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章辞苏云的其他类型小说《阁老死遁后,马甲捂不住了章辞苏云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翩翩若惊鸿131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性,却又在唇瓣相贴的瞬间,透出一丝温柔。我脑子嗡嗡作响,几乎无法呼吸,眼前阵阵发黑,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不知过了多久,苏云终于松开了我,他拇指带着薄茧,轻轻揩过我被蹂躏得红肿的唇瓣。眼底情绪翻涌,似有报复的快意,似有失而复得的狂喜,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章辞,阿辞……”他低声唤着,气息灼热,声音沙哑得厉害。“苏云,你……”我张口想骂,喉咙却哽咽得发不出声音,心底某个角落莫名地泛起酸楚。他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猛地将我扯进怀里,双臂收紧,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嵌进他的骨血之中,“阿辞,你当年为我做的那些事,我后来都查清楚了。是你向陛下力荐我为相,西北遇险是你暗中派人相救,御史弹劾我贪墨军饷,是你提前走漏了风声让我避过一劫。”我浑...
《阁老死遁后,马甲捂不住了章辞苏云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性,却又在唇瓣相贴的瞬间,透出一丝温柔。
我脑子嗡嗡作响,几乎无法呼吸,眼前阵阵发黑,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不知过了多久,苏云终于松开了我,他拇指带着薄茧,轻轻揩过我被蹂躏得红肿的唇瓣。
眼底情绪翻涌,似有报复的快意,似有失而复得的狂喜,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章辞,阿辞……”他低声唤着,气息灼热,声音沙哑得厉害。
“苏云,你……”我张口想骂,喉咙却哽咽得发不出声音,心底某个角落莫名地泛起酸楚。
他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猛地将我扯进怀里,双臂收紧,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嵌进他的骨血之中,“阿辞,你当年为我做的那些事,我后来都查清楚了。
是你向陛下力荐我为相,西北遇险是你暗中派人相救,御史弹劾我贪墨军饷,是你提前走漏了风声让我避过一劫。”
我浑身僵住,他竟然……都知道?
“还有三年前,文渊阁那场刺杀,他们原本的目标是我,是你……是你故意让赵轩拖住我,自己替我挡了那一劫……”苏云的声音开始发颤,“你明知道那些人是冲着我来的……”他似乎再也说不下去。
我感到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我的颈窝,烫得惊人。
“阿辞,我全都知道了……老天开眼,你竟然真的回来了!”
他捧起我的脸,强迫我看着他。
那双眼睛里,痛苦、狂喜、绝望、庆幸……种种情绪交织,几乎要将他撕裂,“告诉我,不管你现在是谁,是男是女,是什么身份,都别再离开我,好不好?”
我的心跳得像要炸开,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章辞的记忆碎片不受控制地涌现:文渊阁初见时的针锋相对,朝堂上无数次的明争暗斗,还有……最后那场精心策划的“意外”……我一直以为,他该是恨我的,可眼前的景象却颠覆了我所有的认知。
“阿辞,看着我!
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他一字一顿地问,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
我咬紧牙关,紧闭着嘴唇,一个字也不肯说。
“不说是吗?”
“没关系,”他俯身,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激起一阵细密的痒意,声音却暧昧得令人心惊肉跳,“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回忆’。”
我心头狂跳,
乘的黑色骏马像是受了惊,双目赤红,正疯狂地四处冲撞,眼看就要冲进一处人群聚集的地方。
混乱中,一个约莫四五岁的孩童不慎跌倒在地,眼看那失控的惊马扬起前蹄就要踏下!
“小心!”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根本来不及多想。
足尖在地面猛地一点,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般射出.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我凌空跃起,落在了惊马的背上。
甫一坐稳,我立刻俯身,双手死死攥住缰绳,用尽全身力气向后猛拉,同时双腿紧紧夹住马腹,口中发出短促的低喝,试图安抚惊马。
那惊马吃痛又受惊,发出一声痛苦的嘶鸣,前蹄高高扬起,几乎将我掀下马背。
我咬紧牙关,硬生生与它较着劲。
几个回合下来,那马终于渐渐安静下来,粗重地喘着气,停住了脚步。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几乎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周围的惊呼声和抽气声这才清晰地传进耳朵。
我翻身下马,快步走到那孩童面前,问道:“孩子,没事吧?
有没有伤到哪里?”
