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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底谣林秀兰小梅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爱女林小梅之位“,两旁依次排列着大姐到六姐的姓名。
香炉里三炷清香袅袅升起,秀兰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腹部,轻声哼唱那首已经改变词句的童谣:“月儿弯弯照九州,井台青青柳丝柔。
往昔愁怨随水去,今朝花开满枝头...“祠堂的地面早已重铺,但秀兰仍能准确指出当年暗格的位置。
现在那里埋着七口红布包,每包里裹着一件小小的红裙子,都是她一针一线亲手缝制的。
不同的是,这些裙摆上绣的不再是符咒,而是七个女儿可能喜欢的图样:蝴蝶、荷花、小兔子...后院传来“吱呀“的开门声。
秀兰回头,看见丈夫阿诚正牵着个三岁大的男孩走进来。
孩子手里攥着个布偶,是普通的蓝布衣裳,没有红裙,也没有纽扣眼睛。
“娘,弟弟又往井里扔石子。
“男孩奶声奶气地告状。
秀兰笑着摸摸他的头,目光越过孩子的肩膀,望向那口已经被改造成许愿井的古井。
井台边种满了母亲最爱的山茶花,井水清澈见底,时常能看见锦鲤游过。
镇上的人都说,这口井的水特别甜,喝了能保平安。
阿诚走过来,轻轻握住秀兰的手:“今天要去看看陈叔吗?
“秀兰点点头,从供桌上取下一个小包袱。
里面包着七枚新铸的铜钱,每枚都刻着“平安“二字。
这是她用当年那些发黑的古钱熔了重铸的,准备撒在陈老汉坟前——老人临终前塞给她的那把钥匙,救的不仅是她的命,更斩断了延续百年的诅咒。
走在山路上,秀兰不时驻足。
曾经荒芜的田间,如今能看到六处开满野花的小土包——那是她为六个姐姐立的衣冠冢。
每个冢前都摆着时令鲜果,还有她亲手扎的小风车。
山风吹过,风车哗啦啦转着,像是孩子们的笑声。
陈老汉的坟修得格外考究,碑前永远摆着新鲜的桃枝。
秀兰撒下铜钱,又取出一个小酒壶,将米酒缓缓浇在坟头:“陈叔,小梅托梦说,她在下面认全了六个姨娘,现在她们一起开了间绣庄...“阿诚带着孩子去采野花时,秀兰独自坐在坟前,从怀里掏出那把银锁。
阳光照在锁身上,七个名字泛着淡淡的金辉。
锁芯处新刻了一行小字:“血脉相连,生生不息“。
山风突然变得温柔,卷
声,“啪嗒、啪嗒“地从厨房一直响到楼梯口。
秀兰抄起床边的煤油灯,猛地拉开房门。
走廊上空无一人,只有地上一串水渍脚印,每个脚印里都沉着几根水草。
这些脚印一路延伸到楼梯拐角处,那里蹲着一个穿红裙子的小小身影,正背对着她们梳头发。
“滚开!
“秀兰颤抖着喊道,“别碰我的孩子!
“那个身影停止了梳头的动作,缓缓转过头来——秀兰看见了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只是那脸上布满了青紫色的尸斑。
小女孩咧开嘴笑了,嘴里没有牙齿,只有一个黑洞。
“姐姐...“小女孩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在井里等了你二十年...“秀兰倒退几步撞在门框上,煤油灯从手中滑落。
就在灯油即将泼洒的瞬间,一切突然静止了。
煤油灯诡异地悬浮在空中,火焰保持着即将熄灭的姿态。
小女孩的身影不见了,只剩下走廊尽头一面斑驳的镜子,镜面上用血写着:“明天午夜,井边见。
““妈妈?
“小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怎么哭了?
