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我入狱的日子。
“一千零二十四道轮回,一千零二十四道刻痕。”
秦墨的虚影从虫卵中浮出,星图纹路在他掌心流转,“苏婉连这个都算到了,真是个好母亲啊。”
地底传来齿轮转动的巨响,初代巫女的青铜棺椁破土而出,棺盖被虫卵星图顶开。
腐尸的胸腔内,齿轮心脏缺失了一枚齿牙——那空缺的形状,与小夕后颈的虫卵分毫不差。
“去吧师父,把你孙女填进去。”
秦墨的虚影舔了舔嘴唇,“虫母复活需要完整的星图心脏,而她是最后一块拼图。”
瑞士军刀劈向虚影,刀刃却穿透星图纹路砸中棺椁。
青铜表面突然浮现苏婉的脸,她唇角淌血:“林安……地宫东角的铸剑炉……能熔了虫卵……”小夕猛地抽搐,虫卵伸出触须扎入我的肩膀。
记忆如毒液注入脑海:战国地宫中,苏婉跪在铸剑炉前,将襁褓中的玲玲递给黑袍少年(秦墨)。
“带她走……林家的债,我来还……”原来从一开始,虫母就被分流进双子血脉!
“现在明白了?”
秦墨的虚影膨胀成星图巨网,“苏婉剖出魂晶封入玲玲体内时,把虫母本体藏进了我的血脉……你们林家镇魂千年,镇的是自己种下的孽!”
小夕突然挣开我的怀抱,星图锁链缠住青铜棺椁。
虫卵在她后颈爆开,星图纹路顺脊椎爬上颅顶——那分明是初代巫女棺盖裂纹的镜像!
“爷爷,铸剑炉……在我眼睛里……”她瞳孔裂开细缝,熔岩般的金光涌出。
祠堂地面轰然塌陷,战国地宫的铸剑炉从深渊升起,炉火中沉浮着半枚镇魂钉。
秦墨的虚影第一次露出惊恐的神色:“不可能!
铸剑炉明明被苏婉毁了——母亲毁的是假炉。”
小夕的声音重叠着苏婉的叹息,“真正的炉子……一直在等玲玲的血。”
她拽出肩胛骨内的虫卵残片,掷入炉火。
镇魂钉在烈焰中重铸,钉头的星图纹路却变成了“玲”字。
初代巫女的尸身突然暴起,枯爪抓向小夕后颈:“还我心脏——”重铸的镇剑钉贯穿尸身百会穴,星图锁链从钉身炸开,将青铜棺椁绞成碎片。
秦墨的虚影在尖啸中消散,逆鳞坠入铸剑炉,星图纹路熔成一行血字:“宁碎轮回,不负至亲。”
地宫开始崩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