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没了腿,我就不是个正常人了。”
“到时候,你爸妈肯定会逼我们离婚的!”
“你难道愿意和我离婚吗?”
谢文清的爸妈,自我出现那刻,便对我表现出毫不遮掩的不满和鄙夷。
要是没了双腿,他们肯定会想方设法把我赶出谢家。
“可是雅雅,不截肢,你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他的借口拙劣,又带着几分敷衍。
心脏酸痛的同时,我又陷入无尽的悲哀。
我到底比不过他口中的‘安安’,他甚至不愿意找一个好的理由。
我红着眼:“谢文清,我不要截肢,我要离婚。”
我不要继续和这个虚伪的男人,处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
“离婚?”谢文清嗤笑,我这才发觉他手里拿着一把锤子。
可我明明记得,谢文清一直没有离开过房间。
所以,这个承载了我无数欢愉与美好的主卧,其实还藏着一把杀人利器。
我不敢深思,不敢对上谢文清可怖的眼神。
我顾不得身体的虚弱,猛地起身,冲向遮掩的房门。
眼见手指即将能够触碰把手。
下一秒,秦渡的脸出现在我的视野内。
他看着我,缓缓地走进来,将房门反锁:“沈雅,你不能离开。”
三、我被谢文清和秦渡夹在中间。
本应该是无比暧昧的站位,但此刻我如坠冰窟,身体不自觉地发着抖。
“阿清…阿清我不离婚了…不要杀了我,好不好?”我卑微祈求,试图唤醒之前的谢文清。
但我忘了,眼前这个冰冷、不近人情的,才是真正的谢文清。
“雅雅,听话,只要一下子,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你不是说,要和我生生世世在一起吗?”
“你听话,听话我们就能永远永远在一起。”
我咬唇,可怜兮兮地摇头拒绝:“不打断腿好不好?你把我关在地下室,绑起来都行,不要打断腿好不好?”谢文清神色一顿。
我顿觉有希望,握住谢文清的手:“阿清,阿清,你给我戴上项圈也可以的。”
谢文清表面风光霁月,但和他相处七年的我才知道。
这人穿得西装革履,却有着不为人知的小众爱好。
每次欢好,他都会在我身上实验各种各样的东西,等到我浑身软成水,才进行下一步。
只有那次,他拿出项圈,逼我跪在地上:“小狗戴小狗项圈。”
我觉得耻辱,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