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视车内的我和李弦。
眼看着我们离去,沈季白恼火的望着周围还在录制视频的路人,抬手就要朝着一人挥拳而去,最后被众人压在了地上送到警局。
视频被传到网上,下面的评论又都从之前的心疼沈季白有个精神病妻子到现在的“理性”。
评论里都定论沈季白才是那个精神病人,妻子的伤也极有可能是他打的,但他为了自己卖了妻子。
他们又开始心疼我有这么一个自私自利的丈夫。
那都不重要。
我早就搬到了治安最严的社区,防止沈季白再突然出现在我的门口。
而社区离公司有些距离,我和李弦在车内,一时无言,有些尴尬。
原来李弦就是那位放荡不羁的李氏二公子。
而他也认识沈季白,甚至都是一个圈子里的,那他是不是洞悉我的过去。
我心虚,嘴唇张合不知道如何说。
“谁都有不堪回首的过去,你不用向我解释。”
聪明如李弦,他又怎会看不出我的纠结。
“那是他的错,算你倒霉。”
他说了句玩笑话,我们都心照不宣的嗤笑了一声,氛围微妙的变化,一切尽在不言中。
李弦一直把我送到单元楼下,我拉开门走进去,回头见他还在外面目送着我。
我去而复返,跑到他面前,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
羞怯的跑回电梯厅,这回,都不敢再回头看他。
21没多久和同丰公司合作的项目结束了,李弦依旧每天都来董氏,不过,这次是为了来接我。
同丰公司主营业务是新兴技术,沈氏与它没有交接,而李氏又如日中天,于是沈季白把注意打到了董氏这里。
董氏如今本就难以发展,再加上被沈氏针对,在第二次大规模裁员时,在全球各处拿着分红潇洒度日的董事们召开了董事会。
他们都主张换掉父亲这位董事长,可他年过半百,第一次到如此孤立无援的地步。
他的确老了,近几年都没有什么建树,他不愿承认,却也无法反驳,只能死咬着他那占股最多的大股东身份。
“这里是董氏!”
“不是你们的陈氏!
张氏!”
父亲近乎疯魔的挥舞着双手,捶打着桌面怒吼。
“老董啊,不是我们不信你能把董氏干好,是董氏实在是等不下去了啊!
在拖会儿就得申请破产了。”
“也没说这不是董氏啊,这么些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