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玉澜宋茵茵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状元弃妇竟成天下第一大皇商宋玉澜宋茵茵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宋玉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多年以后,我在街头偶遇宋玉澜。他摆了个摊子,旁边挂一面破旗:代写书信,每封一文。几缕长须垂胸,似乎生来便这般死气沉沉。“宋大人,别来无恙?”他抬头,双目浑浊。“云倾?”我含笑不语。“云倾,真是你!”他胡须震颤,连握笔的手都抖起来。“挺好,挺好。”他这才想起回答我前面的问话,又站起来,把屁股下的小凳让给我:“你坐。”“不了,西域使臣进京,皇上宣我和赵子英接待,赶时间。”“哦,对,你现在是当朝第一大皇商呢,理应如此。”宋玉澜讪讪,复又坐下。当年秦惜黛数罪并罚,宋玉澜在菜场亲自监斩。临死前,她形似疯癫,承认是她推我下山崖,想杀了我和如臻。宋玉澜恨她入骨,把宋茵茵送到尼姑庵,不再过问。“不知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记得!都记得!”他热切地...
《和离后,状元弃妇竟成天下第一大皇商宋玉澜宋茵茵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多年以后,我在街头偶遇宋玉澜。
他摆了个摊子,旁边挂一面破旗:代写书信,每封一文。
几缕长须垂胸,似乎生来便这般死气沉沉。
“宋大人,别来无恙?”
他抬头,双目浑浊。
“云倾?”
我含笑不语。
“云倾,真是你!”
他胡须震颤,连握笔的手都抖起来。
“挺好,挺好。”
他这才想起回答我前面的问话,又站起来,把屁股下的小凳让给我:“你坐。”
“不了,西域使臣进京,皇上宣我和赵子英接待,赶时间。”
“哦,对,你现在是当朝第一大皇商呢,理应如此。”
宋玉澜讪讪,复又坐下。
当年秦惜黛数罪并罚,宋玉澜在菜场亲自监斩。
临死前,她形似疯癫,承认是她推我下山崖,想杀了我和如臻。
宋玉澜恨她入骨,把宋茵茵送到尼姑庵,不再过问。
“不知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记得!
都记得!”
他热切地看我:“你指哪一句?”
“我说过——”我微微一笑,“我给你的,我统统都要拿回来。”
他脸色一僵。
总有一天,他会知道,宋状元贪污受贿的证据,十有八九是我搜集的。
这一切的开端,是那一百两银子。
为了还我的钱,他收了礼。
有一就有二,直到跌落深渊。
曾记渡口无风,杨柳低垂。
“宋玉澜,不再见。”
全文完
如今普通人家,一年的花用不过十两银子,一百两,是个大数目。
上京三年,拖家带口,宋玉澜花光了。
宋玉澜怒:“那是、那是你的嫁妆!”
“哟,承认就好。”
我笑了:“大家伙来评评理,我带的嫁妆,没有补贴夫家的道理。
现在和离了,当然要让我带回娘家,对吧?”
围观百姓连连点头,家家都有女儿,这个理得辩明白,不然补贴夫家亏大了!
宋玉澜面红耳赤。
秦惜黛忙道:“你不守妇道,给宋家生了个不知是谁的野种,伤风败俗,还有脸提钱……”啪!
我狠狠甩了秦惜黛一巴掌,打落半脸胭脂,留下四个指印。
“贱人!
我和宋玉澜的事,轮不到你插嘴!”
“你……”秦惜黛哭倒在宋玉澜怀中:“姐夫,她明明八月生子,还不承认偷人,我真替你不值……”一边喊姐夫,一边往姐夫怀里钻,围观百姓长长地“哦——”成一片。
我冷笑:“我八月产子,只因上京途中,你把我推下山崖,动了胎气,幸好一个猎户救了我。
这事在当地人人皆知,一查就清楚!
倒是你——”她憋了眼宋玉澜神色:“我,我什么都没做……怕了?”
