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詹思甜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全家吸血,我不做圣母了全局》,由网络作家“奉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我要去找爸爸妈妈。”叔叔呵斥:“不准哭了,以后我们就是你的爸爸妈妈,你敢再说去找爸爸妈妈看我揍不揍你。”他狰狞的脸转身面对詹思甜的时候立刻变得温柔至极:“甜甜,你晚上想吃什么,让你妈妈去做。”婶婶正在翻我的衣橱:“唉,可惜甜甜比她大一岁,不然这些没摘吊牌的衣服甜甜还能穿呢。”詹思甜撇嘴:“谁稀罕她的衣服,反正你们有钱了,我要买新的,不过她这些洋娃娃和玩具我倒是很喜欢,这些都归我了。”从此,我爸妈的房间成了叔叔婶婶的房间,我的房间成了詹思甜的房间。而我只睡在客厅的一个角落里。那晚,我害怕极了,小小的我蜷缩在被子里,连哭都不敢。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叔叔和婶婶说话。婶婶:“都怪你搞个拖油瓶。”叔叔:“还不是你贪他们...
《全家吸血,我不做圣母了全局》精彩片段
。”
我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我要去找爸爸妈妈。”
叔叔呵斥:“不准哭了,以后我们就是你的爸爸妈妈,你敢再说去找爸爸妈妈看我揍不揍你。”
他狰狞的脸转身面对詹思甜的时候立刻变得温柔至极:“甜甜,你晚上想吃什么,让你妈妈去做。”
婶婶正在翻我的衣橱:“唉,可惜甜甜比她大一岁,不然这些没摘吊牌的衣服甜甜还能穿呢。”
詹思甜撇嘴:“谁稀罕她的衣服,反正你们有钱了,我要买新的,不过她这些洋娃娃和玩具我倒是很喜欢,这些都归我了。”
从此,我爸妈的房间成了叔叔婶婶的房间,我的房间成了詹思甜的房间。
而我只睡在客厅的一个角落里。
那晚,我害怕极了,小小的我蜷缩在被子里,连哭都不敢。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叔叔和婶婶说话。
婶婶:“都怪你搞个拖油瓶。”
叔叔:“还不是你贪他们房子和钱,不然我们就不养又怎么样,再说爸都说每个月还给依依的生活费。
现在比之前的日子好过太多了,至少有房子住了,还有钱了,你知足吧。
依依一个小女孩也好养,给点吃的就行了。”
婶婶:“还不是你不争气。”
婶婶又骂骂咧咧说了什么我都不记得了,满脑子想的都是爸爸妈妈去哪里了。
3从此我再也没有见过我的爸爸妈妈。
我问他们爸爸妈妈去哪里了,他们都只没好气地说:“死了。”
我一直都认为是生气说的玩笑话,我总觉得他们会回来的。
直到慢慢长大我才知道他们说的是真的,因为我当时太小,爷爷对我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我被逼着叫他们爸爸妈妈,不允许去爷爷家的时候露出不高兴。
爷爷每次来之前,他们都会把我在客厅角落的小床收起来,假装我的和詹思甜一个房间。
后来,爷爷身体越来越差,也就不怎么来了。
在他临终前,他把我叫到身边给了我一个金镯子:“依依,这是你奶奶年轻时候的,现在送给你。”
我印象里爷爷一直是一个人生活。
我收下镯子,泣不成声。
“爷爷也太偏心了,为什么把镯子给她不给我?”
詹思甜抱怨。
我看到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没有一丝难过,更多的是埋怨。
我不记得我多久没有买过新衣服,很多衣服都短了,要不
开。
我充上电开机后,源源不断的消息跳出来。
我只点开了他们每人的最后一条语音,前面的我不想听了。
爸爸:你装死是不是,养你这么大给点打牌的钱都不肯。
妈妈:死丫头,还不是因为养你们姐俩操心变老了,找你要点钱买护肤品还关机。
姐姐:不给钱就滚回来照顾爸妈,别指望我一个人。
我苦笑,爸妈身体好得很,从来都是照顾她的。
从小到大连我都要无微不至地照顾她,我可比她还小一岁呢。
2我五岁的时候,叔叔婶婶带着詹思甜大包小包地住进了我的家。
我疑惑地问爷爷:“为什么叔叔婶婶要住到我们家来?”
