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生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把青衫少年洗成裹尸布的女人自述 全集》,由网络作家“化道3000”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让阿弟能喝上一口稀粥,我什么活都干。白天跟着村里的婶子们去河边浣洗衣物,那冰冷的河水冬天能冻裂手指,夏天则晒得人头晕眼花;或者去地主家帮佣,除草、喂猪,受尽白眼和呵斥。晚上,别人家都早早歇下了,我却要点起那盏昏暗的油灯,借着豆大的光亮,一针一线地做绣活。我的绣活是跟娘学的,娘年轻时是村里有名的绣娘,只是后来为了生计,那双巧手也变得粗糙了。我继承了娘的手艺,绣出的花鸟虫鱼,虽不敢说栩栩如生,却也针脚细密,配色清雅。镇上的绣庄掌柜偶尔会收我的绣品,换回几个微薄的铜板,那便是我家最主要的收入来源。常常绣到深夜,眼睛酸涩得厉害,脖子僵硬得像石头,可一想到躺在床上呻吟的娘亲和睡梦中咂嘴的阿弟,我就不敢停下来。日子就像那门前的河水,日复一...
《把青衫少年洗成裹尸布的女人自述 全集》精彩片段
,为了让阿弟能喝上一口稀粥,我什么活都干。
白天跟着村里的婶子们去河边浣洗衣物,那冰冷的河水冬天能冻裂手指,夏天则晒得人头晕眼花;或者去地主家帮佣,除草、喂猪,受尽白眼和呵斥。
晚上,别人家都早早歇下了,我却要点起那盏昏暗的油灯,借着豆大的光亮,一针一线地做绣活。
我的绣活是跟娘学的,娘年轻时是村里有名的绣娘,只是后来为了生计,那双巧手也变得粗糙了。
我继承了娘的手艺,绣出的花鸟虫鱼,虽不敢说栩栩如生,却也针脚细密,配色清雅。
镇上的绣庄掌柜偶尔会收我的绣品,换回几个微薄的铜板,那便是我家最主要的收入来源。
常常绣到深夜,眼睛酸涩得厉害,脖子僵硬得像石头,可一想到躺在床上呻吟的娘亲和睡梦中咂嘴的阿弟,我就不敢停下来。
日子就像那门前的河水,日复一日,缓慢而沉重地流淌着,看不到什么波澜,也望不见什么希望。
我以为,我这一生大约就是这样了,守着病母幼弟,在这贫瘠的土地上挣扎求生,直到容颜老去,气力耗尽。
直到那年春天,我遇见了林生。
那也是一个下着杏花雨的午后,雨丝细密,带着微凉的湿意。
我刚从镇上回来,怀里揣着好不容易换来的几贴药材和一小袋糙米,用油纸小心翼翼地包着,生怕被雨水打湿。
走到村口那棵最大的老杏树下时,许是走得急了,脚下一滑,整个人踉跄着差点摔倒,怀里的东西也散落了一地。
我狼狈地蹲下身去捡拾,心里又急又气,眼眶都有些发热。
就在这时,一道带着书卷气的温和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姑娘,小心些。”
我抬头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干净清秀的脸庞。
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色长衫,虽然料子普通,却浆洗得整整齐齐,与村里那些穿着短打、满身泥泞的汉子截然不同。
他大约二十岁上下,眉目疏朗,眼神清澈,手里还拿着几卷书册。
雨水打湿了他的发梢和肩头,但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微笑着看我。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人,一时竟有些呆住了。
他见我发愣,便弯下腰,伸出那双修长干净的手,帮我一起捡拾散落的东西。
他的指尖偶尔碰到我的手背,温热的
了一层冰冷的铁皮,沉重得让我喘不过气。
王妈妈一边帮我比量,一边絮絮叨叨:“多好的料子,多喜庆的颜色!
阿瑶姑娘,你真是好福气,多少人盼都盼不来呢!
嫁过去就是少奶奶,吃香的喝辣的,再不用受这苦日子了!”
我任由她摆布,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好福气?
嫁给一个心智不全的傻子,伺候他一辈子,这就是好福气?