我转头,缓缓朝宋玉澜露出白牙,不再隐忍:“苏城有个无赖叫楚相连,长得和宋茵茵八分相似,你不如去查一查,他和秦惜黛什么关系?”
宋玉澜绝顶聪明,一点即透,却不敢相信:“你说什么?”
“还有,我这次入京,路上遇上强盗,他们虽蒙了面,我却认得,为首那人手背有疤,恰好又和楚公子一模一样。”
“秦惜黛,你猜,那强盗,是谁替我引来的?”
“你再猜,若我找到那幕后指使,会怎么对付她?”
秦惜黛瑟瑟发抖,这一回,真不是演的。
因为宋玉澜第一次推开她。
“阿黛,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不,姐夫,玉澜,哥哥……”秦惜黛花容失色,可惜少了半边胭脂,并不动人,“杜云倾乱说的,她看不得你对我好,挑拨离间……”围观百姓看得津津有味,宋玉澜却不想免费演出了。
他脸色铁青,断喝一声:“够了!
回府!”
扑通。
不知谁伸出一脚,他当街摔了个狗啃泥。
我扬声:“十日之内,把一百两还了!
否则,全城百姓都看不起你!”
宋玉澜刚入户部,俸禄不过十两银子。
但他素来孤高,这么多人看着,不怕他不还钱。
他狼狈站起,扭头狠道:“杜云倾,我等你回来求我!”
我拍手大笑:“少做梦,多挣钱,凑银子去吧你!”
宋玉澜气个仰倒:“你!”
众人闹哄哄散去,独留我慢吞吞走出官署。
“啪、啪、啪。”
掌声响起,一个年轻男子自街角走出。
长身玉立,气度不凡,一看就是富贵乡里浸泡出的贵人儿。
他朝我一揖:“姐姐威武不减当年,子英甘拜下风。”
“别乱认姐姐。”
我皱眉:“你是谁?”
是宋玉澜。
他满眼企求:“云倾,我们谈谈。”
近来心情好,我很仁慈:“有话就说,别动手动脚。”
宋玉澜犹豫片刻,还是放了手,他苦笑一声:“你是真的,不回来了吗?”
我稀奇地看着他:“当然,我们和离了。”
他以为,我和离只为吓他。
只要他哄一哄,我就会回去。
却不知,有些事,一旦放手,就没法回头。
红梅树下,公子如玉,目光似乎穿透我,看到另一个明媚的少女。
“我永远记得,你拦住我,说要娶我,养我一辈子,笑得真美。”
“我不相信,你怎么会说话不算数呢?”
“云倾,我求你——”他忽地跪下:“求你再娶我一次,我们重新来过!”
我侧身避过。
“不可能。”
宋玉澜咬咬牙,脸色涨红,忽然怒道:“是不是因为赵子英?
他逼迫你!
他还抢了我的如臻!”
此子有病。
我无意多说,转身就走。
眼前寒光一闪,有人手持匕首朝我刺来。
“杜云倾,我杀了你!”
就在这电光石火间,宋玉澜把我一推,匕首插到他肩头。
“啊!”
侍卫闻声赶来,几个回合制伏刺客。
那人抬起头,满目凶光,犹如困兽。
是楚相连!
动静挺大,赵子英片刻即至。
他一看楚相连,不由冷笑:“原来是你,正好,自投罗网。”
得知这人可能是害我早产的强盗,赵子英特意调了一队锦衣卫前去江南抓捕,不知谁走漏风声,楚相连反而先到了京城。
“说,谁带你进来的?”
赏梅宴权贵云集,盘查森严,如果没有内应,根本混不进来。
楚相连哈哈大笑:“老子既然敢来,就不怕没命,你们休想知道!”
倒是情深义重。
我略一思索,便找到了关窍。
“是秦惜黛。”
“你!”
我摇头笑他:“傻子,她不是想杀我,是要杀你呢。
你是宋茵茵的父亲,只有你死,才能永远保住这个秘密。”
宋玉澜捂住伤口,挣扎道:“不!
茵茵是我女儿,你不要错怪阿黛!”
