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昭苏绣坊的其他类型小说《同心玉·将军夫人不好当全文》,由网络作家“喵姜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婉宁在绣楼后院晾晒绣品,忽见墙角处闪过一道黑影。她跟过去,发现地上落着一盏河灯,灯面上赫然描着凌霄花——正是她昨夜推入水中的那盏。河灯底部粘着半片带血的鳞甲,边缘还沾着靛青染料。婉宁心头一沉,想起裴昭那日接住绣绷时虎口渗血的伤痕。她将河灯收入怀中,转身回房,却见案上多了一封未署名的信笺:“河灯易碎,人心难测。近日莫要出门。夜深人静时,婉宁换上夜行衣,悄然潜入将军府。她躲在书房外,听得裴昭与副将低声商议:“三皇子的人扣着漕运批文,粮草车怕是难以及时运抵北疆。”“将军,老夫人病重,此事…”副将话音未落,裴昭已打断:“粮草事大,家事次之。今夜务必查清三皇子府的药材来源。”婉宁正欲离开,忽见书房窗棂上闪过一道寒光。她下意识闪避,一枚银针擦...
《同心玉·将军夫人不好当全文》精彩片段
,婉宁在绣楼后院晾晒绣品,忽见墙角处闪过一道黑影。
她跟过去,发现地上落着一盏河灯,灯面上赫然描着凌霄花——正是她昨夜推入水中的那盏。
河灯底部粘着半片带血的鳞甲,边缘还沾着靛青染料。
婉宁心头一沉,想起裴昭那日接住绣绷时虎口渗血的伤痕。
她将河灯收入怀中,转身回房,却见案上多了一封未署名的信笺:“河灯易碎,人心难测。
近日莫要出门。
夜深人静时,婉宁换上夜行衣,悄然潜入将军府。
她躲在书房外,听得裴昭与副将低声商议:“三皇子的人扣着漕运批文,粮草车怕是难以及时运抵北疆。”
“将军,老夫人病重,此事…”副将话音未落,裴昭已打断:“粮草事大,家事次之。
今夜务必查清三皇子府的药材来源。”
婉宁正欲离开,忽见书房窗棂上闪过一道寒光。
她下意识闪避,一枚银针擦过耳际,钉在身后柱子上。
裴昭的声音从窗内传来:“林姑娘,夜探将军府,可是为了那盏河灯?”
婉宁心跳如鼓,正欲解释,却见裴昭已推开窗,手中握着那盏描着凌霄花的河灯。
他目光深沉,低声道:“河灯易碎,人心难测。
近日莫要出门,待我查清此事,自会给你一个交代。”
第三章 寒霜折剑鸣霜降前夜,将军府西厢暖阁的鲛绡帐后,裴昭指尖摩挲着半块太极玉佩。
烛火将玉佩投在墙上的影子拉得老长,像条蛰伏的毒蛇。
窗外忽有碎雪叩窗,三短两长——这是暗卫约定的信号。
“粮草车在潼关被扣。”
黑影跪在屏风后,“押运官换了三皇子门客,说是黍米霉变。”
裴昭腕间青筋暴起,玉佩边缘陷入掌心:“三十车军粮全换了陈米?”
“不止……”暗卫喉结滚动,“夹层填了北疆红砂岩,遇水膨胀后车辙印深浅如常。”
更漏声里,裴昭展开北疆舆图。
朱砂标记的鹰嘴关地形突然扭曲——原是烛泪滴在关隘处,像滩凝固的血。
他想起半月前老夫人咳在帕子上的黑血,太医却说只是风寒。
寅时三刻,粮仓铁门在霜雾中发出刺耳呻吟。
裴昭抓起把黍米碾碎,腐败的酸气混着红砂粉尘扑进口鼻。
副将张淮突然跪地:“末将查验不力,请将军……查验文书盖着兵部大印。”
军饷了。”
“让他查。”
三皇子摩挲着狼头扳指,冷笑道,“等北狄那位新可汗收到裴家布防图,裴昭就该去和他父亲团聚了。”
烛火映照下,三皇子的面容阴鸷可怖。
他展开一幅舆图,指尖划过北疆地形:“裴家军旗的绣娘已除,下一步……”谋士低声道:“已在裴老夫人的安神香中加了狼毒草,不出半月……“三皇子冷笑:“裴昭一死,北疆就是我的囊中之物。”
雪夜,裴昭站在城楼上,望着北疆方向。
手中半块同心玉泛起微光,裂纹处渗出朱砂似的液体。
“父亲,我会查明真相。”
他将玉佩按在心口。
同心玉碎,真凶现形。
一、春雨湿罗衣建元十七年的惊蛰雨裹着桃花瓣,将朱雀大街的青石板沁成胭脂色。
林婉宁抱着鎏金绣线匣转过回廊时,听得前厅传来掌柜刻意拔高的奉承:“将军府上月的蜀锦褥子可还软和?
这批云州绡纱……”铜铃在檐角撞出碎玉声,她驻足在垂花门后。
玄色织金袍角扫过门槛,那人腰间青玉坠子撞在鎏银剑鞘上,清越声响混着檐角雨滴,竟谱成《雨霖铃》的调子。
这是裴昭本月第三次踏进绣楼,每次都说要给老夫人添置衣裳。
“林姑娘当心!”
