听鱼用力点头,将三条蚯蚓扔进身旁的竹篓里,“奴婢早晨去御菜园,见几个宫女在晒蚯蚓,便多嘴问了几句。”

“这蚯蚓是药材,名为地龙,现下春日宫内风寒者甚多,急需此等药材呢。”

小喜子在一旁听的目瞪口呆,他从未想过这看似不起眼的玩意还能换银钱,瞥见旁边又钻出一条蚯蚓,立马抓了起来。

钱!都是钱!

宋知玉得知蚯蚓能换钱,又能获得积分,大喜之下笑出了声。

虽然每条蚯蚓只能换半文,但是积少成多,也是一笔小收入不是?

反正也要在此开荒,边开荒边挖蚯蚓,何乐而不为呢?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多挖些,我记得冷宫荒地也多,挖完这里咱们就去冷宫挖。”

说着宋知玉拎起裙摆扎进腰间,卷起袖口,露出白皙手腕,准备大干一场:“今夜就先将这片荒地翻出来!”

流云宫偏殿屋顶瓦片轻响,凌云霄冷冷瞥了发出动静的寒星一眼。

寒星:“……”

他就是太惊讶了,一时间没控制住脚下力道。

可谁能想到他家主子也有这么一天,躲在暗处偷偷瞧女子。

如此便也罢了,他哪能料到,跟过来便瞧见宋知玉撩起裙摆,卷起袖子……

挖蚯蚓!

这是他万万没想过的。

匪夷所思!

听鱼抬起竹篓的手一抖:“小主,晚膳还没用呢。”

宋知玉刚举起锄头,动作一顿便又放下了,“有理有理,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走,咱们先去用膳!”

说着将锄头放好,风风火火便提着竹篓往正殿小厨房跑。

跑了一段忽而扭头,“你们快点,今晚加餐,就吃春笋炖金龙鱼!”

“咔。”碎瓦声响起,寒星看见主子隐在袖口下的手抖了一下。

他刚要说话,便被寒月捂住嘴,迅速离开。

凌云霄看着那抹提着竹篓的娇小身影有抬头的迹象,玄色衣角掠过檐顶。

宋知玉疑惑抬眸,瞧见偏殿屋檐下的风铃被晚风掠动,响起叮叮当当的声响。

“奇怪,明明听到了瓦片碎裂的声音。”

宋知玉嘟囔了一句。

一只戴着白手套的黑色小猫,却在此时轻盈的从屋檐上跳下,准确无误的落在宋知玉身旁,亲昵的用头蹭了蹭她的腿。

宋知玉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有神出鬼没的暗卫盯着流云宫呢。


元庆上前一步,挡住凌云霄视线,“主子,瑶采女接旨后便来此替父求情。”

凌云霄神色冷淡,径直迈过门槛走进御书房。

瑶湘琴见他这般,急忙跪下,膝行几步,苦苦哀求:“陛下,求您饶了臣妾父亲,念在他对大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免他一死!”

哭音在寂静的廊道里显得格外凄厉。

元庆瞧了瞧自家主子冷若冰霜的面容,又看了看泪流满面瑶湘琴。

想着她到底与主子一同长大,暗暗叹了口气。

“主子,要不…….”

话还没说完,就被凌云霄冰冷的眸光堵了回去。

凌云霄在御案前落座,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元庆,你越发糊涂了。”

元庆赶忙低下头,噤若寒蝉。

是他的错。

瑶坤想要陛下的命,瑶湘琴又怎会不知?

陛下没将她打入冷宫,已是念了往日国子监的情分。

凌云霄翻开奏折,对屋外的哭的凄凄惨惨戚戚的声音,充耳不闻。

瑶湘琴不死心,跪在门外声声泣诉:“陛下,我瑶家世代忠良…….”

过了许久,凌云霄终于阁下手中朱笔,抬眸看向门外,声音透了无尽冷漠:“你若再在此吵闹,朕连你这采女之位也一并革了去。”

瑶湘琴身子一僵,泪水不要钱似的落下,久久没在发出半点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她大概是清楚,跪求无望,被丫鬟扶着蹒跚而去。

凌云霄一直忙到午膳,独自一人用膳。

看着满桌丰盛的膳食,他毫无胃口。

元庆见他不动,想是在为朝堂之事烦忧,小声劝道:“主子不必烦扰,今日处置了那瑶坤以及盛启峰,以是解决了两大祸患……”

说着说着,他的声音便低了下来,他注意到凌云霄视线落在那道金麟雪脂鱼羹上,似乎在愣神。

活久见。

元庆用勺子舀了一小碗鱼羹,放在凌云霄面前,“陛下,此羹选用玉泉池内……”

话未说完,凌云霄突然下旨。

“宋采女此番立下大功,着晋为七品宝林。”

元庆后退的脚步一踉跄,不可置信的抬起头。

案旁飞鹤香炉升起的袅袅青烟在他眼前晃了晃,恍惚间他竟怀疑自己年纪轻轻就耳力不济了。

大凌自开国以来,百年间还从未有过妃子未承雨露,未诞皇嗣便晋位的。

宋采女是与叶嬷嬷起争执,从而引出后面瑶相,令瑶府倒台立下功劳。

可这是偶然……

且陛下早已掌握瑶坤以权谋私的罪证。

说到底,不过是陛下执棋的手借了阵东风罢了。

元庆犹豫着:“陛下,这会不会不合规矩?”

凌云霄未语,执起白玉勺,舀起半勺鱼羹。

口感略差。

汤匙在唇边略停,终是搁回原处,他才不紧不慢开口。

“传旨六宫,凡立大功者,不论出身,皆可晋位。”

元庆瞳孔微颤,这道旨意一下,那些个一心想往高处爬的女子怕是没心思关注宋采女,哦不,宋宝林。

也不会让她成为众矢之。

主子分明是为了护着宋小主才特意下的这道旨意。

元庆震惊着震惊着,慢慢也就习惯了。

心知凌云霄主意已定,恭敬地应了一声“遵旨”,便匆匆下去传旨了。

———

此刻流云宫偏殿,宋知玉正蹲在廊下,指尖轻戳踏雪粉鼻,心情颇好。

“踏雪呀,你说这十坛好酒用来做膳食会不会太浪费?”

踏雪:“喵?”

欺负本喵不会说话?

宋知玉本还在为昨晚失去一坛黄酒心痛,毕竟她现在积分是负数,万不可能再赊账买料酒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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