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兰白沈如枝的其他类型小说《折玉枝:残王腿疾藏我十年蛊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阿福最有福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候......咳......怀里还揣着半块玉......”窗外传来三长两短的鹧鸪啼,我猛地想起太子妃昨日递来的密信。北境战报残卷上,萧霁将军的名字被朱砂圈起,旁边批注着“玉碎”二字。“小满!取砒霜三钱、鹤顶红半两!”我扯开贺兰白左腿绷带,腐肉间果然泛着诡异的青金色,“将军这伤不是箭毒木,是北狄皇室的金蚕蛊——”话音未落,贺兰白突然暴起。玄铁杖尖抵住我咽喉的瞬间,他瞳仁泛起蛊毒发作的金芒:“沈姑娘既通晓北狄秘术......”血腥气喷在我鼻尖,“不如猜猜萧霁的残尸喂饱了几只秃鹫?”密室烛火骤然熄灭,我反手将金簪扎进他膝头阳关穴。贺兰白闷哼松手的刹那,月光正好照见棋盘——昨夜我亲手摆的玲珑局,此刻黑子竟排成北狄狼首阵型。“原来将军夜半偷...
《折玉枝:残王腿疾藏我十年蛊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时候......咳......怀里还揣着半块玉......”窗外传来三长两短的鹧鸪啼,我猛地想起太子妃昨日递来的密信。
北境战报残卷上,萧霁将军的名字被朱砂圈起,旁边批注着“玉碎”二字。
“小满!
取砒霜三钱、鹤顶红半两!”
我扯开贺兰白左腿绷带,腐肉间果然泛着诡异的青金色,“将军这伤不是箭毒木,是北狄皇室的金蚕蛊——”话音未落,贺兰白突然暴起。
玄铁杖尖抵住我咽喉的瞬间,他瞳仁泛起蛊毒发作的金芒:“沈姑娘既通晓北狄秘术......”血腥气喷在我鼻尖,“不如猜猜萧霁的残尸喂饱了几只秃鹫?”
密室烛火骤然熄灭,我反手将金簪扎进他膝头阳关穴。
贺兰白闷哼松手的刹那,月光正好照见棋盘——昨夜我亲手摆的玲珑局,此刻黑子竟排成北狄狼首阵型。
“原来将军夜半偷看《西域舆图》,是要给旧主递投名状。”
我掀开棋盘暗格,染血的布防图赫然在目,“五年前萧霁将军战死的鹰嘴崖,地图上怎么标着大梁屯粮处?”
雪粒拍打窗棂的声音突然密集,远处传来戍卫军的铜锣声。
贺兰白低笑着擦去唇边血渍:“沈姑娘不妨摸摸自己后颈。”
他指尖划过我肌肤,激起战栗,“当日火场里,你这里可没有守宫砂。”
我扬手将毒粉撒向他面门时,石门轰然洞开。
太子妃身边的檀云姑姑举着蟠龙宫灯,照亮密室里剑拔弩张的两人:“沈姑娘,太子殿下请您过府一叙——关于萧霁将军的玉佩,有进展了。”
4.蟠龙宫灯在雪地上投下细长的影,我盯着太子府匾额上未化的冰凌。
檀云姑姑突然按住我拾阶而上的手腕:“姑娘可知,萧霁将军的玉佩原本是双螭盘桓?”
朱漆门“吱呀”洞开,暖阁里药香扑鼻。
太子萧承煊正在给笼中画眉添水,玄色常服袖口沾着朱砂:“孤上月巡视北境驻军,在鹰嘴崖找到了这个。”
他指尖推来半枚残玉,螭尾断裂处与我怀中碎玉严丝合缝。
“殿下可知金蚕蛊畏火?”我忽然将残玉掷入炭盆,青烟腾起时玉纹中渗出黑血,“北狄人用尸油养玉传讯,这上头沾着萧将军最后一口气。”
铜漏声突兀地停了。
太子转身时,我瞥
我曾倾尽十年爱慕贺兰白,换来的却是他当众砸碎定亲玉,讥我“挟恩图报,不配为妻。”
五年后大雪夜,他拖着溃烂断腿爬回京城,腰间螭纹碎玉染满污血。
我俯身替他拭去眉间霜雪,温柔低语:“夫君,我们回家。”
后来他权倾朝野,以十里红妆求娶那日,我当着他的面将婚书焚入火海:“贺兰白,你猜当年火场背我逃生的人——”指尖挑起他光洁完好的右腕,金针寒芒刺破谎言:“为何会有块你永远仿不来的烫疤?”
1.杏花影里漏下三更梆子声,我跪在椒兰殿冰凉的青砖上,金丝绣凤的裙裾铺开如血色牡丹。
鎏金香炉腾起的烟雾里,皇帝的声音似从云端传来:“沈家丫头,你当真要用救太后的功劳,换一纸婚约?”