穿堂风卷着桃瓣扑进绣房,婉宁怀中的匣子猛然倾翻。
五色丝线如流霞泻地,银针筒顺着青砖缝滚向台阶。
她提着杏红裙裾俯身去接,却见玄色锦靴已踏住滚动的竹筒,靴面上暗绣的狴犴兽首正呲着獠牙。
“姑娘的针。”
裴昭弯腰时左肩微滞,玄铁护甲擦过婉宁的绢帕。
她接过针筒时瞥见他虎口渗血的伤痕,应是方才接绣绷时被竹刺所伤。
正要提醒,那人却已转身吩咐:“上月订的百子千孙被再添两床,用金线锁边。”
后厨煎药的苦香漫进绣房,婉宁咬断绣线时尝到舌尖涩意。
窗外小丫鬟的私语混着雨声:“老夫人咳血半月,将军夜夜在佛堂抄经……听说北疆又起战事……”铜剪“当啷”坠地。
绷架上的并蒂莲缺了半片花瓣,恰似三日前她在城隍庙求的签文——“莲开并蒂本双生,奈何风雨折花茎”。
雨丝突然变得粘稠,檐下铜铃竟发出类似丧钟的嗡鸣。
暮色染透绣楼时,婉宁在收整余线时摸到异物。
玄色绣绷底部
们的惊呼声中翻身跃上马背。
朱红嫁衣与玄色战袍在春风里纠缠成结,宛如并蒂莲开。
将军府檐角的铜铃又响,这次不再是《雨霖铃》,而是《凤求凰》的欢快调子。
永昌二十三年的冬夜,北风裹挟着鹅毛大雪,将长安城染成一片素白。
十五岁的裴昭跪在将军府灵堂,望着棺木中父亲破碎的铠甲。
北狄箭矢穿透的护心镜上,沾着半块染血的太极玉佩——这是裴家世代相传的同心玉,本该在嫡子大婚时分为两半,如今却已碎裂。
“三皇子送来补药。”
管家捧着描金漆盒,欲言又止。
裴昭接过药罐,指尖触到瓷壁上的余温,忽然冷笑:“父亲临终前,可曾说过什么?”
管家低声道:“老将军说……小心御赐的安神香。”
裴昭将药罐砸向青砖,褐色的药汁腐蚀地面,发出“滋滋”声响。
他望着腾起的白烟,想起父亲临终前攥着他的手,嘴唇蠕动:
粘着半片带血的鳞甲,边缘还沾着靛青染料——这是北疆特有的玄铁甲,怎会出现在江南绣楼?
二、河灯照夜明乞巧夜的护城河漂着万千星火,河面上倒映着两岸的灯火与人群的笑脸。
林婉宁蹲在青石埠头,指尖轻触随波摇曳的河灯。
河灯上的凌霄花是她亲手描绘的,虽不够精致,却饱含心意。
她正要将河灯推入水中,身后突然传来铁甲相撞的铮鸣,惊得她手一抖,河灯已顺着水流漂远。
“林姑娘的灯…怕是漂不到银河。”
低沉的嗓音混着夜风传来,带着几分戏谑。
婉宁转身,见裴昭提着盏琉璃灯立在垂柳下。
他今日未着戎装,天青常服衬得眉目温润,倒像是书院里执卷的公子。
琉璃灯面上金丝勾勒的并蒂莲映着月色流转,花芯处嵌着北疆特有的月光石,散发出柔和的光晕。
<“将军怎知…”婉宁刚开口,天际突然炸开万千金蕊,火树银花照亮了他眼底暗涌的情愫。
她接过琉璃灯时,掌心传来滚烫的温度,显然这灯被人在怀里焐了许久。
更声催散人群时,婉宁对镜卸下累丝金簪,忽见鬓边茉莉已泛黄萎谢。
这花原是晨间被风卷进绣楼的,当时裴昭的马队正从长街经过,鎏金马鞍反射的日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将军府书房内,裴昭摩挲着檀木匣中染了茉莉香的河灯。
暗卫跪在阴影里,低声禀报:“查清了,老夫人病中用的安神香被人换了南诏狼毒草。
下月初三运往北疆的粮草车…备马。”
裴昭突然起身,剑穗扫落案上舆图,“去查查三皇子府上个月采买的药材。”
窗外惊起夜鸦,掠过西厢房檐时,正见老夫人贴身嬷嬷将药渣倒进荷花池。
池中锦鲤翻起惨白鱼肚,水面泛起诡异的泡沫。
翌日清晨,婉宁推开绣楼窗棂,见长街上马蹄声急促。
裴昭的马队疾驰而过,玄色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
她正欲关窗,忽见一枚鎏银匕首插在窗棂上,刀柄上缠着素绢,绢上写着:“近日莫要去西市。”
婉宁取下匕首,指尖触到刀柄上刻着的狴犴兽首,心头一紧。
她转身看向绣房,绷架上的并蒂莲已绣了大半,花瓣边缘却染着一丝暗红——那是昨夜她绣花时不慎刺破指尖留下的血迹。
傍晚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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