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掩盖什么腐烂的气息。
忽然的，母亲握住了她的手，硬咽的说“小夏啊，听妈妈话，你现在主要的目标就是好好学习，考上医学院，知道了吗？
妈妈就靠你了，妈妈这样都是为了你好啊。”
叶知夏的呼吸一滞，呆愣的点了点头。
雨声渐大，窗外的世界被水雾笼罩。
沈叙白发现叶知夏一整天都没说话。
她低着头，笔尖在草稿纸上机械地划着，写满了一整页无意义的线条。
他递过去一张纸条：“怎么了？”
他递过去的纸条石沉大海，就连他放在她课桌里的银杏千纸鹤，也被原封不动地塞回他的书包夹层。
放学铃响，叶知夏迅速收拾书包，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沈叙白追出去，在楼梯口拉住她的手腕：“叶知夏！”
她猛地甩开他的手，眼眶泛红：“别碰我。”
“对不起，我...我们不该走太近的。”
沈叙白愣住。
雨幕中，她的背影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拐角。
叶知夏站在家门口，钥匙插在锁孔里，却迟迟没有转动。
屋内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紧接着是母亲的尖骂：“你管过她吗？
现在装什么好人！”
父亲的声音低沉压抑：“你能不能别在孩子面前发疯？”
“我发疯？
你还好意思吗？
叶舒华！
你告诉我，女儿的生活你管过一点吗？
啊？”
“我没管过吗！
要不是老子在外面辛辛苦苦的赚钱，你们有现在的生活吗？”
叶知夏闭了闭眼，转身又走出了家门。
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直到浑身湿透，才在一家便利店门口停下。
玻璃橱窗映出她狼狈的样子，头发黏在脸上，校服滴着水，像一只被遗弃的流浪猫。
“叶知夏？”
“你怎么在这儿？”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叶知夏张了张嘴，眼泪却先一步掉了下来透明伞面斜过来，遮住她发抖的身子。
沈叙白蹲下时，露出卫衣里穿反的衬衫——领口纽扣错位，第二颗扣子不知所踪。
他手背有新添的擦伤，创可贴歪歪扭扭贴着，正是她上次给的那款。
“跟我来。”
他不由分说拽起她。
雨水顺着他的下颌滴进她衣领，叶知夏突然发现他长高了，肩膀撑起潮湿的校服，透出少年将熟的轮廓。
琴房的灯亮着，暖气片发出细微的嗡鸣。
沈叙白递给她一杯热可可，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