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他说:“林月檀,从前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现在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算过分吧?”
谢肇娶得高门妻。
而我,惨死街头。
“不!”
“不要!”
猛然惊醒,我的额头直冒冷汗。
阳光透过窗棂照在我身上,有些刺眼。
是梦。
只是个梦。
我缓过神来,手撑着床榻,微微喘着粗气。
婢女春桃从外头跑进来,气喘吁吁,“夫人,您快去瞧瞧吧,国公爷在祠堂里跟长家中的辈们吵起来了。”
“国公爷他说……”我有些着急,“说什么?”
春桃却将头往下垂,一副羞之于口的模样,“说……”见她这样,我只好自己往祠堂去,一探究竟。
刚走到门外,便听见里面传来争论声。
“当着列祖列宗的面,竟说出这种不要脸面的狂悖之言,为了个妇人,你要把咱们全家的脸面都丢弃不成?”
“是啊,肇哥儿,这事儿还是得从长计议。”
谢肇冷哼一声,“从长计议?”
“若是从长计议,恐怕过不了多久,我见到的便是她的尸体了!”
“谢夫人,你说是吧?”
王氏脸色铁青,拨弄着手里的佛珠。
谢肇又道:“当初因为我娘的事情,我怪老头子,也恨他,但尽管如此,却也知你只是个无辜妇人,夫君眠花宿柳,在外有了我娘,还生下了我,你看不惯我,不愿将我接回谢家抚养,我并不放在心上。”
“可你为了你口中荒谬的迷信之言,便要阿檀去给死人陪葬,这叫草菅人命之人,按律当斩。”
“如今谢家既归我管,你们就得听我的。”
“面子功夫我从不在乎,但你们若是跟我对着来,可就要掂量掂量了。”
“毕竟,我正是新贵当红,又素来颇有恶名,手段狠辣,算计死一个人,或者是一家子人,也并非难事。”
“更何况,谢家原是太子党,谢琢虽已死,但二叔三叔当初也是为太子出过力的,我若想拿捏你们些什么,到皇上那儿参上一本,你们觉得皇上会作何决断?”
“肇哥儿,你、你这是在威胁我们?”
谢肇翘着二郎腿,“是。”
“不行吗?”
二叔三叔眉头紧皱,大眼瞪小眼,再无话可说。
笑嘻嘻转头朝王氏道:“其实弟娶寡嫂也不是不行,有些小国就很盛行嘛!”
谢肇眉梢上扬,对他们的反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