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前世和林垣在一起的那个女混混。
她穿着服务员的衣服，嚣张的黄发一如之前。
秋词素为了她，居然来这里吗？
我踉跄着逃出，一阵风吹过，我忽然开始咳嗽。
弯腰直到咳得泪流满面，这才浑身脱力般靠在墙角。
我不禁喃喃：“我真的这样……失败吗？”
重来一次，不同的人，同样的结果。
即便上一世经历失败，我也坚信我没错，一个人骂我，错的是一个人，一万个人骂我，错的一万个人。
可是，现在我迷茫了。
因为那一万个人是陌生人，他们怎么评价我都毫不在意，但一个秋词素，一个林垣，他们胜过万千泛泛之交。
锥心之痛。
风吹过，混着眼泪激起一阵凉意。
我抬头，星星不知何时消失了，只有一轮明月。
我一步一步回到基地，把所有灯熄灭，任由黑暗将我吞噬。
不知道过了多久，啪的一声。
光芒刺眼，我下意识伸手去挡。
“师傅，怎么不开灯？”
好听沉稳的声音响起。
我才发现，秋词素的声音也悄然改变，原先带着几分稚嫩，现在低沉、老练，和他这个年纪太不相符。
相符的是少男少女的荷尔蒙分泌，两颗心碰撞生芽。
视线上移，我看到他的新眼镜。
“怎么换了眼镜？
谁送的？”
他摸了摸：“一个……”他似乎在找语言描述。
也对，用“朋友”太过生疏，用其他词又太过亲密。
我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
起身打算离开，路过秋词素时，我没忍住：“秋词素，你最近好像很忙，有什么事情的话和师傅说，师傅不一定会拒绝。”
最后一次尝试。
最后……一次。
但。
“我没什么事情，师傅。”
我点头：“好好准备，争取明年参加省级比赛。”
再次见到那个女孩，是很平常的一天。
她居然出现在基地。
我不确定是不是秋词素通知了门卫。
我只看到她将一个破旧的眼镜给了秋词素，还不免抱怨：“就这一个破玩意哪里比得上我送你的那个新的。”
秋词素收下，怕被发现似的，催促着她离开。
她喊了一声：“秋词素，别那么小气嘛，你带我逛逛，我们的关系这么好。”
“有人来了，秋词素！”
秋词素立刻扭头，看到是我，有些慌张。
我走过去，喊：“秋词素。”
他嗯了一声。
旁边那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