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享享福了,让你子女来吧。”
至此,父亲总算松口,无力的坐在椅子上。
“好,我把董希叫回来。”
父亲还惦念着远在国外“开拓国外市场的儿子”。
“可别——还是让你女儿接手吧,我看她挺有潜质。”
父亲又强撑起身体,胡乱吼着“大逆不道!
有违天伦……老董啊,你不知道,你儿子在国外生意没谈到一点,倒是老婆养了两房,如今娃都有三个了,你也该出国去找他,享享天伦之乐了。”
父亲闻此,风管似的沉沉呼吸了许久才缓过来,他终于不在挣扎了,蹒跚着离开了。
我辞了原公司的工作,被众人推选着坐上了CEO的位置。
签完任命书回家的那天,晚餐已经摆在餐桌上,李弦取下围裙,搂住我,下巴轻抵在我的头顶。
“董老板,以后养我可好?
我或好不黏人,还能给你暖床。”
“可以考虑。”
我们笑作一团,暖黄的灯光照亮我们的小家,任命书随意放在桌上。
我以后只追求我的前路,只忠于我的幸福。
22沈氏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也无法继续承受沈季白继续霍霍下去,我走马上任的第三天,就听说沈季白被架空,然后被撤职。
不久后,就听说沈季白被逐出沈家。
再见他已是一年后。
我小心的迈着每一步,注意每个台阶。
——肚子里的孩子不能再有闪失。
突然一个人影从路边窜出来,我吓了一跳,立刻就被助理扶稳了,跟在后面的保镖箭步上前钳住那人。
脏污的头发与脸颊,不合时宜的衣物,让我以为他是走投无路的人,想到我面前求些施舍让他度过难关。
可那人一抬头,冲我喊。
“橙橙!”
“橙橙!
我终于找你到你了!”
那人竟是沈季白。
这一年来我全球到处谈生意,甚少呆在b市,沈季白守在董氏门口也不一定能遇到我。
所以一直到一年后的现在我才再次见到他。
我抬步往前走,没有顾他在后面嘶吼挽留。
到车上,车四平八稳的汇入车流。
李弦听说沈季白又来找我发来信息,担心我有什么不适。
我安慰了他几句,他总算放心。
转而给我发来几张他在厨房准备晚餐的照片。
我笑笑,让助理把手机收进包里。
我做了无数慈善活动。
可对于沈季白,我连简单的举手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