“那今日就让你开开眼。”
我在赵子英耳边交代几句,很快,秦惜黛被带来。
以及梅园外的张大娘。
她本是秦家的乳母,护着秦惜黛上京,却被支使到厨房打杂,早看透秦惜黛的凉薄。
我在她这里找到了证据——“宋大人,茵茵小姐确实不是你女儿。
你来秦家过夜的前一天,我还给秦小姐洗月事带。”
女子刚结束月事,不可能怀孕。
宋茵茵,自然不会是宋玉澜的女儿。
宋玉澜脸色苍白,死死盯住秦惜黛:“你骗我!”
秦惜黛惊慌后退,连连摇头:“不……玉澜哥哥,茵茵是你的,是你的……”楚相连大怒:“贱人!
你明明说茵茵是我女儿,等杀了杜云倾,你我便远走高飞!”
秦惜黛几乎崩溃,抱头大喊:“我没有!
我没有找你!
你胡说!”
前因后果并不复杂。
在状元府时,我用楚相连威胁,她便哄楚相连上京杀我,以绝后患。
对她来说,我死了最好,不死的话,楚相连也会因杀人获罪。
一石二鸟,当真好手段。
可惜,她没想到,宋玉澜竟替我挡刀。
赵子英一挥手:“秦惜黛、楚相连勾结杀人,伤了宋大人,即刻押到天牢,听候发落。”
侍卫们一拥而上,将那两人捆绑,在雪地上拖行。
“呜哇——”宋茵茵被吓到大哭。
赵子英替我拢了拢披风,“走吧,如臻在等你。”
我回神:“嗯。”
一处宽阔的山洞里,火光融融,几个侍卫给如臻烤红薯。
“娘亲!”
他飞扑过来,眼眸晶亮:“我烤了个大大的红薯,快来吃。”
“有多大?”
“这么大!”
洞外遍山是雪,白茫茫一片。
好生干净。
夫君用我的嫁妆高中状元,接我的马车却停在表妹家。
我们一起入京,怀孕八月的我被她推下山崖,早产生子。
三年后,我带儿子一路乞讨,寻到状元府,夫君把我关到地牢,俊美的容颜满是厌恶。
“你的身子脏了,连做妾都不配!”
儿子奶声奶气叫他爹,却被一脚踢开。
“我没你这个儿子,滚!”
后来,他跪下求我回家,亲自监斩白月光,我却懒得多看一眼,只做我的天下第一大皇商!
京城第一场雪落到我心里,冷得我如坠冰窟。
秦惜黛叫人提来一桶隔夜的洗脚水,狠狠泼到我身上。
她掩唇娇笑:“姐姐莫怪,姐夫说了,你身子脏,我替你洗洗。
早日洗清白,好继续做状元夫人啊。”
她左一口“姐夫”,右一口“状元夫人”,似乎这样叫,就可以加倍刺痛我。
“这样不守妇道的贱人,还想爬上我的床?
除非我疯了!”
宋玉澜身着绯色长袍衬得人面如玉,一如记忆里的翩翩少年郎。
但他的话,再无当年轻声哄我的温软,比匕首更锋利。
从江南到京城一路千辛万苦,如果是以前的我,早已噼里啪啦倒起豆子。
如果是以前的他,也早已温好米酒,劝我多少喝两口。
但现在——三岁的宋茵茵在他怀里撒娇:“爹爹,他们好臭啊,不要让他们出来好不好?
茵茵不喜欢!”
宋玉澜宠溺一笑:“好,爹把他们关紧,不要臭到我的香宝贝。”
他转向我,又是满脸霜雪:“杜云倾,你在这里好好反省,想想自己错在哪里。
哪天想清楚,哪天放你们出来。”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三人亲密地离开地牢,声音渐消。
“明天侍郎夫人约我去喝茶,姐夫看我戴哪套首饰好呢?”