爷爷眼眶湿润:“以后他们就是你的爸爸妈妈了。”
我眨巴着眼睛问他:“那我的爸爸妈妈呢?”
爷爷哽咽:“他们要出差很长时间。”
那天爷爷走后,他们就开始卸下家里所有我爸妈的照片。
我哭着抱住叔叔的腿:“为什么要卸下爸爸妈妈的照片,不准这样。”
我边哭着边打他,我被一脚踹到地上,额头磕在桌角流了好多血,至今还有一个明显的疤痕。
我当时并没有觉得疼,撒腿就要往外跑:“我要去告诉爷爷。”
还没到门口就被婶婶捂着嘴抱了回来:“你敢去告诉爷爷,我就打断你的腿。”
我记得叔叔婶婶每次见到我都很喜欢我的,总夸我还给我糖吃,为什么今天到我家来变成这样了。
我不停地哭。
这时,我的房间里传出一个声音:“吵死了,能不能别哭了。”
我听到声音赶紧跑去我的房间,桌上地上一片狼藉。
詹思甜见到我过来瞥了我一眼,继续翻我的抽屉。
“姐姐,你为什么在我的房间翻我的东西?”
我推了她一下,她没站稳跌坐在床上,手打翻了桌上的笔筒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大吼:“你推我干什么?”
我也提高了声音:“谁让你弄我的东西?”
叔叔婶婶赶紧跑到詹思甜旁边问她有没有摔到哪里,她用手指着我:“她推我。”
婶婶走过来给给我一巴掌,我的耳朵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见了,过了很长时间才慢慢恢复一些,至今左边耳朵的听力还是不如右边。
我懵了,甚至忘了哭。
詹思甜笑了:“哼,你以后都得听我的,不听我的我就让爸爸妈妈打你
什么原因吧,总之对我来说是好事。
一切归于平静,我也该找份工作了。
就在我整理好自己的简历准备投几份出去的时候,我的眼睛变得模糊,胃里翻江倒海。
我眯着眼睛用手机搜索着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我看得一身冷汗,各种绝症跳跃在我眼前。
不是吧?
刚刚要过上好日子,得上绝症了?
我颤抖着手拿上钥匙和手机,一刻没有耽误地去挂了急诊。
医生给我开了单子做检查,奔波在各项检查的途中,我感觉身体的各种症状越来越严重。
我拿到单子去找医生,他拿着单子一张张仔细地看着,边看还不停地摇头。
我战战兢兢地问他:“医生,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我家就我一个人,您直接和我说就行了。”
他抬头皱着眉看我。
我再问他:“医生,到底什么问题啊?”
他一脸不悦地看着我:“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每天就知道玩手机,衣服穿的又少,平时肯定不锻炼身体,抵抗力差。”
我一脸疑惑:“什么意思?”
医生:“你什么毛病没有。
眼睛是因为看手机时间太长,注意用眼很快就会好,胃不舒服是因为受凉了。”
我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出门的时候太匆忙连外套都忘了穿。
医生连药都没有开就把我赶出来了。
这段时间确实连门都很少出门,三餐不规律,手机更是不离手。
还真的都被他说中了。
我如释重负,瞬间感觉好像所有症状都减轻了。
我哼着小曲出电梯的时候,看到一个人站在我家门口。
9是詹思甜。
哎哟,我去,就不能让我过几天平静日子吗?
我冷脸:“你来这里做什么,这个月的赡养费不是转过去了吗?”
詹思甜哇地哭了起来,她可从来没在我面前这样这样哭过。
这又是演的哪一出。
我一句话也没说,就在旁边冷冷地看着。
她终于哭累了,“你怎么也不开门让我进去?”
“你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詹思甜把手机递到我面前,照片里爸爸躺在病床上,妈妈坐在旁边一脸愁容,“上次爸爸没有把钱还清,对方把爸爸打住院了。”
难怪他们没有同时出现在我面前。
我打开门让她进屋,以免吵到邻居。
“活该!