“臣女沈如枝,求陛下赐婚贺兰白。”
御花园的夜风卷着残瓣扑进殿门,我盯着远处那人玄色衣袍上的银线螭纹。
十年前火场里那抹玄色身影与此刻重叠,他腰间玉佩随步履轻晃,螭龙盘踞处那道裂痕在烛火下若隐若现。
“荒唐!”
茶盏碎裂声惊破寂静,贺兰白立在阶下,白玉似的面庞染着薄怒:“臣宁战死边疆,也不娶这等挟恩图报之人!”
他扯下腰间玉佩掷来,碎玉擦过我额角。
鲜血滴在绣着并蒂莲的袖口时,我忽然想起今晨母亲摸着嫁衣上的珍珠呢喃:“这并蒂莲的绣样,还是枝儿八岁那年画的......贺兰白!”
太子萧承煊拍案而起,腰间佩剑撞得金銮叮当,“你当沈姑娘是坊间女子任你折辱?”
我伸手拦住要拔剑的太子,俯身将染血的碎玉一片片拾起。
指腹触到螭龙纹上干涸的血迹——那是十年前火场里,我昏迷前死死攥住恩人玉佩时留下的。
“臣女,谢陛下成全。”
三更雨来得急,马车碾过朱雀街积水时,我望着掌心的碎玉发怔。
车帘忽被掀开,兄长浑身湿透地钻进来:“母亲听闻你当众受辱,连夜要把嫁衣烧了,被绣针扎得满手是血......”沈府西厢房飘着浓重药味。
母亲蜷在榻上,蒙着白绢的眼转向我时,露出眼下两团乌青:“枝儿,这嫁衣上缀的南海珠,是你爹特意......”妆奁上猩红嫁衣刺痛双目,金线绣的并蒂莲在烛火
狐裘扫落香案积灰,我将人裹住时瞥见他颈侧箭簇旧疤。
当年玉门关捷报传来那日,我亲手将贺兰白题字的《尉缭子》扔进药炉,火舌卷着“兵者凶器“的字句化作青烟。
“济世堂的规矩,”金针挑开他溃烂的裤管,腐臭味混着箭毒木的苦辛扑面而来,“不救将死之人。”
炭盆噼啪炸开火星,我盯着他膝上发黑的箭疮。
箭毒木需以人血养毒,这般阴损的招数,倒像是兵部那帮人的手笔。
窗外忽有杂沓脚步声逼近,瓦当上的积雪簌簌震落。
“贺兰白!”
粗粝男声撞破窗纸,“欠我们赌坊的八十两雪花银,拿你这条瘸腿抵如何?”
玄铁杖突然横扫,我踉跄着撞进药柜。
贺兰白不知何时醒了,单腿支着残破供桌,苍白的唇扯出冷笑:“想要腿?
拿去。”
寒光闪过时我扬手甩出金针,为首的疤脸汉子顿时僵在原地。
济世堂十二扇雕花门轰然洞开,数十药童举着火把围成半圆,映得我鬓间玉叶金蝉簪寒光凛凛。
“这位爷中的是牵机散。”
我扶正被撞歪的素纱屏风,“三个时辰内不服解药,任你剁了手脚也止不住筋挛。”
人群潮水般退去,贺兰白却突然闷哼跪地。
玄铁杖砸碎青砖的刹那,我瞥见他掌心深可见骨的掐痕——那是人疼到极致时,硬生生把悲鸣咬碎在齿间的印记。
子夜更鼓荡过三重檐,我盯着药炉腾起的热雾。
榻上人忽然梦呓:“萧家军...不能退......”染血的绷带随挣扎崩裂,露出左腿内侧新月状疤痕。
十年前太医署偏殿的火光猝然闪过,那个背我冲出火海的少年,右腕正是这样的烫痕。
“东家!”
小满捧着染血的战报冲进来,“兵部刚贴的告示,要搜捕临阵脱逃的......”铜匙“当啷“跌进药罐,我望着贺兰白腰间随呼吸起伏的残玉。
当年火场里抓住的玉佩温热犹在掌心,可眼前人腕间光洁如雪,腿上却多了道与记忆吻合的伤疤。
窗外北风卷着碎雪扑灭烛火,我忽然想起五年前离京那日,贺兰白的玄铁杖尖在朱雀大街青石上划出的火星。
那时他左腿尚完好,断不会在更早的年岁留下腿伤。
3.药吊子咕嘟咕嘟冒着泡,我盯着贺兰白腕间滑落的血珠。
掺了紫茄花的汤
济世堂地窖第三层的陶瓮里,”我碾碎掌心最后半块残玉,“令堂颅骨还养着噬心蛊呢。”
使团旌旗忽地燃起幽蓝火焰,数百蛊虫从车辕裂缝涌出。
贺兰白的玄铁杖横扫而来,杖头符文沾血即燃:“沈如枝,这是北狄的焚城蛊!”