那孩子生得粉雕玉琢,眼睛瞪得溜圆,惊魂未定地看着我。
“多谢姑娘!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一个妇人跌跌撞撞地跑过来,一把将孩子紧紧搂在怀里,不停向我道谢。
“举手之劳,夫人不必客气。”
哪知刚一转身,身后就传来一个低沉熟悉的声音:“章辞?”
这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开!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坏了!
怎么偏偏是他!
又一个认出我的!
脸上肌肉都僵硬了,我努力扯出一个比较正常的笑容,缓缓转过身,故作茫然:“这位公子,您怕是认错人了吧?”
看到来人,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眼前这人一袭月白长袍,身姿挺拔如松,面容俊逸,眉眼间却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疏离与锐利,不是当朝权倾朝野的丞相苏云,又是哪个?
真是流年不利,出门踏个青都能撞上这位昔日的死对头!
我这运气……简直了!
苏云眼睛微微眯起,带着一丝探究:“这位小姐,方才那一手驯马的功夫,可不像寻常的深闺女子能有的。”
我心里暗暗叫苦不迭,脸上却不得不堆起十二分的无辜和茫然:“公子说笑了。
我……我就是胆子比旁人大了些,力气也大了点,刚才情
口中嚷嚷着“探望故友”,实则那双桃花眼就没离开过我泡的茶和备的点心。
三天两头拎着美酒佳肴往这儿凑,美其名曰“叙旧”,我看他是把我这儿当免费饭馆了。
“阿辞,你是不知道,”赵轩灌下一杯茶,咂咂嘴,“朝堂上最近可没意思透了。”
我挑眉:“哦?
说来听听。”
“宁王那老狐狸,最近夹着尾巴做人,谁知道肚子里又憋着什么坏水!”
他压低声音,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还有苏云那个冰块脸,自从你‘走’了,嘿,更像个锯嘴葫芦了,一天到晚蹦不出三个字,闷死个人!”
苏云?
心尖没由来地颤了一下,临死前那两声模糊不清的“章辞”,又在耳边回荡。
“说起来,”我故作不经意地拨弄着茶杯盖,“我‘死’那晚,文渊阁……你去了?”
<赵轩一听这话,眼睛噌地亮了,跟抓着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似的,“啪”一拍桌子,震得茶杯都跳了跳。
“幸亏小爷我去了!
不然你这小身板,指不定被苏云那冰块脸藏哪儿去了!
我到的时候,嚯!
他抱着你,满身是血,跟刚从修罗场捞出来似的。
那血糊刺啦的,都分不清是他流的还是你淌的!”
他比划着,唾沫横飞,“小爷我二话不说,上去就抢!
他不撒手?
嘿,直接一拳撂倒,打晕了他才把你抢回来!”
看着他那副邀功请赏的得意样,我……苏云,我那位“死对头”,抱着我的尸身?
还被人打晕了?
这画面……怎么想怎么滑稽。
赵轩见我发笑,更来劲了:“说真的,阿辞,苏云那家伙对你……啧,怎么说呢,透着股邪门劲儿。
死对头吧,不像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朋友吧,他俩天天在朝堂上跟斗鸡似的,恨不得啄瞎对方。
尤其你灵堂那次,我亲眼看见,他眼圈红得跟兔子似的,那小眼神……哎哟喂,悲痛欲绝啊!
你说怪不怪?
我这脑子,反正想不通!”
你这榆木脑袋要是能想通,那才叫邪门了。
我与苏云那些弯弯绕绕,岂是“死对头”三个字能概括的?
不过,如今我是沈家小姐,前尘旧事,如过眼云烟,不必再提。
“行了,不说他了。”
我赶紧把话题拉回来,“你不是最烦之乎者也吗?
怎么想起下场科举了?