“秀兰抹了把脸,发现自己满脸都是泪水。
煤油灯好端端地拿在手里,火焰平稳地跳动着。
但当她低头时,赫然看见自己睡裙的下摆沾满了井台特有的青苔和淤泥,像是刚刚跋涉过一片沼泽。
第二天清晨,秀兰决定去后院查看那口井。
推开霉烂的木栅栏,荒草间赫然立着一口被七块木板封死的井。
每块木板上都用朱砂画着怪异的符文,但那些符文已经被水汽晕染得模糊不清。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木板上布满了从内侧抓挠的痕迹,有几处甚至露出了尖锐的木刺,上面挂着几缕暗红色的纤维——像是指甲被硬生生掀掉时留下的。
“妈妈,井里有声音。
“小梅不知何时跟了过来。
她趴在井边,耳朵贴着木板,“小姐姐在唱歌......“秀兰冲过去拽开女儿,却听见井底真的传来微弱的哼唱声。
那调子她再熟悉不过——正是她噩梦里反复出现的童谣!
更可怕的是,这次她听清了最后两句:“愁的人儿在井底等,欢喜的人儿来作伴......“最中间的那块木板突然“咚“地一震,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撞击。
紧接着,一缕湿漉漉的黑发从
。
地窖的台阶上布满黏液,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活物上。
地窖中央摆着一口红漆棺材,棺盖上压着七盏油灯,灯芯竟然是用头发捻成的。
最骇人的是,棺材四周的地面上,用血画着一个巨大的阵法——七个圆圈组成的花朵,每个圆圈里都摆着个小布偶,正是井底那七个的复制品。
“咔嗒“一声,钥匙自己插进了锁孔。
棺材盖缓缓移开,露出里面并排躺着的两具骸骨——一大一小。
大的那具穿着母亲最常穿的蓝布衫,小的那具套着件褪色的红裙子。
秀兰的视线落在小骸骨的右手上:那里紧紧攥着一把银锁,锁身上刻着“长生“二字——是弟弟的满月礼。
棺内突然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母亲骸骨的胸腔里钻出无数红绳,绳头上系着黄符。
这些红绳像蛇一般游向秀兰,在她手腕脚踝上缠了一圈又一圈。
更可怕的是,每根红绳上都穿着枚铜钱,钱眼正对着她的血管,像是随时准备吸血。
“秀兰...“母亲的声音从棺材深处传来,“娘都是为了林家...“棺底突然翻开,露出下面黑黝黝的洞口。
红绳猛地收紧,将秀兰拖向洞口。
在坠落的瞬间,她看见洞壁上刻满符文,每隔七寸就钉着枚桃木钉。
最下方传来水声,还有熟悉的童谣:“月儿弯弯照九州,井底冤魂要报仇。
七个娃娃七个娘,代代穿红葬荒丘...“秀兰重重摔在湿滑的石板上,面前是口小小的水潭。
潭水漆黑如墨,水面上浮着七个红布包,每个布包上都绣着人名。
最靠近她的那个,绣着“林秀兰“三个字,针脚已经发黑。
水潭突然沸腾,七个布包同时沉入水中。
下一刻,七具穿红裙的小小骸骨浮出水面,手骨相连围成一圈。
中央缓缓升起个东西——是那个红裙布偶,只是现在它有了张完整的脸:和小梅一模一样。
布偶的嘴突然动了:“姐姐,该你穿红裙子了...“它举起腐烂的小手,手里攥着根绣花针,针上穿着根红绳,绳头系着枚铜钱,“娘亲说...要七个女儿才能镇住井...“秀兰这才明白,井底那具穿红裙的骸骨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姐姐“——母亲在她之前,已经献祭了六个女儿。
而现在,小梅将成为第七个。
红绳
中一个声音沙哑得像是从井底传来。
陈老汉的杀猪刀凌空劈下,斩断一缕缠在门框上的湿发。
断发落地竟如活蛇般扭动,最终组成一个歪歪扭扭的“寅“字。
那些发丝突然腾空而起,箭一般射向小梅的嘴巴,钻进喉咙深处。
女孩的腹部立刻诡异地鼓胀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里面生长。
油灯“啪“地炸灭。
在绝对的黑暗中,秀兰感到有冰冷的小手摸上她的脸颊,耳边响起湿漉漉的耳语:“姐姐...井里有条红裙子...是你的尺寸...“那双手顺着她的脖颈下滑,最后停在心口位置,尖锐的指甲刺破皮肤,“明日...我们一起穿...“当第一缕晨光穿透千疮百孔的窗纸时,秀兰发现自己跪在井台边,双手满是淤泥和血迹。
