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只是我一厢情愿的美好泡影。
我没再说话,也没再看他。
沉默地由护士引着,去办理所谓的“住院手续”。
他们给我安排了一个单人病房,条件倒是挺好,窗明几净,甚至还带了个小阳台,可以看见楼下花园的一角。
但病房门口,那两个黑西装大哥尽职尽责地守在那里,像两尊门神,寸步不离。
美其名曰“方便照顾”,实则跟软禁没什么两样。
原来,这就是他口中的“办法”。
不是沟通,不是协商,而是剥夺我的自由,强制执行。
我的意愿,我的身体,我腹中的孩子,甚至我的生死,在他对柳依依那感天动地的“深情”面前,都轻如鸿毛,一文不值。
碎掉的盘子,毁掉的照片,如今轮到我和我的孩子了。
也好。
我靠在床头,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心中那片死寂渐渐被一种冰冷的决心所取代。
<自从被“请”进这间向阳却如同牢笼的病房,我的世界就被压缩到了这四面墙壁之内。
手机?
自然是“遵医嘱”被没收了,美其名曰静养,断绝干扰。
沈拓派来的人像两尊石雕,杵在门口,雷打不动。
连窗户都焊死得只留一道巴掌宽的缝隙,透进来的光线都带着一股子不自由的味道。
我成了名副其实的孤岛囚徒。
柳依依倒是风雨无阻,天天准时上演“姐妹情深”的戏码。
她端着精心炖煮的汤水,脚步轻盈地进来,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关切。
当着护士和门口那两尊“门神”的面,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晚晚姐,今天气色看着好些了吗?
我让张妈炖了你以前爱喝的鸽子汤,快趁热喝点。”
那演技,不去角逐个什么最佳女主角都屈才了。
可病房门一关,护士一走,她的脸就像川剧变脸似的,瞬间撤掉了那层柔弱无辜的面具,换上一副掺杂着怜悯和炫耀的神情。
“啧啧,苏晚,瞧瞧你现在这副鬼样子,真是……让人心疼呢。”
她优雅地坐到床边的椅子上,拿起一个红富士,慢条斯理地削着皮。
手腕上那只明显是男款、但表带被精心改短过的百达翡丽,在灯光下闪着昂贵的光芒,她像是无意般调整了一下角度,确保我能看得清清楚楚。
“知道吗?
沈拓昨晚又陪了我一整夜,他说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