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门关上的瞬间,我瞥见他脖颈后的“師”字疤痕下,竟隐约浮出另一道扭曲的“墨”字。
消防喷头因打火机的余温爆开。
水幕中,怀表星图红光指向荒山——正是老祠堂的方向。
小夕滚烫的额头贴上我后背,五岁那年她出水痘时也是这样蜷着,小手攥着我衣领说:“爷爷别怕,我帮你打针。”
而现在,那支退烧针还躺在药箱底层,旁边是苏婉照片上凝固的笑。
铁盒在柜台下震动,盒底的双头蜈蚣纹路正顺着我的血管游向心脏。
第三章:钟表店的血齿轮橱窗玻璃的裂纹像无数蜈蚣细足抓挠的痕迹,我背着小夕撞开店门时,铜铃铛哑然无声——铃舌结着暗红的血痂,和三天前铁盒里渗出的锈迹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