如果这是福气,那我宁愿一辈子受穷受苦。
可我没有选择。
出嫁那天,天阴沉沉的,像是要落雪。
没有花轿,只有一顶简陋的小轿,由两个王家的长工抬着。
我穿着那身刺眼的红嫁衣,头上盖着红盖头,被王妈妈半推半就地塞进了轿子里。
娘躺在床上,流着泪,说不出话。
阿弟躲在门后,死死咬着嘴唇,不肯看我。
轿子摇摇晃晃地起步,我能听到外面稀稀落落的议论声,有同情的,有嘲讽的,也有幸灾乐祸。
我紧紧攥着袖口,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压制心底翻涌的绝望和屈辱。
盖头下的世界一片昏暗,只有那抹不祥的红色。
我没有哭。
从答应的那一刻起,我的眼泪好像就流干了。
王家离我家并不远,很快就到了。
没有鞭炮,没有迎亲的队伍,只有几个家丁守在门口。
轿子落下,王妈妈掀开轿帘,扶我下来。
我低着头,迈过高高的门槛,踏入了这座富丽堂皇却冰冷如囚笼的宅院。
王家很大,雕梁画栋,处处透着富贵气。
可这富贵与我无关,反而像一面镜子,映照出我的卑微和不堪。
院子里站着一些人,大约是王家的亲戚和下人,他们用好奇、探究、甚至轻蔑的目光打量着我这个新来的“傻子媳妇”。
我被引着,麻木地拜了堂。
拜天地时,我仿佛看到了杏花村那片晴朗的天空;拜高堂时,王地主和他那满脸刻薄的婆娘坐在上首,眼神里没有半分对儿媳的慈爱,只有审视和算计;夫妻对拜,我甚至不敢抬头看对面那个穿着同样红衣,咧着嘴傻笑,流着口水的男人——我的丈夫,王二狗。
礼毕,我被送入了“洞房”。
房间布置得很是喜庆,红烛高烧,红帐低垂,桌上摆满了花生、桂圆、莲子。
可这满目的红,在我看来却像凝固的血,散发着令人窒息的腥气。
以为你那点狐媚心思能瞒得过我!
再敢勾三搭四,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她不由分说,劈头盖脸地就给了我几个耳光。
火辣辣的疼痛在脸上炸开,嘴角尝到了腥甜的味道。
我被打得一个趔趄,若不是被婆子架着,恐怕早已摔倒在地。
“给我跪到祠堂去!
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起来!
晚饭也别吃了!”
她厉声喝道,仿佛我是什么肮脏不堪的东西。
我被拖拽着,踉踉跄跄地跪在了王家冰冷的祠堂里。
牌位森森,香火缭绕,却照不进我心底半分暖意。
膝盖硌在坚硬冰冷的青石板上,很快就失去了知觉。
寒气从脚底一点点往上蔓延,冻得我瑟瑟发抖。
我不知道跪了多久,直到夜色深沉,四下一片死寂。
<肚子饿得咕咕作响,身体因为寒冷和虚弱而不住地颤抖。
可这些身体上的痛苦,都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
林生的眼神,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反复凌迟着我的心。
那震惊、那伤痛,那失望,最后是那死寂般的冰冷……他一定恨透了我。
他一定觉得,我是为了贪图富贵,才背弃了我们的誓言,嫁给了王二狗。
我多想告诉他不是的,我多想扑进他怀里,告诉他我的委屈,我的不得已。
可是,我没有机会了。
我们之间,已经隔了万水千山。
他是前途光明的读书人,而我,是王家那个傻子的媳妇,是一个连自己命运都无法掌控的、卑贱的女人。
眼泪终于忍不住,无声地滑落。
不是为此刻的屈辱和痛苦,而是为了那段再也回不去的时光,为了那个被我亲手葬送的未来,为了林生眼中那彻底熄灭的光。
林生,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
原谅我……不,你不要原谅我。
你恨我吧,忘了我吧。
这样,你或许能少一些痛苦。
接下来的日子,我的处境愈发艰难。
王地主婆娘似乎认定了我和外面的男人“不清不楚”,对我更是变本加厉地打骂和磋磨。
最轻省的活计也轮不到我,最脏最累的差事都推给了我。
吃的是残羹冷炙,穿的是下人都不屑的旧衣。
稍有不如意,便是一顿拳打脚踢或是恶毒的咒骂。
王二狗依旧是那副痴傻的模样,时而安静,时而吵闹。
他不懂我的痛苦,只会在饿了、困了、或是想要什么东西的
王妈妈又交代了几句“好好伺候少爷”之类的话,便带着其他人退了出去,留下我和王二狗。
他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媳……媳妇……”,脸上带着痴傻的笑容,伸手就要来扯我的盖头。
我吓得浑身一颤,猛地后退一步,撞到了身后的桌子,桌上的果盘“哗啦”一声掉在地上,花生桂圆滚了一地。
王二狗似乎被吓到了,愣在原地,随即“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门外立刻传来了王地主婆娘尖利的叫骂声:“怎么回事?
