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收了你，这是你欠我的！
你得用一辈子还，我要把你折磨到老。”
我对着顾言说。
他咧嘴笑了，摇了摇头：“惹谁都别惹你！
你比我厉害……废话，是梦我就醒来，是游戏我就通关！
我林月婷上过大学，别在我跟前装神弄鬼，等出去了我再收拾你……别以为长得帅就不会挨打！
出去了给我说清楚怎么回事？！”
06出来后，我收了顾言，我林月婷说到做到！
一年后，我们有了女儿。
顾言摸着女儿的小手，“你猜祠堂红裙女人是谁？
你为什么从来不问我？”
我摸着剖腹产刀口冷笑：“总不会是你妈。
关我屁事，警察不是都捣毁那地方了吗？”
“是你妈。”
他掏出皱巴巴的合影。
泛黄的照片里，穿红裙的奶奶抱着婴儿站在顾家老宅前，背后是熊熊燃烧的主楼。
照片背面写着：佩茹，1993年冬，实验终止二十年前的真相随着镇痛泵药流进血液。
奶奶根本不是普通护工，而是顾氏基因项目的首席研究员。
她偷偷用自己卵子替换了富豪定制的“完美胚胎”，把我伪装成死婴带出实验室。
“火灾是她放的。”
顾言把长命锁放在我枕边，“为了销毁所有实验数据，包括我这个残次品。”
我抓起镇痛泵砸他：“你的意思是我是克隆人？
你是想让我角色扮演《魔女》吗？”
他默默组装着婴儿车，突然将安全提篮调转方向：“今晚去海边？”
当越野车冲断码头围栏时，我抱着女儿蜷在防弹车后座。
顾言单手转动方向盘，另一只手握着引爆器。
后视镜里，三辆黑色SUV正在填装麻醉弹。
“抱紧孩子。”
他猛打方向盘撞开集装箱。
游艇在海面炸成火球时，我们躲在渔船的腌鱼舱里。
顾言用牙咬开急救包，给哭闹的顾烬戴上降噪耳罩：“这《速度与激情》真实吗？”
我像疯子一样大喊“我想看场烟花？”
突然天空出现爆炸，爆炸的光点组成字幕照亮夜空：致所有不被定义的灵魂；你们是星尘，不是编号“什么玩意，上班期间睡觉，赶紧醒醒，你哈喇子掉地上了！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靠谱，吃苦耐劳传统美德都去哪了？！”
“可不么，你看睡觉还笑，梦里吃糖了吗？”
对讲机里领班的声音在嘶