早让他不要赌,就是不听。”
“我也让他不要赌,现在真的不赌了,你救
静了。
脑子瞬间清醒了许多,身体也变得轻盈了,甚至感觉到饿了。
一碗泡面下肚,我做了一个决定,把他们都拉黑,再也不想听到他们说话了。
我坐在自己的工位上,感觉从未有过的轻松。
前台突然跑过来找我,说有个电话打到前台去找我语气很不友善,问我是不是得罪了哪个客户。
我马不停蹄跑到前台去接,刚说了一个字“喂”。
那边传来詹思甜的咆哮声:“詹依依,你出息了,敢把我们都拉黑。”
我正准备又把电话挂了,那边又说了句:“你要是不解除黑名单,我就天天打电话到你前台,看你还怎么在那里上班。”
我语气冷淡:“我要是不能在这里上班了,你们从此别想再从我这里得到一分钱。”
没想到詹思甜瞬间恳求:“依依,你回来一趟吧 ,家里被催债的堵门了。
爸爸原来和别人说昨天来拿钱的,可你没给钱。”
我心一软:“知道了,让他们下周去吧,我这周末回去。”
挂完电话的刹那我就恨自己的不争气,为什么就不能和他们割裂。
这些年给他们的钱,如果能存下来,够他们养老了。
刚进楼道,就看到两边有红色的漆喷了几个字“欠债还钱”、“有钱不还不得好死”。
这次,詹思甜确实没有骗我。
我准备掏出钥匙开门,才突然意识到我根本没有这个家的钥匙。
我敲门,妈妈开门见到是我,立刻搂住我哭:“依依,你可算回来了。”
我觉得好笑,什么时候这么盼着我回来过。
爸爸和姐姐也一副讨好的样子。
我不习惯极了。
我冷冷地问:“这次又打牌欠别人多少?”
爸爸像是一个犯错误的孩子,小心翼翼地伸出食指和中指,像是比个耶。
“两千?”
妈妈扯着嗓子说:“两万。”
“你不是说你再也不赌了吗?”
“只想这最后一次能捞点回来的。”
我掏出手机给他转了一万,“我只有这么多。”
爸爸立刻冷了脸:“怎么可能就这么多?”
“我要留点生活费啊,这个月要交房租,就算我吃饭吃便宜点的,卫生用品总得买吧。”
他们异口同声:“你就不能省着点花。”
我走到客厅的角落里收拾东西,真的再也不回来了。
我怎么找也找不到我放在桌子下的一个盒子,还有我上次回来落
也没听到他们说什么了。
我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这些年过去,我想取证已是天方夜谭。
我把手里的水果放在了垃圾桶旁边,打开安全通道的门,坐在台阶上用力抱紧双臂。
认贼作父也就是我这样吧,爸妈怎能瞑目。
我终于稍稍平静下来,身体不再发抖。
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让他们当着我的面承认当年的事。
11我调整好呼吸,拍拍身上的灰尘,径直走到房间门口。
我直接推开了门,他们看到我的瞬间都惊诧不已。
估计是被我愤怒又嚣张的表情吓到。
我举了举手里的手机:“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并且我都录了下来,你们等着被抓吧。”
说完我就准备走。
爸爸腾地从病床上蹦起来,嗓音高亢:“你听到了什么,录了什么?”
我唇角扯出一抹瘆人的笑:“你们说了什么我就听到了什么,从你们说亲手杀了我爸妈之前我就开始录了。”
妈妈走过来,眼睛似乎要滴血地看着我:“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说杀了你爸妈,我们只是在他们让你爸检查一下车子的时候在刹车上动了一下手脚。”
因为我一直站在门口,所以他们并没敢上前。
我冷笑:“是吗?
我听到的可不止如此。”
这个蠢女人又扯着嗓门详细说了一遍。
他们不知道的是,一开始我根本没有想起来录音,真正的录音是从我推开门之前才开始的。
最终,叔叔和婶婶锒铛入狱。
判决那天,我站在马路边等车,准备去爸妈和爷爷的墓地。
詹思甜走到我身边一脸诡异:“你知道当年我和爸妈说了什么吗?”
我根本不想知道。
她笑着说:“我告诉你吧,我和他们说,爸爸把他们的车弄坏的话,我就有和你一样漂亮的房子和裙子了。”
她远远地站在马路中间挑衅地看着我:“蠢货,再见!”
突然一辆卡车尖锐的刹车声刺激着我的耳膜。
很好!
再也不见了!
我回到小时候的房子里,用银行卡里所有的钱,找人把房子里外整理翻新了一下。
还好,手机里还有那唯一一张合影的电子版,我打印出来放在相框里。
相框就摆在我房间的床头。
相框的旁边摆着我从典当行赎回来的金镯子。
爷爷送给我的金镯子,我怎么能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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