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像发现了新大陆：“我去，这就是你那个师傅？”
“长得挺正的。”
“怪不得你——谢珊！”
秋词素忍无可忍，立即打断。
“走。”
那个女孩这才撇撇嘴离开。
10画室里。
秋词素站在我面前。
“师傅……为什么不敢告诉我，怕我拆散你们吗？”
“师傅，我没有……秋词素，师傅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
你连一句实话都不肯说？”
他言语带着几分哀求：“师傅。”
“我错了。”
我没理他，起身离开。
我不怪秋词素，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一连几天，我都没有理他，但我还是偷偷观察他练习。
我知道，他今天又画了几幅画。
我知道，他今天没有吃饭。
我知道……直到……“怎么会突然弹起钢琴了？”
像做贼似的，我靠在墙上，听着隔壁的《生日快乐》歌。
秋词素为什么弹这首歌？
今天不是他的生日。
一时沉寂，我没注意到钢琴声停止，秋词素走了出来。
于是，我的脸贴墙上和他对视。
“咳咳……”我迅速移开，打算没话找话。
“今天天气不错——”却看到他手上插了蜡烛的蛋糕。
他说：“生日快乐，师傅。”
我傻了。
今天是我的生日吗？
我自己都忘记了。
海盐蛋糕上点缀着几支巧克力棒。
他端到我面前，又拿出一个精心包装过的盒子：“师傅，礼物。”
拆开盒子，里面是一条珍珠项链。
大颗饱满的珍珠出现在我眼前，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你哪来的钱？”
我没忍住，说了出来。
“师傅，之前那个女孩，我和她的确不是您想的那种关系，是她撞到了我，我的眼镜摔坏了，她说可以修好，后来那个新的助听器是她买给我的赔偿，旧的修好之后，我把新的还给她了。”
“至于我哪来的钱，我在和平路一个饭店打工挣的钱。
“师傅，我和你保证，没有下一次了。”
我脱口而出：“饭店犯未成年人保护法了。”
他没忍住，笑了出来。
我也笑了，笑着笑着哭了。
食指轻擦我脸颊，秋词素的声音发紧：“师傅，别哭。”
此刻，我只有一个念头。
秋词素，他是不同的。
11省级大赛很快到了。
为了让秋词素见识一下，我们也去了现场。
“秋词素，你可以先适应一下大赛，等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