还一不
的手微微颤抖,将那张纸小心翼翼地展开,“昭元十二年春,西北贫旱,民不聊生。
朝廷派岫之赈灾,实为明察暗访。
然西北守将贪腐成风,恐其查觉,欲谋害之。
得知后,急欲相告,然岫之素性刚直,必不轻信。
思索再三,唯有…”字迹戛然而止,苏云的心剧烈跳动起来,如同擂鼓。
“岫之”——这是他的表字。
章辞从不直呼他的名,只叫他“苏丞相”或是“苏大人”,却在这私密的手稿中亲切地称呼他为“岫之”。
记得那一年西行,他险些遭遇刺杀,幸得一名神秘剑客相救。
当时他只顾追查幕后黑手,竟从未查过是谁派人救了自己。
看到信后,终于真相大白,“章辞……”苏云只觉胸口一阵钝痛,好似有人用铁锤狠狠砸在他心上。
轻轻将纸放回原处,指尖在书架上游走。
在一本《兵法要览》中,苏云抽出一封未署名的信,纸张已经泛黄,边角有些卷曲:“苏大人:得悉您欲推行新法,然朝中反对者众。
李相、王尚书及张侍郎已密谋联手对付您。
他们将在下月朝会上弹劾您贪污军饷一事,证据已备,虽是伪造,却足以动摇陛下对您的信任。
建议您先发制人,查明军饷去向,以正视听。
一介书生,不足挂齿,然报国之心,与君同也。”
这是一封没署名的信。
苏云盯着信纸,眼神复杂如同万花筒,情绪在其中不断变换。
他后来才知道,这信是章辞用左手写的,借一位书生的手交给他,这是底稿。
回想那次,苏云冷汗涔涔。
那次弹劾,他确实提前准备,将账目查了个底朝天,才得以化险为夷。
原来,背后暗中相助的竟是章辞!
那个在朝堂上与他针锋相对的章辞!
“你这个伪君子……”苏云苦笑,却不知这句话是骂章辞,还是骂自己。
走到书架前,手指在一处暗纹上轻轻一按。
“咔嚓”一声,书架后的暗格打开,一个隐秘的小格子弹出。
苏云从暗格中取出一本日记本,翻到最后一篇,纸张上还残留着淡淡的墨香。
“昭元十二年冬,朝中暗流涌动,岫之恐有危险。
他性刚烈,若明言相劝必不听,唯暗中护之。
非为君王,非为朝堂,只因心有所念,难以言表…”字迹到此中断,想必是章辞遇刺前
,多有失礼,还请沈大人和这位姑娘见谅。”
沈恩的目光在我与赵轩之间转了个来回,笑容不变,语气却淡了几分:“哦?
原来如此。
赵编修倒是好雅兴。”
赵轩立刻道:“沈大人言重,是在下唐突了佳人。”
我垂下眼睑,抱着琵琶默默立在一旁,一脸乖巧柔顺。
嗯,这种时候,自然有沈恩这个名义上的“小叔”替我挡枪。
看戏,看戏。
果然,沈恩转向赵轩,笑容可掬:“赵编修若无急事,不如随我去书房小坐片刻?
正好有些公务想与你商议。”
这是明晃晃地要带人走了。
赵轩虽有不甘,但沈恩开了口,他也不好再纠缠,只得应道:“是,下官遵命。”
临走前,他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
我面不改色地目送他们离开,直到两人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口,才轻轻舒了口气,抬手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脸颊。
这京城,还是那个藏龙卧虎、一步三坑的京城。
这些故人,也还是那么……令人头疼。
不过,我可不想再掺和进那些是是非非里去了。
认了,岂不是耽误我在这沈府好吃好喝,安心休假?
04次日傍晚,丫鬟秋菊来伺候我梳洗。
“姑娘生得真好,比那些画儿里的人还俊呢!”
我望着铜镜中的自己,也不禁有些怔忪。
十七八岁的年纪,肌肤如雪,眉目如画,当真担得起“美人”二字。
快穿局的黑科技,果然名不虚传。
“姑娘,今晚饭穿这件水蓝色的?
还是这件鹅黄的?
都衬您肤色!”
秋菊捧着几件颜色素雅的衣裙问我。
“随便吧。”
我心不在焉地应着,目光仍停留在镜中这张陌生的脸上。
娇俏美艳,就是配上我“章辞”的老灵魂,会不会有点……精神分裂?
05“知意姑娘,听闻你在颍州乡下长大,想必……见识不多吧?”
我正琢磨着盘里的水晶肴肉,冷不丁听见这么一句,差点没绷住。
抬眸,说话的是林婉如,沈夫人林氏的亲外甥女,目前全家寄居在沈府。
啧,一来就给我上眼药。
今晚是小叔沈恩特意为我办的接风宴,说是家宴,结果七大姑八大姨,连带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表姐妹都来了。
鸿门宴呐这是。
我慢条斯理地放下玉筷,拿起帕子沾了沾嘴角:“林姐姐这话说的,乡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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