这个丧门星,第一天进门就惹事!
连个傻子都哄不好,娶你回来有什么用!”
我僵在原地,浑身冰冷。
屈辱、恐惧、恶心……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吞噬。
这就是我的新婚之夜,这就是我往后的人生。
王二狗还在哭闹,王地主婆娘骂骂咧咧地推门进来,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像哄孩子一样去哄王二狗。
我像个局外人一样站在那里,看着这荒诞的一幕,心如死灰。
那一夜,我最终没有逃过。
在王地主婆娘的威逼和监视下,我含着泪,忍着巨大的恶心和恐惧,履行了一个“妻子”的义务。
红烛燃尽,天光微亮,我躺在冰冷的锦被里,睁着空洞的眼睛,感觉自己像一块被随意丢弃的破布,肮脏不堪。
我死了。
阿瑶已经死了。
死在了这个屈辱的洞房花烛夜。
日子开始在麻木和煎熬中一天天过去。
我成了王家的免费佣人,不仅要伺候王二狗的吃喝拉撒,还要忍受王地主婆娘的百般刁难和辱骂。
她嫌我笨手笨脚,嫌我晦气,动辄打骂。
王地主则冷眼旁观,偶尔还会用那双浑浊的眼睛打量我,让我不寒而栗。
我像一个囚徒,被困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看不到一丝光亮。
我不敢回娘家,怕看到娘担忧的眼神,怕看到阿弟怨恨的目光。
我只能偶尔托人带些钱和物回去,告诉他们我“一切都好”。
那支杏木钗,被我用一块破布小心翼翼地包好,藏在了箱子最底层。
我不敢再看它,不敢再碰它。
它是我心底最深的伤疤,也是我无法面对的背叛。
林生,你在哪里?
你若是知道我如今的境况,会是何等失望,何等鄙夷……我以为,我的人生就会这样在
清吧!
阿瑶姑娘,我劝你还是识时务些。
我王家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的眼神变得阴狠起来,身后的家丁也往前逼近了一步。
我吓得后退,紧紧护住身后吓得脸色发白的阿弟。
王地主见状,又缓和了语气:“这样吧,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
三天后,你要么带着银子来还清药钱,要么……就乖乖准备嫁给我家二狗。
否则,哼哼,别怪我不念乡邻之情,把你娘和你弟弟一起赶出杏花村,让你们流落街头!”
说完,他带着人扬长而去,留下满室的冰冷和绝望。
我瘫坐在地上,浑身发抖。
三天,只有三天时间。
我去哪里弄那么多银子?
王地主分明是算准了我走投无路,故意设下的圈套。
嫁给王二狗?
那个连话都说不清,整天流着口水傻笑的男人?
一想到要和他同床共枕,我就一阵恶心反胃。
更何况,我心里只有林生,我答应过要等他回来的!
可是,娘亲怎么办?
阿弟怎么办?
如果我不答应,王地主真的会把我们赶出去。
天寒地冻,娘亲重病在身,阿弟年幼,我们又能去哪里?
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看着他们冻死饿死吗?
我的心像被撕裂成两半,一半是对林生的爱恋和承诺,一半是对家人的责任和牵挂。
两边都在滴血,都在哀嚎。
“姐……”阿弟怯生生地拉着我的衣角,小脸上满是恐惧,“我不要你嫁给那个傻子……我怕……”我一把抱住阿弟,泪水汹涌而出。
“不怕,阿弟不怕,有姐姐在……”可是,我的声音却在颤抖。
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又怎么保护他们?
那三天,如同在地狱里煎熬。
我失眠地辗转反侧,脑子里一片混乱。
我想过去求林生的叔叔婶婶,可我知道那只会自取其辱。
我想过去借钱,可亲戚邻里都穷,谁又能拿出那么一大笔钱?
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我一遍遍地抚摸着发间的木钗,一遍遍地呼唤着林生的名字。
林生,你在哪里?
你快回来啊!
回来救救我!
可是,回应我的,只有窗外呼啸的北风和娘亲痛苦的咳嗽声。
第三天很快就到了。
清晨,天还没亮,王家的媒婆就又来了,脸上带着势在必得的笑容。
“阿瑶姑娘,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们老爷可是等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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