“新制的红梅宝钗就很好,再配个冷翡点翠镯吧……娘亲最好看了,又香又软……”我狼狈地收拾自己,从包袱里找到唯一的破棉衣换上。
儿子替我擦脸:“娘亲不哭,如臻吹吹。
爹爹坏,我们不理他。”
“娘没哭,是水呢。”
我勉强笑道,“爹爹不坏,他只是被坏人骗了,等我解释清楚,他就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过去三年,不管多苦多难,我都告诉如臻,宋玉澜是世间最有才华的男子,一手锦绣文章,一身济世良策,还日夜盼着儿子出生,叫他爹爹。
他是全天下最好的爹爹。
我不希望如臻记恨宋玉澜,这样的童年会很辛苦。
而我也不愿相信他的坏,否则,过去三年的苦苦挣扎,又算什么?
下次等他来,我一定会和他说清楚。
儿子信了,转眼忘记宋玉澜踢下的那一脚。
整整两日一夜,没有人送饭,我和如臻又冷又饿。
第三日,牢门打开,露出宋茵茵甜笑的脸。
“我们玩个游戏吧!”
箩筐一倒,几十只老鼠奔涌而入。
如臻吓得尖叫,我忙抱紧他,四处躲闪。
牢门迅速关上,宋茵茵在外边哈哈大笑,像天降的魔童。
如臻哭喊:“娘,我怕!
娘,它在我头上!”
我一手掐住那只老鼠,用力捏爆。
血肉横飞,溅到我脸上。
我忍住恶心,用手捏,用脚踏,对老鼠展开一场杀戮。
血肉的腥气刺激我的肠胃,我忍不住啜了一口。
阴冷的血液,落到肚中,立刻化作食物的暖意。
人到绝境,连泥土都吃,何况活生生的老鼠?
我们靠这些血肉,捱过了三日。
宋玉澜裹着一身风雪进来,站在牢门外,芝兰玉树,如神仙中人。
而我和如臻,满身腥臭,污秽不堪。
臭气熏到鼻中,他差点把刚吃进去的酒肉吐出来。
“杜云倾,这几日,可有反省思过?”
昨夜他们不救如臻,今日我不想再忍。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秦惜黛,本小姐忍你很久了,来呀!
单挑啊!”
秦惜黛没想到我忽然发飙,尖叫着躲闪。
“来人!
来人呀!
拦住她!
疯婆子杀人啦!”
我腿痛,跑不动,瞧准秦惜黛膝盖狠狠一捅,她摔倒在地。
机不可失,我一屁股坐她腰上,捡起一片碎瓷,按住那张满是脂粉的脸上。
恶狠狠地:“看谁敢过来?
谁敢来,我划花你的脸!”
“走走走走开!”
秦惜黛哭喊:“姐姐,我让他们走开,你别动……”闻声赶来的下人连忙往外退。
我压低声音:“秦惜黛,不要逼我,你真以为,你和楚相连的事情没人知道?”
当年她烧掉宋玉澜的情诗,是因为苏城来了个富家公子楚相连。
秦惜黛被他通身气派迷住,瞒着父母月下幽会。
没想到楚相连是个骗子,她人财两空。
秦惜黛脸上闪过惊慌:“你、你怎么知道?”
“呵呵,你看宋茵茵,是像宋玉澜,还是像楚相连呢?”
秦惜黛全身僵硬,眼珠乱转,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忽然,有人快步走来,“啪”一声,我脸上挨了火辣的一巴掌,摔倒地上。
很快,更多拳脚落到我身上。
是宋玉澜!
“杜云倾,秦惜黛待你姐妹情深,让我收留你,你就是这么回报她的?”
“要不是我今日休沐,你、你要打死她吗!”
秦惜黛扑进他怀中:“姐夫,我以为再见不到你了,呜呜呜……”我全身痛极,不敢相信,手无缚鸡之力的宋玉澜,能使出这么大的劲。
这是多恨我啊。
宋玉澜:“道歉!”
我吐出一口血水,死死盯着他。
“我说,给阿黛,道歉!”
宋玉澜像头凶兽,朝我怒吼,“否则,你儿子永远别想上宋家族谱!”
