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星目,还会舞剑吟游。
可惜得了眼翳,左眼不露白,把皇娘娘吓出了病,
皇爷爷觉得晦气,便赏给了我。
小家奴本是齐国质子。
只因我“霸凌女”恶名远扬,
父兄母姐宠溺我,对我非常包庇。
所以这稀罕俊俏的玩意儿,就归了我。
不过月余一身傲气便磨成温驯。
我四处炫耀。
谢锡惠很听话,早就没了君王志气,
成了货真价实的家奴。
隔年京中流言四起,
皆传我爹串通大齐皇族,起兵谋逆。
证据就是这小家奴,夜夜钻我的被窝。
当时的律法,燕楚与齐人不能通婚。
我被宠得没了边际,
竟觉得天下人都要顺我的意。
逞辩之言,也是那样荒唐。
“他只有把我哄得高兴了,才能不挨打,
男女之事,只是顺带而已。”
他们要我证明我没有爱上小家奴,
没有和他串通,亦或没有上他的当。
我满眼希冀地看着皇爷爷,
这老不正经,平时最护我了,
从前为了帮我捉蜻蜓还掉进池塘里呢。
可皇爷爷却扭过头,心虚地望着墙壁。
我彻底慌了。
当初满心欢喜地带走小家奴,
哪能料想有个这样天大的罪名在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