毒虫触地即成火海,我扯断颈间金锁掷向太液池。
鎏金钥匙入水的刹那,池底传来机括转动的轰鸣——十年前先帝埋下的硝石遇水即爆,冲天水幕浇熄了蛊火。
“原来父皇给的及笄礼...”我望着掌心被钥匙划破的旧疤,“是把焚城的剑。”
贺兰白突然踉跄跪地,左腿绷带渗出靛蓝毒血。
崔氏子狂笑着举起骨笛:“慕容白,你以为剜肉驱蛊就能破我的...”寒光闪过,他咽喉插着半截玉玺,正是我掷出的那角“天“字。
“济世堂第四十九条,”我踩碎染毒的骨笛,“治不了的病灶,就剜干净。”
太医院院判的补服披上身时,春雪正融作檐角铃。
小满捧着镶金脉枕追到宫门:“东家,贺兰将军他...”皇陵深处的松涛声盖过后话。
慕容白倚着萧霁的墓碑,心口玉玺烙痕溃烂见骨。
他脚边扔着空了的鹤顶红瓷瓶,玄铁杖尖深深插进“慕容”二字。
“当年火场里...”他咳出带冰碴的血,“我偷了萧霁的玉佩,是为让他替你挡灾......”我拔下金簪挑开他衣襟,那道贯通伤里嵌着玛瑙碎珠。
永昌三年的换婴诏书突然在脑海展开——原来被调换的不只我,还有本该是北狄质子的慕容白。
“济世堂第七十二条,”我将解毒丸塞进他齿间,“不救求死之人。”
暮鼓震落枝头残雪时,西域商队送来鎏金药杵。
领队卸下玄铁护腕,露出新生嫩肉的手腕:“沈医正可要试试龟兹新药?”
萧霁的喘鸣声混着驼铃,烫伤的脸上戴着我赠的素纱面罩。
我望着皇陵升起的星子,将玉玺沉入煎药的陶瓮。
从此太医院檐下多了一块匾——“但渡”二字用的是贺兰白最后一封战报上的字迹。
尾声药杵撞击铜臼的声响惊醒了檐下冰棱,我望着掌纹间那道被玉玺残片划破的旧疤。
西域进贡的雪莲在炭火上煨出第三重药香时,小满抱着襁褓冲进暖阁:“东家!
龟兹商队送来的孩子,心口
煊,你父王毒杀先帝时,可想过真正的遗诏在萧家祠堂?”
地窖突然剧烈摇晃,承重柱裂开蛛网般的纹路。
我攥着玉玺残片扑向暗道时,贺兰白突然将我推向小满:“走!
箭毒木混着硝石......”爆炸声吞没了最后的话音。
热浪掀翻药柜时,我瞥见贺兰白被铁链洞穿的左腿——那疤痕根本不是箭伤,是生生扯断镣铐留下的。
三日后,我在乱葬岗翻找残肢时,挖出个贴着符咒的陶罐。
褪色的生辰八字上,贺兰白的原名刺入眼帘:慕容白,北狄先王第七子。
“东家!
女医馆重建的匾额题什么字?”
小满捧着墨砚过来。
我碾碎染血的玉佩,看碎末从指缝漏进火盆:“就叫...济世堂。”
雪落在新漆的匾额上,远处忽有驼铃叮当。
西域商队的旌旗掠过街角,领队将军玄色大氅下,隐约露出半截缠着绷带的左腿。
6.西域商队的驼铃碾碎长街薄冰时,我正用金针挑开患者溃烂的疮口。
小满突然打翻药盘:“东家!
那个北狄商人腰间...别着贺兰将军的玄铁杖头!”
青铜药刀“当啷“跌进炭盆,我望着窗外飘摇的商旗。
领队将军戴着半张饕餮面具,左腿绑着浸血的布条,玄色大氅被风掀起时,露出腰间半枚螭纹残玉。
“劳驾将军伸手。
“我隔着帷帽薄纱搭上他脉门,指尖触到熟悉的箭茧,“您这腿伤像是被火药灼的,可要试试砒霜熏蒸?”
男人突然攥住我腕骨,掌心烫得惊人:“沈姑娘的守宫砂...”他声音沙哑如砾石相磨,“怎么移到右肩了?”
药柜轰然倒塌,我旋身甩出淬毒金针。
男人格挡时面具脱落,露出半张被火舌舔舐过的脸——正是五年前战死的萧霁。
“兄长这出借尸还魂的戏码,倒是比兵书精彩。”
太子萧承煊的软轿停在街心,指尖把玩着半块玉玺,“可惜真正的遗诏在慕容白心口烙着,你说是吗?
沈、公、主。”
萧霁的弯刀横在我颈间时,我嗅到他衣襟上的曼陀罗香。
十年前火场记忆突然清晰——那日救我之人右腕戴着串玛瑙佛珠,此刻正在萧霁袖中若隐若现。
“当年先帝将你与北狄王女调换,为的是今日这局。”
萧霁刀尖挑开我衣领,露出右肩火焰形胎记,“玉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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