真是,好有杀伤力的威胁。
如臻需要这个爹爹。
胸口又疼又闷,这时如果有人替我把脉,怕是能在脉搏里诊出千军万马。
我闭上眼睛,又睁开:“我可以道歉,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宋玉澜怒意消退,多了几分熟悉的嘲讽:“我就知道,你闹出这么大的事,不过想引起我的注意罢了——你说说看。”
“如臻聪颖如你,已满三岁。
你,帮他开蒙吧。”
“就为这事?”
“就为这事。”
有一个身为状元的爹爹,如臻以后的路会好走很多。
如果说上京这一路我还抱着一丝幻想,前几日的遭遇,让我彻底冷了念头。
我愿意留下,只为给如臻谋个前程。
宋玉澜的眼中,却露出不满和恼恨:“你宁愿为这个野种求情,也不……”不等他说完,有人跌跌撞撞冲来:“爷!
不好了!
府里走水了!”
我这才发现,院外浓烟滚滚,竟是柴房的方向。
“如臻!
如臻在那里!”
我眦目欲裂,飞奔而去。
脑子里一个念头横冲直撞——好端端的大雪天,怎么会着火?
柴房外,宋茵茵看着燃烧的柴房拍手笑:“火!
好漂亮的火!”
在她脚边雪地里,有支即将燃尽的木柴。
火势从里面开始烧,哭声隐约。
我一脚踹开门,被烟呛得直咳嗽。
“如臻!
如臻你在吗?”
“娘亲……咳咳……烫……”我循声摸到昨夜铺成的麦秆堆,很幸运,因为在角落,火还没烧到这里。
如臻吓坏了。
我赶紧抱他往外走,没想到门口的柴堆轰然倒塌。
“呃!”
我闷哼,护住如臻,燃烧的木柴砸在我背上,棉衣着火,皮肉灼痛,像一场烙刑。
我拼命冲出门,在雪地里打滚,压灭身上的火,脖颈、手背烧起了水泡。
我满面乌黑,形如恶鬼,问宋茵茵:“是你点的火?”
宋茵茵惊骇后退,喃喃道:“娘亲说,火,好看……”下人们纷纷救火,兵荒马乱。
宋玉澜赶到,护住宋茵茵,怒道:“杜云倾,你吓茵茵做什么?”
我冷笑:“她放火,如臻差点没命!”
“怎么会,姐夫,你知道的,茵茵最乖了。
再说她那么小,哪里来的火?”
秦惜黛指着如臻,“肯定是他!
小男孩最喜欢玩火,他烧了御赐的状元府,该扭送官府!”
宋玉澜冷冷地看着如臻,不发一言。
这是认同的意思。
我刚从火里出来,便掉进无尽的冰窟:“宋玉澜,如臻是你儿子,你要送他见官?”
宋玉澜额上青筋一跳,眼中精光暴射,似乎终于忍无可忍。
“杜云倾,你骗了我,别把自己也骗了!”
“别人的儿子,生生按到我头上。
你、你还有半点羞耻之心吗!”
每一个字都像毒箭,箭箭要人性命。
是了,我摔到山崖下,被猎户救到一个陌生的村庄。
身无分文的我,舍下脸面,一家一家磕头讨饭,才撑过月子,养活了如臻。
此后我借宿山神庙中,每日背着如臻在各个小村倒卖线头针脚,一个铜板一个铜板,挣来口粮。
村民指指点点,都说我不要脸,背地里不知干的什么勾当。
后来攒了点钱,我带如臻动身上京,半路被强盗抢了盘缠,挖树根、捡骨头、同野狗抢食,哪一样事情不丢脸。
不错,我,还有什么羞耻之心?
“娘亲,别哭,如臻吹吹,不痛不痛……”如臻努力低下头,轻轻朝我手上的水泡吹气。
乖儿,娘亲痛的,哪里是那几个水泡呢。
痛到极致,便是麻木。
本该愤怒,我却看着宋玉澜轻轻一笑。
“状元大人。”
“我们和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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