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格外可怕。
可当初将我关在地下室进行催眠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呢。
九、面对谢文清的道歉,我充耳不闻。
我和他就这样,处在漆黑的地下室,没有水,没有食物,看似相依为命实际仇恨地活着。
一开始,谢文清还试图用爱感化我,让我松开对他的束缚。
后面发现我实在心狠后,谢文清便开始肆无忌惮地辱骂我。
他骂我是便宜货,看见男人就迈不动腿。
我充耳不闻,实在烦了,就拿起鞭子,挥舞几下。
这样子一来,谢文清反倒老老实实,不再说话。
他身上的伤口没人关心,流了血结疤,又挨了几鞭子。
如此循环往复,他没死,但看样子也活不了了。
我不希望他就这样死了,拿出一直准备的手机,拨出秦渡的电话。
看见秦渡的那一刻,安静许久的谢文清发出野兽般悲戚的哀叫。
他想让秦渡杀了我,却发现秦渡身后跟着许久未见过的沈家人。
刹那间,谢文清大脑空白,他想不明白,只能愣愣地看向我。
“把他带去医院救治吧。”
我疲惫地开口:“别让他死了,也别让他活的太轻松。”
沈父沈母小心翼翼地抱起我,放在轮椅上。
“小雅啊,让医生看看手,好不好?”
我没回答,沈母便自顾自地,指挥早已准备好的家庭医生,要求他们为我小心地处理手心的伤。
大部分都是我挥舞鞭子时太过用力,留下的伤疤。
我没什么事。
倒是谢文清,他被带出地下室时,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皮肤。
鞭痕密布整个身体,要不是那张脸没变,所有人都以为这不是以往那个高高在上的谢文清。
沈氏集团的医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保活了谢文清的生命。
他很是奇怪,醒来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拨打报警电话,控诉我的罪状。
可惜,被秦渡的精神诊断证书打回。
他又开始寻找关系,试图打击沈氏集团,让沈氏怨恨我。
谢父为此亲自来了一趟。
我躲在角落,冷眼看着父子俩的交流。
“你发什么疯要对付沈氏?
沈氏和我们利益连接利益,你对付他们,是觉得谢氏发展太好了吗?”
谢文清:“是因为我这身伤,都是沈家千金害得!”
谢父不解:“沈安?
她一直待在谢家老宅,怎么可能对你动手?”
谢文清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