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要一起守灵。”
“你跑了算怎么回事?”
我眼眶含泪,急得跳脚,语气近乎恳求,“谢肇!
外面有人!”
“你……别这样。”
他俯首,“你不喊就不会有人知道。”
“这是灵堂,你兄长还在。”
谢肇眼神变得阴鸷,放在我腰间的手不断收紧,咬牙道:“可他已经死了。”
“死人,就没用了。”
“你说是吗?”
是啊,如今谢家由他当家。
谢琢已死,我又得罪过谢肇,能有什么好下场。
僵持之际,小姑跑了进来。
我迅速跟谢肇拉开距离。
强装镇定地理了理衣服,问道:“怎么了?”
“不好了,母亲刚刚把吃过的药全吐出来了,头痛不止,这会儿出去也请不着什么好大夫,你能不能差人去请个宫里的太医来瞧瞧?”
我心跳的很快,还未恢复平稳,蹙眉道:“可是天色已晚,我没有令牌——”小姑不耐烦地打断我,“林月檀,要你有什么用?”
“当初要不是你爬床,我哥哥连郡主都配得起!
怎会娶了你这么个小官庶女?”
这种话我都已经听习惯了。
只是这会儿在谢肇跟前,难免又觉难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只得安抚小姑,“你别急,我去想办法。”
小姑这才消气,“要快些,母亲可等不了那么久。”
我没敢看谢肇的脸色,匆匆离开。
这晚,我奔走许久,终于托关系打听到了一个今日不在宫内当值的太医,派轿子去将人请了过来。
2婆母王氏的身体总算好转了些。
为表孝心,也为了躲着谢肇,我一直守着她。
今日,晚间喂过药膳后,她把我留了下来,拉着我的手,轻声道:“阿檀,你与大郎成婚五载,旁人都看在眼里,他待你是极好的。”
我有些懵。
与谢琢成婚这些年,感情虽不算深厚,但也一直与他相敬如宾。
王氏难道怕我改嫁?
还是那晚灵堂里的事被小姑瞧见,告诉了她?
我有些心虚,垂首应道:“是,儿媳知道。”
“那你愿不愿意给他殉葬?”
殉葬?
我猛然抬头。
王氏解释,“大郎还不到而立之年,独自一人在下头我实在是放心不下,你是他的妻子,理应如此。”
我吓得打翻了手中的碗。
站起身后退几步,颤抖着摇了摇头。
我知道王氏一直不喜欢我。
她嫌弃我出身不高却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