最中间的三块木板不翼而飞,露出黑黝黝的井口,井壁上的抓痕新鲜得像是刚留下的。
水面漂浮着一件熟悉的红裙子——正是小梅昨天穿的那件。
陈老汉不知所踪,只有他的桃木杖斜插在井边,杖头钉着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是六岁的秀兰,穿着红裙子站在井边微笑。
诡异的是,照片里的井水中分明伸出一只小手,正抓着秀兰的裙角。
照片背面用血写着:“午时三刻,开棺。
“每个字都在不断渗出新鲜的血液,顺着秀兰的手指滴落在井台上,发出“嗤嗤“的腐蚀声。
井底突然传来熟悉的童谣声,这次多了新的词句:“月儿弯弯照九州,有人欢喜有人愁。
愁的人儿在井底等,欢喜的人儿来作伴。
寅时到,红裙飘,旧恨新仇今日报...“第四章血亲(上)秀兰颤抖的手指抚过照片背面渗血的文字,“午时三刻,开棺“六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灼烧着她的视线。
井水突然“咕咚“一响,浮沉的红裙子缓缓展开,露出领口处绣着的“林“字——这是母亲的手艺。
“陈叔?
“秀兰嘶哑着嗓子呼唤,回应她的只有井底传来的窃笑。
桃木杖上的照片突然自燃,青绿色的火苗舔舐着影像中六岁的自己,烧焦的边缘蜷曲成手指的形状。
前院传来“吱呀“的开门声。
秀兰跌跌撞撞跑去,发现大门洞开,门槛上放着一个褪色的蓝布包袱。
解开包袱时,腐臭味扑面而来——里面裹着一
惨笑起来,血沫从嘴角不断涌出。
他颤抖着指向小梅的衣襟,那里不知何时裂开一道口子,露出心口位置青紫色的尸斑。
“它要的不是替死鬼...是替身...“井水突然沸腾,冰层在刺耳的碎裂声中彻底崩塌。
浮沉的骸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具新鲜的女童尸体,穿着崭新的红裙子,随着水流缓缓旋转。
秀兰的呼吸停滞了——那具浮尸的脸,分明是她六岁时的模样。
“娘亲骗了我...“小梅突然开口,声音却变成三十岁妇人的沙哑腔调。
女孩不知何时站了起来,腐烂的左手按在陈老汉头顶,“她说吃下至亲骨血就能重生...可我等了二十年...“秀兰这才注意到,小梅的右手正攥着那半块灵牌,牌面“林氏女“三个字已经变成了“林秀兰“。
更可怕的是,女孩的皮肤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就像有什么东西在吸食她的生命。
陈老汉突然暴起,将最后半截桃木钉狠狠扎进小梅右手腕。
黑血喷溅在灵牌上,牌面立刻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符文。
“你娘当年...喂它吃的不是...“老人的话没能说完,小梅的左手已经插进他的喉咙,拽出一截血淋淋的喉骨。
“姐姐...“小梅转向秀兰,腐烂的右脸突然脱落,露出底下另一张完好的面孔——那是秀兰母亲临终时的模样,“该你兑现诺言了...“井中的浮尸突然立起,红裙子像水母般张开。
秀兰惊恐地发现,裙子内衬缝满了熟悉的名字:弟弟的小名、父亲的字号、村里七个孩童的乳名...最中间赫然绣着“林秀兰“三个血字,针脚还是母亲特有的十字绣法。
柴刀突然飞入秀兰手中,刀柄裂开,露出里面藏着的黄符。
符纸上画着诡异的图案:一个妇人正在给穿红裙的女童喂食,女童嘴里露出的分明是截婴儿的手指。
图案下方题着八个字:“以女养女,代代不绝“。
“你娘用你弟弟喂了它...“小梅的声音突然变成母亲临终前的喘息,“现在该你了...“女孩的腹部突然裂开,涌出无数缠着胎发的黑发,发丝间裹着个黏糊糊的肉团——那分明是个未成形的胎儿。
秀兰踉跄后退,后背撞上院墙。
墙皮簌簌剥落,露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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